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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落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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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有一种姑娘生来便是为了折磨人的,想必月衍就是这样的姑娘。这么多年,警惕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却不想栽到了一个小丫头手里。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也不知这荒郊野岭的,连人影都寻不出的地方,她是怎么找到药效如此好的麻药的。墨肆狠狠瞪她一眼,终还是抑制不住身体里不断涌上来的困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朦胧中,他看到那个笑意狡黠的姑娘,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瞧着他。

……

意识早于身体苏醒过来,半边身子提不起力气,特别是被咬伤的那一边。墨肆于床榻上静静躺了半晌,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狭窄的静室,门窗紧闭,熹微的阳光却已经从狭窄的窗缝里悠悠撒了进来。锦被覆在身上,带着多年未晒过的潮湿气息。他闭了闭眼,试着动身子。

“师傅,你睡得好不好呀?”耳边,一道尚未清醒的喃语之声悠悠传来。紧接着,一条手臂勾上他的脖子,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的颈侧蹭了蹭……

屋子里,一瞬间静了。原本还在尝试着找回知觉的墨肆身子狠狠一颤,他并未看向身边睡着的满脸满足的姑娘,一张俊脸蓦地惨白。

昨夜,他什么都不记得。

在这山野之中,月衍既然能找到药物将他迷倒,那再找些旁的药物叫他对她做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可她一个姑娘家……

墨肆微微动了动嘴唇,望着环在颈上的光溜溜的玉臂道:“公主殿下,昨晚……”

“昨晚很好呀,师傅不记得了么?”月衍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榻上,像是开在锦被上的一朵硕大的昙花。她笑意嫣然:“喏,师傅,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以后便也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哦。我会给你生好多好多可爱的宝宝,我们……”

“月衍,这玩笑开不得。”墨肆皱眉,以手肘撑着床榻起身,闭着眼睛将挂在身上的姑娘剥下来,整个塞进了锦被之中。

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像是一只只有脑袋露出水面的水鸭。他也不看她,起身去捡地上自己的衣服。

她怎么可以这样?一个女孩子家,便这么不在意自己的清白么?她知不知道,女儿没了清白,是许不了夫家的!墨肆皱眉,将她的衣裳也捡起来,背着身放在床边。

肩头被她枕着睡了一夜的酸麻感觉已经渐渐褪去,他沉默的坐在床边,背对着她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记不得了。但你醒在我的身边,便是我的错。我一定……”

月衍一下子从锦被之中弹出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欢快道:“那师傅是打算负责了?”

后半句“我一定帮你寻个好的夫家”被生生的噎在了喉咙里,他微微启了启唇,终还是叹道:“你又何必这样,清白对女儿家,有多重要。”

“再重要也没有师傅重要!”月衍跪在他身后抱着他的腰,双手搅着他的衣襟道:“师傅,我也不要你来提亲,你就带我走好啦。月衍伺候你一辈子,永远跟着你,好不好。”

男人都无法拒绝一个年轻貌美,一心一意的喜欢着自己且不求回报的女子,墨肆也一样。只是,经年的颠沛流离,早已经磨平了他再去爱另一个人的心。

月衍很好,除却智商不高,哪儿都好。可他不行,身体里的奇毒就像是一柄悬在头顶的利箭,不知何时便会斩下。他不敢赌……

墨肆起身,将环着自己腰的手臂掰开,又撑开衣裳披在她的身上。坐在床上的女孩儿如此无辜,可他,却如此无情。

“月衍,我对不起你。”他道:“若我真的坏了你的清白,你大可杀了我解气。恕我……做不了旁的事了。”

随身佩戴的长剑出窍,他反手握剑,将剑尖指向自己的心口,有拉住她的手,握住长剑的剑柄。

房间很静,只有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墨肆不敢睁眼,他知道,身前的女孩儿在哭,可他也知道,她只能哭。

“师傅,你说什么呐。”月衍伸手抹了把脸,伸手夺下他的剑归鞘,将衣裳穿好后站在他身前:“月衍只是借了师傅半边床榻睡上一晚,师傅何必这么紧张?”

她笑笑:“师傅,我饿了。”扯着半边唇角的模样,叫人心疼。

要有多爱啊,能叫一个单纯的姑娘笑着流泪。

心口处微痛,不似利箭出没,更像是文火灼烧,一点点的渗入进去。待到发现时,却发现那痛楚已经在心头扎根儿,挥之不去了。

紫红色的裙装穿在身上,简洁明快,就像她的性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性子,从不会拐弯抹角。比起木槿的温婉,她不足。比起薛明紫的智慧,她不足。可她就这么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了,叫人无法忽视。

墨肆皱眉,转身离开这间屋子,将那姑娘独留在此处。不能回头,回头便是错,便是劫。

草药终还是不比昔年死士营里发放的金疮药,此时麻药的效力过去,疼的凛冽。他与山野之中寻了些野果又打了只山鸡,再一次走到昨日来过的那一片绝壁。

对面,便是北疆国。

崖边有一棵多年前被伐倒的大树,枝干被折去多年,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树干。折剑山庄给个人幼时都会植上一棵树,待到百岁龟田之时,用以做寿材。

闻说当年,便是折剑山庄的一位前辈感知到自己阳寿将近,吩咐后辈阀下了属于自己的那棵树。可巨树刚倒,还未削木,那位老前辈便已经魂归西天。如此,这棵大树便一直放置在此处,没什么旁的用处了。

多少年的风吹雨打,早已将这颗巨树蛀出了不少的虫洞。他以衣袖扶静了一小片树干,矮身坐在上面,望着云烟袅袅的无底悬崖。

晨风拂过,扬起他垂在颊侧的发丝,微凉。墨肆拾了颗小石子至于双指之间,指尖暗存内劲儿,将石子弹了出去。

浪荡的剑客,哪会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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