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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诛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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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文皇帝李世天资极好。

此刻越过五境之上已经非是简单的陆地神仙,而是那天人之境。

何为天人,那便是有所成就的大道金仙,只是未的天地敕封没有某某真君,某某真人的名号罢了。若是天资不好,又怎么可能帮着太祖高皇帝一统帝国内的疆域,平定四海烽烟。

至于弑兄杀弟,逼的当年那位太子隐退修仙,把这江山神器滚手让给后来的太宗,那只不过是史海沉钩之中淡淡的一笔,比起他的功绩还是不值得大书特书的。

此刻御风而行也是极快,这几近枯槁的老者只是根据空中淡淡的龙涎香便知道那一顶软轿去了何处。

此刻李世的心中有些压抑,因为那位少年短短数是年之间,凭借那有异的天赋,道行突飞猛进到了一种人间翘楚的程度。原本的姬家神龙都不足以评价这位少年宗师,而那天下第一人似乎就算把隐居在各大洞天之内的三教仙人算上也还是天下第一。

神州大地被天地大道压胜,这个原因对多数人来说是不知名的,但是李世知道这是因为赤县神州乃是远古洪荒的根基之地,在这神州之外还有八州妖魔横行,是不是人的天下难说的很。有大能之士定下了这个保护赤县神州中土的压胜大阵,若是有妖仙偷渡而来,其境界会被压制在陆地神仙境,便是陆地神仙境因为出身妖邪,也会万万是有垢之身,待得久了要么掉落境界退化道行。更有的命不好会遇到隐世的中土神州的陆地神仙境的高手,若是天人境无垢之身,便是大大的有希望把这些偷渡而来的妖仙斩妖除魔。

中土神州已经算的广袤无边,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不被窥视最大的原因便是如此。

而刚刚那魔道之主轩辕长歌拘押上界天庭神君的手段信手拈来,这早已不是人间修士,仙人能有的手段,便是大天人合一无垢境的修士也没有这份本事。

果然和李世心中想的一样,长安城的废墟之上,荒芜的城门前有一顶软轿,此刻轿内的人似乎在抬手逗弄离火盆之中的腾蛇。

一直等到李世落地后站了片刻后软轿之中的人才微微笑着说:“我给你一个选择,交出手中那柄神器,然后自裁,我便留你个全尸。”

此刻国师莲花生也刚好落地,正巧听到这一句。

李世微微摇头,枯蒿的脸上竟然生出几分异样的光彩,像是遣词摘句后说道:“可惜可惜,我当年还是过于小心谨慎了,其实就该直接毒死你,或者是派人暗杀。不该顾忌正魔盟约而一退再退,听闻若雪圣女以陆地神仙境的修为救子而亡我也悲痛很久,毕竟一个全心全意给天下人一份安稳的圣女要遇到也是不容易,这些寻仙问道的修士多半都不问世事。便是你那个有斩龙刀平定了四海龙族的父亲,也是当年我与高皇帝在鹿门山中就差三拜九叩才请出来的,而原本的姬先生是不想管凡俗之事的,一心一意待在姬家那堪比洞天的山海苑苦修。直到高皇帝允诺帝国平定天下五大世家有樊氏姬家的位置,那位姬家主才略微提了多个条件后答应出山,待价而沽能做的这份上你那父亲是第一人。”

软轿内的轩辕长歌微微伸手,示意继续说。

李世也不急,反而闲话家常一般说道:“剑定干戈斩龙刀,若不是为了压胜龙族,我们父子又何必摆低姿态上鹿门请姬家出手,当时已经平定了天下割据,这待价而沽的确是很好的时候,不得已高皇帝只得给上足够的代价!只是没想到这么品性高洁近乎无欲无求可以以一碗糙米饭待皇室的人会为了一个幼子散尽修为。在我看来也算是一报还一报。有匡扶天下的能力却不做事,这便是报应了。”

软轿中的人微笑道:“按你这么说,你觉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否认你可以为天下苍生做很多,但是你也不能强求人按照你的意愿来活,难不成独善其身便是错的。”

李世摸了摸没有多少根的花白胡须笑言:“独善其身难不成不是错的,你没看到你姬家丢却世家之位的时候无一位盟友力挺,这个世间终究人太过于弱小,要不抱成团如何能活。”

轩辕长歌微微伸出一根手指:“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李世思量片刻不解反问:“何事!”

轩辕长歌把那一根手中微微摆动:“你忘记了,是你和高皇帝舔着脸上鹿门山求姬家出山,而你所谓的代价,一个区区世家之位姬家还不放在眼里,出山的原因是你家高皇帝那一句:还四海边疆百姓一份安宁!还有你一直不乐意说的便是你们上姬家被怠慢了,一碗糙米饭待客本就是姬家寻常修道人的日常饮食,姬家崇道好黄老,无为而为。你觉得没有为你和高皇帝大开宴席以至于到了今日还念念不忘。”

李世一愣,恍然间微微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很多年后我也向龙虎大天师等人询问过,这一点的确如你所说,姬家除了为那位君轩辕大祭的时候才会三牲太牢宴,寻常日子的确是有什么便吃什么。”

就在这时这位近乎老朽的文皇帝手中突然放射出无比璀璨的光辉,手中那一柄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石质神剑光华大涨,话音一落的瞬间竟然是皇家独有的内功心法碧绿色的光辉之中一瞬间笼罩周遭一片,锐利的啸声之中那一柄剑从李世手中飞出,风驰电掣疾冲而出。

似乎香韵软轿抬轿的人和坐在里面的人都没有提防,那如山一般的光柱排山倒海一般径直斩过,那一柄剑前瞬间中分,随即一条触目惊心的沟壑在场中出现。

地上原本是长安城的街巷,因为失却了城门还有原本的禁制,受到风吹雨打,可是毕竟曾经是极好的材料炼制的,如今这一条巨大的沟壑说明刚刚那一剑如何削冰切雪一般容易。

神剑,极好的神剑!

李世的修为也的确是到了一中极深的境界。

哪怕是在越过五境的高手之中,天人无垢的陆地神仙中人也有极多不如他的,至少没办法用处刚刚这等犀利的一剑。

国师莲花生目瞪口呆,便是刚刚还像是闲话家常,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是偷袭一般的一剑连人带轿劈成了两半。

此刻便是那绿色的剑芒把抬轿四士亦是切

得千疮百孔惨不忍睹,而半步合道的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四位竟然无半点反抗之力。

国师莲花生哑然:“干爹,你这?”

全神贯注的李世微微摆手:“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被干掉的,这是障眼法!”

随即空中飘落了一副被劈成两半的剪纸,正是四人抬轿。

牵机傀儡术!

国师莲花生此刻已经有些心态散漫了,好像是在发生什么也不会奇怪,反而大声问道:“这是道书还是法术?”

周遭无人回答,轩辕长歌自然不会中这从旁出声的诡计。

李世凝眉不止收敛剑气,因为没有半点那人的气息。

此刻漫天碧绿的剑气缓缓收敛,收敛到那一柄石剑之中。

就在此刻长安城极远处的山外,一股冲天的煞气绽放。

那是帝陵!

李世摇头苦笑:“好好好!少年人我答应自裁就是了,世人都说你心思机敏,今日一见满足了老夫平生所愿,你知道我不愿意的便是天下大乱,视这帝国如掌上明珠,你也知道我为了这帝国会甘愿奉上项上人头。小子你赢了,我与若雪圣女赔命就是!”

说罢竟然没有半分犹豫,把手中石剑朝着国师莲花生一丢,道了一句:“我死之后,尸骸任凭他处置,挫骨扬灰也好,喂了野狗也罢!你将这石剑与他,就说我做的事与他的仇从此一笔勾销!”

国师莲花生月白色的僧衣上有几分尘土,而李世这名垂垂老者的大仙人此刻把莲花生的衣袍上的灰尘拍了拍,缓缓说道:“莲花,帮为父把这个帝国看好了!刚刚这一道牵机傀儡术做的和真的一样,便是我这眼都被骗过了,如此这天下已经不能拂了他意,如今赔命已经是我赚了十多年苟活了!”

此刻一个声音从极远处传来:“不是你赚的,而是我赏给你的!你这平定天下的大功在世人眼中便是有什么过错都可以宽恕,还会有一干人替你说情。所以十二年前我杀到长安的时候我才不取帝陵之中苟活的你的性命,之所以逼死你两个儿子景帝武王并称的文武二圣,那也是让你尝一尝散子侄痛,如今逼的你自裁谢罪便是让你死的明白,你所珍视的帝国我反掌之间覆手可灭,你不死都不行?你说解恨不解恨!”

枯蒿的老者抚掌大笑:“好好好!我原本还以为我是玩弄人心的高手,没想到小辈你竟然是天下不世出的奇才,让我这十二年许多时候想起二子便时时忏悔,你才是玩弄人心的天才,我不如也!只是我有一个疑问,十二年前你为何要收纳万千剑气于身,惨死当场,解了此惑我也算虽死不悔了!”

极远处传来的那个声音说道:“满足你心中困惑,让你做个明白鬼,我放你轮回就是了,只不过你不可能明悟前世的。十二年前我之所以要杀伐自身,那是因为有一位亘古神祇想要操控我的命运,而祂只差我那一副身体便可复生,我怎么能让祂如愿了。我心我主,我命我主,便是天神地祇也不可以?”

李世枯蒿的脸上流露出溢彩:“原来如此!”

随即缓缓坐下,口角溢出点点深红。

国师莲花生一摸经脉,竟然寸寸断裂,这位有半分开国,更是平定天下的太宗文皇帝这次真的死透了!

而最后一眼看向莲花生蹲下来的表情似乎还在说:帮我看好这个帝国!

便是遁入空门好多年的多是莲花生,此刻眼中已经微微湿润,此刻听到不远处银铃声响,微微抬眼看去一双足下的银铃靴出现了,莲花生一手伸出递出那石剑道:“如此恩怨已消,这剑给你,莲花生祈求光明尊者大人大量放过这尸骸。”

随后竟然是跪地拜服,以堂堂国师之尊竟然五体投地大礼参拜,只为求全一副骸骨。

一道白绫卷走了手中那一柄石剑,随即过了半响才有诸人的脚步声,随即莲花生微微抬头,竟然是那一顶香韵软轿,依旧是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四人抬着的。

此刻轩辕长歌在软轿内似乎没有太多表情,低声问道:“国师,你难道忘了他刚刚说尸骸任由我处置嘛!而且此刻他只是肉身已死,元神灵识还未溟灭,我说的对嘛,太宗文皇帝!”

随即周遭乌云盖日,片刻后一道英灵鬼体出现在莲花生身后,便是国师莲花生见到这一幕也是措手不及,此刻收敛自身佛气,生怕冲撞了这位文皇帝。

“天有天神,地有地祇。幽冥尊驾,生人退避!”

随即一阵鬼雾起,轩辕长歌念咒之时,隐约间有数队鬼卒出现,为首二位正是黑白无常。

此刻这两位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似乎这是一个天大的难题一般。

就在此时玄都大法师手持太乙拂尘,身带青玄之气一个瞬间到了场中,对着二位鬼使一拱手:“要不二位先等候,我来与幽冥尊驾分说?”

随即黑白无常大松一口,身后的鬼卒也在一摆手之间全部站定。

玄都大法师走到软轿前微微拱手展了个道门稽首,随即挥洒太乙拂尘,一股青气护住文皇帝李世的英灵鬼体,此刻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了:“贫道斗胆向教主讨要个人情,此身已经杀伐还了前仇,这鬼体就交给贫道处置吧!看在道祖血脉的份上,日后这份人情道祖还你就是,如何?”

轩辕长歌坐在软轿内,此刻脸色不太好,这一位玄都大法师说中以太乙拂尘护住了鬼体英灵,这是硬要啊!

场中寂静无声,像是安静到了极点,一大群的阴兵似乎都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片刻后轩辕长歌眼内金色流转,微微一曲指,手中多了一枚松针。

随即开口笑道:“竟然是道祖的情面,你让道祖来找我讨要,你竟然知道是斗胆,的确是胆子太大了一些。”

随即一指弹出,那一枚松针电光火石之间,便是玄都大法师伸出太一拂尘来阻挡也未来得及,一道彗尾火光带着玄都大法师朝着极远之处飞去。

那枚松针定住了玄都大法师的心窍,待落地的时候,这位已经是重伤,身上的袍服变得宽松无比,这位已经返老还童成了一个童子模样,此刻跌落在一个沙坑里面。

此刻手中还有那太

乙拂尘,只不过衣袍是在是太过宽松了一些,此刻爬出坑来放眼看去竟然正是一座大城之中,刚刚自己跌落的这个坑便是小孩子们刨来玩沙子的。此刻牛铃铛响动,不远处一位老者端坐牛背正好走到坑前,童子声的玄都大法师陶然大哭:“道祖啊!我被人打了,那个人不给丝毫情面?”

老者下了牛背,伸出手指示意小声说话:“这里是魔道重地,如今你重伤已经返老还童成了童子模样,我这垂垂老矣一道分身留影被限制在凡人之躯内,你再多嚎几句我们就不用回去了。”

随即却是把玄都大法师从坑里面拉了出来,然后找了个角落给后者找街边百姓买了一副童子小儿的衣服换了。

刚刚这是一个警告,让这位留影人间的道祖径直西去不回头。

脚下的青牛兜大王此刻微微回头看了一眼那暮光之城皇城内的高塔,然后等四下无人缓缓道了一句:“老爷,若是我们此刻赶回也许还能见到妖皇一面,这个情面注定能讨要的来,只是遇到那山河社稷图的投影,我便无可奈何了!”

老者摆摆手:“大道无为便是有为,区区一个不知多少代的后辈,我们不去管了,玄都此次倒是劳心了,要不你上牛背骑着,我牵牛出关绕道去那妖怪大道看一看。”

此刻长安城中那一幕被打飞的玄都大法师还在让人诧异,只是看到那位被一个弹指打到天幕了,并不知道掉落的这般远。

只不过没人看到软轿内轩辕长歌眼内神性流动的一幕。

于此同时地上缓缓翻转出一片熔岩,一对九曲牛角缓缓从地面出现:“吾身所立便是幽都!”

土伯头顶牛角出现在众人身前,此刻对着轩辕长歌微微一拱手后径直上前,我送你去轮回,随即空中生出一张血盆大口,土伯拉着李世竟然被那大口一口吞下。

便是那数队阴兵鬼卒皆是吓傻,黑白无常更是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既然如此,幽冥尊驾我们......”

那个回了却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不过还好,软轿内的轩辕长歌一摆手:“你们回吧!”

随即片刻鬼气消散,阴兵鬼卒尽数退去。

国师莲花生回头的时候,只看见地面上端坐的那个尸骸,正在缓缓化作飞灰,还好四下无风。

莲花生干净脱下身上这一件僧袍,把那地上落下的那一堆灰尘连带不少沙子土壤一起用僧袍包了,带着有些发红的泪眼,缓缓东归洛阳城。

软轿内的轩辕长歌看到这一幕也并未阻挡,片刻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离火盆中的腾蛇神君说道:“运气很好,没想到诛仙剑会如此到手。”

离火盆内的腾蛇蜷缩身体,那被包裹住的诛仙剑上淡淡的杀伐之气已经让蛇后脊背发冷了。

天道之下的第一凶戾之物竟然到了眼前这一位貌似什么都敢做的人手中,大天尊派自己下界难道真是在害自己嘛?随即又打了个寒颤,大天尊一向宠爱自己,应该不会这样坑自己的。

就在此刻一道人影出现在了软轿之前,这人身着百花袍,手中抱着一只拂秣狮子狗,撑着一柄华伞,此刻笑吟吟的看着那软轿,随即微微颔首:“师尊,是回姑苏城还是去洛阳。”

轩辕长歌把手中那一柄诛仙剑用名为“缚龙索”的白绫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放在身边后敲击了一下离火盆道:“回姑苏吧!我有些累了。”

随即抬轿的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四人一顿足驾驭灵气在山道之间开始驭风而行。

长安城外那一处散发煞气的帝陵之内,突然一声脆裂之声,冰棺炸裂,那位宛若帝王的女子微微叹息:“李世你终究还是死了,我以为你会困住我永生永世。”

就在此刻一直苍白的海滨海螺的号角里回应了一句:“我也想痛下杀手,可惜对你我做不到,如今我已身死,你要如何便随你去吧?”

一身凤袍上有天子十二章中十章,只是缺少宗彝和藻两章,算是极高极其尊贵的身份象征了。

此刻这宛若女帝一般的年过半百的女子喃喃自语:“纵是死了,你还是免不得和我斗嘴,我亦不知是该替你伤心难过,还是该为自己庆幸你没有杀我。”

随即脑子一转,似乎刚刚漏掉了什么“对我做不到?”

随即这女子拖拽这凤袍奔向远方数座棺椁,看了一具有一具,里面的被囚禁多年的独孤氏活死人已经尽数死尽,有这女子的父兄叔伯,亦有独孤氏杰出的子侄,这算是被一锅端了。

一连两次心神冲击,便是这修为在五境界边缘,半步合道的女子也受不了。随即呕出一口朱红,呐呐自语道:“李世,你果然够狠,杀尽我的父兄子侄,却独独留下我,是不想背负杀妻之罪还是真的顾念情分。”

就在这时那还海螺之内再次响起一句留声:“你怎么想都可以,只不过你以后想做什么多思量片刻我为何独独留下你,我之债已经万死相偿,你就想挫骨扬灰只怕也没那个机会了。如此便算我失言了,留你独活。”

话音一落,在这位女子注意到这个出声的海螺的时候,海螺碎裂成两瓣,看样子是在没有留音,连这留音之物也早早地做了处置。

这女子缓缓迈步,似乎哀怨不已,似乎又有些难以恨那位应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太宗文皇帝,此刻原本乌黑的长发微微尽数化作花白,这位在史书之中记在病逝多年的文皇帝的皇后独孤氏此刻真是孤独。

放眼看去,在那李氏皇朝的牌位前,第二高的位置有两方灵牌,此刻红漆金字的是皇后的牌位,谥号一个贞。而那本该是太宗文皇帝的牌位竟然是一方黑漆,上面镌刻的字迹只有凹痕,亦是看去漆黑一片。

如今那皇后的牌位上面盖着一方手绢,似乎是在告诉来人这一位还活着。

三日后,国师莲花生带着一衣骨灰回到洛阳城,与至尊陛下以及诸人简单说了来龙去脉,随后连带那件僧衣装进了一个三彩瓮中,最后由这位御儿干殿下通过那悠长的隧道送进帝陵之中。

而在帝陵之中国师莲花生遇到了一位头发花白的女子,自号:“白发三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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