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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 就是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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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乾元宫内,明成帝正在批阅奏折,大太监李信忽从殿外前来,朝明成帝禀报了什么。

明成帝握御笔的手一顿,道:“宣。”

明成帝一声令下,殿外又有一人进来。这人着一身飞鱼服官袍,行走间步步当风,正是赫赫有名的锦衣卫指挥使——贺俨。

“微臣参见陛下。”贺俨给明成帝行了一个恭敬的跪拜礼。

贺俨向来无事不进攻,明成帝挥退了随侍的宫女太监,边批奏折边道:“何事?”

贺俨起身,言辞儒雅地回禀道:“回陛下,今日发生了一件趣事。镇西将军府设宴,太子与豫王一道前往,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便一道从将军府出来。”

锦衣卫的眼线遍布整个天靖,贺俨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追踪太子豫王这些皇亲国戚的行踪,摆明是受了明成帝的旨意。

明成帝闻言,唇边露出一抹早知如此的笑意,“这些孩子。”

镇西将军云锦战功累累又手握兵马,他们不去结识才叫明成帝意外。这时,又听得贺俨道:“还有一事说来奇怪,镇西将军乔迁之喜,好似并未见安王前去。”

众人心中早已经将镇西将军归结为安王一派,如今迁府宴席上不见安王,着实要叫人心中揣测上几分。

“哦?”明成帝凤目微微一沉。他向来城府极深,一丝一毫的情绪都不肯外露。

“可要微臣去查查?”贺俨趁机询问道。

“不必,由他们去。”片刻后明成帝不感兴趣地转开了话头:“窦行章一案如何了?”

这也是贺俨此次进宫的主要目的,他将一纸血书呈交给了明成帝,“这是李慵写的认罪书,他将所有罪责都独揽身上,一力撇清了窦尚书的嫌疑,写了血书后便自尽牢中了。”

锦衣卫审讯人的手段向来惨无人道,一旦进了北镇抚司的大狱,就休想全着身体出来。李慵倒还算是个硬骨头,生生挨了半年后,竟也没将窦行章给供出来。留下血书后生生咬断舌根自尽,死前四肢尽断面目全非,可谓死相凄惨。

然而这些贺俨是不会呈报给明成帝的,明成帝只要知道结果就可以了。

“是罪人窦行章。”明成帝幽幽睨了贺俨一眼。

“瞧微臣这张不长记性的嘴,望陛下恕罪!”贺俨急忙朝明成帝告罪道。

明成帝面色沉沉地瞧着面前的血书,眉宇拧出了两条皱痕。

“陛下,李慵畏罪自尽,屠洪山父子俱死,窦行章在牢中拒不认罪,现如今除却那几封密信之外,并未有旁的佐证指证窦行章通敌。眼下应当如何?”

贺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明成帝的脸色,便见明成帝眼神越来越阴冷,已经显出了几分狠色。贺俨心中有数,陛下这是要动怒了。

果不其然,“啪”一声,明成帝将血书重重砸在了贺俨的脸上:“混账东西!查了这么久就查出这些,朕还要你何用!”明成帝动怒,又将砚台飞砸了过来,正中贺俨的脑袋。

贺俨额头立马鲜血淋漓,他“噗通”一声跪倒在明成帝的面前,口中高呼:“陛下息怒!微臣此番并非一无所获,微臣查封李府,查出李慵与人暗通的私信。可以证实李慵与京中之人勾连,就是不知道那幕后高人到底是何人。”

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滴在了地上,贺俨面无表情地匍匐在地上,眼珠黑沉地盯着地上那摊血渍。

明成帝闻言,心中疑窦纵生,难不成除了窦行章之外,京城内还有其余通敌叛臣?到底是谁?明成帝面上阴晴不定,贺俨短短几句话便勾起了他的猜忌之心。

良久后,明成帝沉沉道:“给朕下去查!若是十日内查不出来,提头来见!”

十日,便是明成帝给贺俨的最后期限,贺俨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是!”

贺俨满头鲜血地从乾元宫中出来,叫守候在外头的赵飞鸾吓了好大一跳。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赵飞鸾急急掏出白色手帕要为贺俨擦拭,却反被贺俨抚开。

“擦什么擦,这是陛下赏赐的,死不了就是。”贺俨冷冷道。

赵飞鸾看着贺俨鲜血斑斑的脸,不忍地垂下眼眸,他低头注视着地上那块沾染了尘埃的手帕,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勾出了几分杀意。

陛下又如何,谁若是伤了大人,任凭你是天王老子都别想好过。赵飞鸾心中不无阴暗地想。

突然,贺俨拍了拍赵飞鸾的肩膀,惊得赵飞鸾颤了颤。赵飞鸾抬起头,就见贺俨带血的唇角带出一抹淡笑:“今夜去安王府送些东西。”贺俨着重加了一句:“你亲自去。”

贺俨原本平平无奇的面容因为这一笑而染上了几分血腥味,落在赵飞鸾的眼中,犹如一朵泣血的曼陀罗,充斥着血腥阴暗还有杀气。

赵飞鸾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皮,阴笑道:“是,大人。”

贺俨和赵飞鸾二人随即出了宫。

乾元宫中,地上的狼藉早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明成帝照旧握着御笔批阅奏折,姿态看起来甚是认真辛勤,仿佛刚才震怒发火的那一幕不曾发生过一般。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一身着太监服侍的白面男子慌慌张张从殿外进来,跪倒在明成帝的面前:“陛下,淑贵妃娘娘头疾发作昏厥了过去,奴才狗胆来请陛下,求陛下前去钟粹宫看看娘娘。”

这个宫中被封为贵妃的,只有钟粹宫的那位窦氏。跪在底下便是窦氏宫里的总理太监,瑞公公。

瑞公公说得声情并茂,就只怕着明成帝能迎驾钟粹宫,去看一眼窦贵妃。

明成帝哪里不知道窦贵妃玩的把戏,他眼眸也未抬一下:“窦氏昏厥便叫太医去治,朕又不是太医,日后这些小事不要前来叨扰朕。”

瑞公公倒吸了一口凉气,陛下如今都直呼娘娘为窦氏了,娘娘就算昏厥也激不起陛下的垂怜,莫不是娘娘真的大势已去了?

自从窦行章下狱之后,明成帝便一直冷落窦氏,将近半年的功夫,明成帝统共也就踏足过钟粹宫两次。一次是柔嘉公主生辰,一次是公主染疾病,若非公主在宫里,只怕明成帝连进都不会进钟粹宫一步。

“陛,陛下...”瑞公公不甘心,正欲再多说什么。明成帝身旁的李信却是横了他一眼,斥道:“没眼见的东西,还敢叨扰陛下,还不快下去!”

瑞公公心里一凉,知晓今日无论如何陛下都不会去看望贵妃娘娘一眼了。瑞公公急忙告了罪,垂头丧脸地回了钟粹宫。

钟粹宫

昔日奢华耀目的宫门如今黯淡无光,宫内尤显冷冷清清,就连宫殿上方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叫人看不到希望之光。

瑞公公回到钟粹宫时,正巧与离开的太医照了面,他快步走到淑芳殿中,淑芳殿是窦贵妃的寝殿,寻常除了她的心腹,旁人都不得踏进一步。

隔着一层厚厚的珠帘,瑞公公看见有檀香隐隐约约熏绕。

“娘娘,奴才回来了。”瑞公公低低唤了一声。

一只手扶开珠帘,随即一道绯色的倩影从珠帘下现了身,瑞公公惊呼道:“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

纵然面对一名太监,柔嘉公主依然端庄有礼,“母妃身体有恙,本宫来看看她。瑞公公,父皇来了么?”

柔嘉自然知道母妃心心念念着父皇,期盼父皇能来见母妃一面。熟料,瑞公公却面露愧色地道:“奴才无能,陛下并未前来钟粹宫。”

柔嘉美目中划过几许失落,外祖的事情,父皇还是没有原谅母妃么?

“嫣儿...”珠帘内传出了一声虚弱的呼唤,柔嘉收敛了神情,转身走了进去。

精美丝被上,一道纤细的身影躺在上头。素来以美艳著称的窦贵妃如今却是素洁着容颜,她长发披散唇色苍白,倦容说不出来的憔悴。

见柔嘉进来,窦贵妃拉住了女儿的纤手,她瞧了眼珠帘的方位,惨淡一下:“你父皇还是不愿见我是不是?”

柔嘉被母妃脸上的厌倦给惊了惊,她拍了拍窦贵妃的手背,柔声道:“父皇批阅奏折诸事繁忙,许是抽不开身,母妃不必介怀。”

窦贵妃面上愈发黯淡:“你父皇已经冷落了我半年,这半年我心中日日煎熬,每日扪心自问到底做错了什么。陛下久久不定你外祖的罪,不就说明了你外祖无罪?难道那日我为你外祖求情,也是错了不成?”

窦行章下狱那日,作为女儿的窦贵妃跪求明成帝查明真相,明成帝拂袖离去,自此不再踏足钟粹宫。昔日的恩宠一夕散去,没有了皇帝的宠爱,她窦贵妃纵然在后宫位居一人之下,也照旧只是个失了宠的妃子,还拿什么跟后宫那些落井下石的女人们斗?

窦贵妃使尽浑身解数,却依旧唤不回明成帝的心。君心难测,一遭恩宠尽东流,无外如是。

柔嘉眼见窦贵妃伤心,心中也难免伤怀。突然,窦贵妃紧了紧抓住柔嘉的手,朝柔嘉殷殷恳切道:“好女儿,明妃如今就靠你了。你父皇那般疼爱你,你去请他前来看看母妃,好不好?若是再这样下去,母妃迟早要不治身亡!”

窦贵妃抓紧了柔嘉的手,俨然将她当成了一颗能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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