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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一人踏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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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遮天。

一连三日,便是心态再好的高手也会感受到那一份压迫感。

便是当日里诸人协商的诸位高手都到齐了,一身贵妃装束的慕容秋荻在国师莲花生的陪伴下看着遮天剑影,微微摇头道:“万剑铺道,巍峨如岱,倾覆山河,一定如今的那位魔道之主驾驭剑典而来!”

至尊夫妇看到这位奶奶辈的贵妃如此气度平稳,也不得不静下心来,说实话这几日的至尊的确是忧心,因为那位太宗文皇帝的态度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国师莲花生极目远望说了一句:“看这架势不是举教东来,我以慧眼远看苍穹,之见得机缘之处有一人。”

火树红梅两人对视一眼,火树先生声音有些中肯的说道:“这架势,便是一人也足可敌一国了,帝国气运自发牵引将领六大神君加持神都的阵法,便是不远神都被剑典的剑气损毁了,可是如今这遮天剑气已经一连三日了,六大神君便是凭借众生愿力也有些力有未逮了。”

果然这位化名火树先生的踏浪剑仙有见识,已经看到了哪怕是六大神君显出法相,还有圣灵加持亦支撑不了多久了。

这时候不老魔女和红梅婆婆俱是看见剑影之上有一人仙玦缥缈绝影而来,两人皆是微微单膝下拜。火树先生看到此刻下拜的红梅婆婆,内心微微叹息:“生是魔教的人,死是魔道的鬼,那位教主或者说历代魔教之主当真是霸道。”

天幕上飘飞而来的那一道人影,脚下一道剑影,像是纵剑而来。只不过诸人都看的清楚,那里是御剑,明明就是驭风而行。

此刻六大神君俱是一收身后法相,尤其是那腾蛇神君竟然微微一扭脖子生出舌头一舔嘴唇,看着远处来人道了一句:“本神君好多年没有见过如此有本事的人了。”

勾陈神君身上是一件红黄大袍,上面纹饰的正是麒麟纹,此刻一抹自己还在发抖的左手,然后对着腾蛇说道:“你哪里有个神君的样子,也不知为何此次大天尊竟然放你出来。”

此刻四灵大阵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竟然一摸一样的动作,直接微微一拱手谢过了勾陈神君和腾蛇神君以后便隐身不见,直接藏身在大阵之内。

腾蛇神君一拉勾陈神君的袖子:“他们这么怂的!”

随即两人从空中落地,至尊夫妇皆是拱手礼敬,这神都的大阵能沟通的神君一起是七位,如今现身六位也算是几近极限了。

此刻勾陈神君微微回礼,一看身边大大咧咧的腾蛇神君简直气不过,这位腾蛇本就是青年模样,可是看着举止动态一点都不知道礼仪一般。

勾陈用手肘撞了一下腾蛇神君,然后微微咬牙切齿的小声说了一句:“回礼阿!”

原来至尊夫妇身后诸人皆是躬身大礼迎接两位神君。

腾蛇神君原本就是孩子心性,此刻一皱眉:“他们见了本神君行个礼有什么,难不成你还要我给磕回去嘛!”

勾陈神君原本的小动作就被诸人看在眼里,此刻这位腾蛇神君大大咧咧的回复倒是让人忍俊不已,倒是冲淡了数日来的那一份压抑。

此刻天空之上那天圆地方的六合神器还在微微运转,腾蛇神君手指微微掐诀,空中这六合方明微微缩小化作一个纹路符合在四象大阵上了。

勾陈神君看到这里忍不住摇头,内心的想法是这一位若是拦得住的话那还需要自己等持续三天避开那开道的剑影嘛!

只不过腾蛇神君做便做了也不好阻拦。

可就在这时听得一声细微的冷哼,空中那个原本华丽无比的四象大阵便应声而碎,缓缓消弭。

这时空中缓缓降临一人,白衣如雪,额前两缕发微微随风飘动,眉心一抹红。

腰间挂着一个火红的酒葫芦,此刻腰间插一柄描金牡丹的竹扇并不是平日里那一柄火红的团扇。此刻便是还在空中,那足下的银铃虽然未响动,但是依旧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寻仇而来的魔道之主轩辕长歌现身洛阳城。

此刻地面上光华一闪,竟然出现四位尊者抬着一顶祥云软轿,这四人正是红尘紫陌黄泉碧落。

软轿上是粉色的绫罗纱帐,空中的轩辕长歌忽然身形一闪进了软轿,此刻软轿正面的那一对纱帐早已挂在金银二色的钩子上,此刻软轿四方挂着的铜铃微微被灵气激荡发出响声。

此刻腾蛇神君对着勾陈神君说道:“这一位的派头比我们还大,不行我得把他们四个拉出来,凡人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本来就是来给他们助阵的。”

随即手中掐诀,竟然是牵引隐身大阵之中的四大神君。

执明神君首先出来,毕竟洛水离得近,然后一脸懵的看着勾陈神君,眼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勾陈神君摇头苦笑示意他看正在掐诀念咒的腾蛇神君。

执明神君看完恨不得自己把手中的那个金锤敲自己,本着要死一起死的觉悟,这位执明神君此刻摇动右手那符铃,随即孟章神君和监兵神君一起现身,依旧是一样的的一脸懵。

果然这两位看到后那满眼都是:“为什么要把我们拉出来?”而那神情不仅在问勾陈神君,还在问执明神君。执明神君装作没看见,继续跟着掐诀的腾蛇神君的节奏摇铃,片刻后皇宫之内祭祀圣人的殿内响起一声嘹亮的凤鸣,朱雀之影一冲上天,随即场中多了一位陵光神君。

此刻执明神君笑吟吟憨厚非常的来了一句:“都是小腾蛇把我们拉出来的!”

随即这略带歉意的话却不是冲着青龙白虎朱雀说的,而是朝着那软轿说的。

此刻轩辕长歌微微一笑,手中折扇打开尽是描金的牡丹,一片色彩缤纷。

随即一道洪亮的诗号回荡: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一物从来有一身,一身还有一乾坤。

天人焉有两般义,道不虚行只在人。”

“轩辕长歌寻仇而来,此行以非是魔道之主身份来的,诸位不用多礼。”

随即手中折扇开合之间竟然有一种淡淡的韵律,而至尊夫妇以及身后众人原本打算的见礼,此刻也只好微微拱手就算打过招呼了。

国师莲花生正要说话,却是一声贵妃装的慕容秋荻直接向前几步,走到至尊夫妇身前,一伸手:“既然如此,姬家小子,你打算如何寻仇?”

话音一落却是不老魔女乔绯烟一闪身站在了慕容贵妃身前,手中抱着的五弦琵琶上有三指抚弦。

此刻软轿中的人脸色冰寒,一合折扇把小乔绯烟视若不见一般,反问了一句:“慕容前辈,在下随母复姓轩辕,前辈与家母旧日亦相识,不会这个都不知道吧!你问我打算如何寻仇,难道不知血仇只有血来洗的道理!”

此刻四大神君只好硬着头皮各执兵器把至尊夫妇等人护卫在身后,而勾陈和腾蛇两位又站在四大神君身前。

此刻勾陈神君朝前两步微微一拱手:“魔道尊主早已非凡人,又何必看不开这红尘俗世,这里有大天尊秉承天道给尊主的敕书。”

软轿之中的轩辕长歌还未等勾陈神君打开那个大天尊的敕命真书,一个微微抬手,竟然凭空摄取而去,随即看也未看,那敕书竟然在一团火焰之中化作了灰烬。

勾陈神君面具微微一愣,继而说道:“这敕书尊主是看了也好,烧了也罢,反正是到了尊主手上,勾陈的使命算是完毕了。”

随后竟然退开两步,当真就冷眼旁观了。

此刻余下腾蛇神君孤身一人站在场中最前面,忍不住意外脖子,舔了下舌头道:“你就这么没义气,这就算了!你没看祂把大天尊的手书都烧了?”

随即却是一个纵步就要跃上天幕,空中突然出现一条巨大的带翅大蛇,而就在此刻却是天幕之上突然出现一只大手,这手凭空生出的。

那腾蛇原身原本在天幕之间又云雾环绕,漏出的首尾,或是一截都显得无比巨大,原本在晴朗的空中一时风雨欲来,乌云盖日,就见得这一条巨大的蛇身在云雾之中作龙游一般。

可是那只凭空出现的大手竟然一把捏住大蛇的七寸,蛇尾一卷缠绕手笔,随即那个大袖一兜,竟然把巨大无比的蛇身装走了,那手也在袖中不见。

众人看着空中甚为惊骇,那可是腾蛇神君的原身,等众人再去天幕寻找的时候再也不见身影,却是看着云层里缓缓白云依旧,又有灼热的光撒出。

就在这时听到腾蛇神君的声音咆哮:“你撒开,你撒开啊!”

循声而去,却是见得原本在场中的腾蛇神君此刻真被人一把掐住脖子动弹不得,整个身体半扒拉在软轿的座便,原本有些悠长的脖子此刻被一只带有两枚指甲的手牢牢

地掐住了,而其中一枚直接刚好像是刀锋一般比在脖颈灵脉之上。

此刻腾蛇神君脸上微微涨红,也是没有想到会被一招连人带身的拿下。

腾蛇神君两手都是扒拉那一截衣袖下的手,可是丝毫不能动弹。

此刻腾蛇神君嘴里还要骂骂咧咧,没想到就在此刻轩辕长歌坐在软轿里,竟然右手以那一柄折扇绘符篆,随即一扇头点在腾蛇神君头上,随即灵气消散。

片刻后只有一条尺长的赤色小蛇半死不活的被轩辕长歌左手捏住,随即顺手放在软榻边的那个火盆之中,片刻后那小蛇被禁锢的不敢丝毫动弹,只好蜷缩成一团装死了。

其实按照腾蛇神君的内心想法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腾蛇游雾龙乘云。

此刻就看道原本结成阵势的孟章神君忽然取手中长剑就要杀来,果然还在空中便见得突然出现一只玉手,两指弹在剑刃上,随即径直只取脖颈。

果然空中出现一道巨大的青龙,在云头彩光奕奕,可是那只大袖子再次出现一兜。

孟章神君再次出现的时候和那腾蛇神君的位置一模一样,被一只手捏住了脖子,随即那一方折扇居然迅速绘符。

就在此时,手中持刀的监兵神君道了一句:“得罪了!”

竟然率先直取软轿的四位抬轿人。

可惜就在此时,轩辕长歌一伸手竟然把左手领着的孟章神君丢出,人还在空中便化作巨大的龙身,看样子正好要和同样是奔袭而来持一柄赤色宝剑的陵光神君撞在一起,只不过后者见机的快,竟然在孟章神君还未化作青龙的时候,直接收了手中长剑接住了孟章神君,随即一声凤鸣冲霄而去,只留下一色火尾赤色灵气。

一时之间执明神君抱着那八瓣大锤就要杀过来,憨厚的跑到一半,竟然右手飞出一条彩带把已经快要杀到软轿前的监兵神君腰身以缠,随即一个后拉,直接不见。

随即就听到洛水之中响起了重物落水一半的巨大“扑通”之声,过了片刻又是一声。随即听到一声虎啸,而执明神君安慰的声音再起:“你也不要不高兴,我能把你拉回来就不错了,我那蛇身都快被巨力拉断了。”

随即像是这短短一句话就安慰了监兵神君一般,再无任何响动。

此刻场中黄色光华一闪,空中只余下一道呵斥的声音:“魔道之主果然是云间独步尘外孤标,竟然敢拘押大天尊的神官,瑰意琦行超然独处。腾蛇神君就有劳阁下照料多日了,大天尊自会来讨取的。”

轩辕长歌用折扇敲了敲离火盆,然后笑着对里面蛰伏的赤色小蛇说道:“你看,他们多聪明逃的多快!大天尊降临不得这方中土神州,你看你要过不少囚禁岁月了。”

腾蛇神君默然不做声,只是把被符文禁锢的身子盘坐一团装死。

此刻四大神君不战而逃,也是让至尊夫妇开了眼界,诸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死不灭的神君竟然逃了。

随即孟章神君的声音传来:“人间李世至尊陛下,此事还需你亲自面对。我等若是插手,眼前这位只怕会一剑摧毁洛阳城,非是我等不敢为战,实则不能也。”

口中那位陛下是李世,不是李治。

而那个名讳是太宗文皇帝的。

此刻中南山间有一位老者骑牛,缓缓下山。

此刻浩瀚星河里一位青年道人微微一笑:“那能所有好事都被你占了!”

随即一袖从星河抚出,骑牛的老者无奈,在牛背上只得也一挥大袖朝着星空击去,只不过隔着岁月长河远远的一击,牛背上的老者衣袖之间数声丝帛破裂的声音,随后一个人翻下了牛背,过了片刻才从草丛里爬将起来。

就在此刻星河之上飘来一片毫光闪耀的盛景,其中飘飞一张大图,上面显露大道无极之象。不时有无极生太极,太极化两仪,两仪演三才,三才行四象,四象变五行,五行成六合,六合定七星,七星出八卦,八卦通九宫。时时转换演化不停。

此刻那大图之上霞光万道,瑞彩千条,其上大道谶言黄肉,天道符篆隐现,五色毫光照耀星河,九彩瑞气震慑诸天。

其上站立一位白须白发的老翁,手持有水火芭蕉扇,腰间缚一根隐约有金色闪耀的腰带,此刻一抚白须笑道:“来来来,我与你比过就是!”

随即星河中的青年道人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怕你不成?”

随即手中出现一把青萍宝剑,随即落在那太极图上。可是原本天地动容,日月变色的太极图在此刻竟然化作一座白玉金桥,只见桥身不见两头,随即鸿蒙混沌之中白发白须的老者手中也显出一柄七星剑,左手持有的水火芭蕉扇竟然是率先一扇扇出无尽风火袭来。

青年道人淡淡一笑,此刻右手持定青萍剑,左手一伸,竟然摸出一柄紫色雷光闪耀的电锤,随即一锤子敲出一阵雷火,竟然分毫不差的迎击那无尽风火。

此刻中南山中骑牛老者再次上了牛背,随即要继续下山。

星河之中另外一地,就见得此刻一位似道似儒的僧人口中念着:“阿弥陀佛!”

随即竟然也是把身上道袍一袖打出,骑牛老者无奈,只得又是一袖拂出。

此刻又是数声丝帛破裂之上,原本右袖变作丝绦,此刻左袖亦然。

只不过这次有了准备,却是端坐青牛背,借的青牛无上妖力,才没有翻下牛背。只不过地上青牛的脚下,尤其是后蹄有两个巨大的土窝,这是刚刚被踩踏出来的。

见老者继续骑牛而下中南山。

这位似道似儒生的大僧道人手中突然拿出一只妙树,其上有金、银、琉璃、砗磲、赤珠、玛瑙、玻等七色宝光。此刻这位道人竟然把这妙树作那投掷的箭矢隔着星河丢出。

骑牛老者无奈只得从手臂之上取出一个白森森的犬子,随即一抛上空罩定自己和青牛。

此刻那隔着星河投影而来的妙树竟然一下磕在这圈子上,随即星河之中的妙树倒飞而回,似儒似道的大僧一伸手接住了彩光熠熠的七宝妙树。

中南山中的老者又是扑通一声翻下了牛背,在草丛里滚了数翻才爬起来。

此刻星河里有九龙鸣叫,随后一辆香车宝辇缓缓从星河里出现,身上玉缕金色霓裳袍微微随风吹摆,头戴玉清莲花冠的威严中年道人手中拿着一柄三宝玉如意下了辇,随后一摆手九龙沉香辇隐去不见。

此刻见了这位似儒似道的大僧微微颔首:“许久不见佛母,此回就当叙旧了。”

手持七宝妙树的大僧微微颔首算是回礼,笑言一声:“如此甚好!”

随即一个一三宝玉如意作执手,一个以妙树落子,两人就以星河为棋盘,竟然落子拼斗。

这里面杀得虽然文雅,但是都是消磨大道。

果然不出片刻,空中突然显露九色毫光,其中一朵莲台开有千叶,上座一尊佛陀,作悲苦色。

此刻面皮消瘦微微一语:“我来与天尊下棋就是了,师弟你且去娲皇宫中替我送上香梨火枣与娘娘,如今那位道友身在红尘,我等赏罚不得,还需看娘娘面上如何处置。便请向娘娘说明,那位道友与我西方有缘,若是可以我可将这治世之尊位许与他。”

此刻威严的中年道人凝眉:“大僧倒是异想天开。”

随即也不答话,手中三宝玉如意一下点出,空中生出一颗星辰带着流火就要落下,此刻面皮消瘦的佛陀从怀内取出一个包袱,往空中一丢,随即收了那星辰半点也不见动静。

头戴玉清莲花冠的威严中年道人面色如水,在挥动又是数颗,九品莲台上的这位佛陀手中合什,空中的包袱尽数收取,这两位的比斗倒是不用大道摩擦了。

此刻一只巨大的孔雀飞跃星河,那似儒似道的大僧在孔雀背上一个刹那去的老远。便是面色威严的中年道人想阻拦也来不及,因为对面那尊佛陀此刻丢出一根宝光熠熠的荡魔杵。此刻中年道人只得坐下,凭空出现一宝座,上有八宝云光。

片刻那荡魔杵就要打过来的时候,中年道人手中出现一盏琉璃灯,其中一团金色火焰散出一束灵光,随即照住那大人降魔锐利无比的宝杵。

对面端坐莲台的消瘦佛陀笑道:“如此,大善。”

随即就那星河棋盘上,手中生出一朵白莲,随手丢落:“这是我的白子,天尊你请!”

中年道人无法分身,只好微微摇头后手中显出一朵金莲,随手丢下:“这是我的黑子。”

此刻中南山中的老者再次爬上了青牛背,兜大王微微试探着说:“老爷,我们还要继续下山?”

老者一抹胡须,把金刚镯戴在手中,微微点头道:“总是要去走一遭的,不然那位轩辕长歌半入魔,如今似魔非神的状态在这中土无人能治,就算是我也只

能勉力击退祂就是了。”

此刻青牛漫步,走的不疾不徐,老者也不催促,片刻后兜大王又问一句:“老爷,妖主陛下历劫不死,又是鸿蒙正统,如今拂了他的意,日后有些不好相见!”

此刻牛背上的老者稍稍整理白发,摸着白须笑道:“你可知,道家乃是玄门正宗,便是旁门左道也可视作道魔同源,此非是虚话!可是先秦诸子之中只有异端邪说,哪里来的魔这一说,而佛魔相斗,那佛宗释家本就是分润我道门气运,如今诱那一位入佛,若是其他人入了佛我等当做没看见就是了,也不愿恶了他等的面皮!”

“可是如今这位天地之主身在红尘,似乎主动忘却了过往。你可知光明金阙的上历代旁门左道的最高领导者真正的称呼是什么?”

青牛四蹄上微微显露紫色云气,看样子是在缩地山河。

此刻兜大王以声回应:“老爷,不都是教圣尊魔君嘛?这个小的还是知道的。”

白发白须的老者此刻微微用手拍了一下牛背,摇头道:“知之为知,不知为不知!哪里来的圣尊魔君,自鸿蒙之初洪荒初立便只有圣君为天帝。光明金阙作为天地之主的宫阙,治世的所在,可放出无穷光明,乃鸿蒙正统。太一依旧还是那个几近成道的东皇,可是太一又还不是一,虽然孤傲偏激,不溶于正统道脉,但是毕竟祂还是鸿蒙三大嫡传,我等怎可让佛魔合流,那二位也是痴心妄想了。圣尊魔君便是那释家分割我道门的学说!”

此刻兜大王正要再次缩地山河的时候,却是见得天幕处一片红光,片刻后微微显出紫气,其中一方紫色莲台上有人首蛇身的背影,光是莲台上面有六道轮回大道谶言符篆。片刻后周遭竟然是换过一副天地。

突然牛背上的老者懊悔一语:“这,山河社稷图的投影,只怕我们赶不上了!娲皇至尊至人娘娘只怕是以为我等要欺辱那位太一,你行了多少步了?”

兜大王停步,思量片刻说道:“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六百步!”

此刻白发白须的老者手中金刚镯再次散发白光,片刻后见得远方一座城池,上面镌刻四字“暮光之城。”

白发白须的老者微微摇头,竟然走到了西域之中,岂不是天意要一观这城池。

随即顾不得座下青牛翻白眼一般的表情,只好伏魔牛背安抚道:“入城一观吧!”

随即牛蹄上紫气云纹散去,老者的衣袍上像是经历过数日的辛苦风尘仆仆,到城门前只得下了牛背牵牛入城。

此刻洛阳城中皇宫大殿前的轩辕长歌看了一眼诸人的面色,微微笑道:“他既然不在这里,那我去找他好了。”

随即坐下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四人一踏足,抬着软轿越空而起。

至尊陛下看着那方向,一皱眉:“遭了,这是去了关中长安帝陵的方向。”

随即当先御剑而追。

可是还未飞起身后竟然一只白袖拉住了至尊陛下的手臂,正是国师莲花生的手,那位孙十娘也被慕容贵妃拉住,此刻慕容贵妃缓缓说道:“追上去如何?难道还能打?若是打得过,四大神君何必避战,还是在这洛阳城静静等待他回来就是了。”

至尊夫人孙十娘也是点点头:“不错,慕容祖母说的对,我们就算联手也只不过是多添几具尸体罢了!如今的这位已经非人力能治了。六位神君虽然不生不灭,但是此刻还被拘押了一位。此刻众圣并未降临,诸子先圣也未出面,要么是避战,要么是谨守约定,免得惹得眼前这位滥杀无辜。”

片刻后忽然整个洛阳城外的近千里之地忽然冲天剑气而起,追着朝西边关中而去。

国师莲花生微微无语:“这厮当真是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原来刚刚千里之地洛阳周边尽数折服的剑气,若是心念一动只怕便是倾覆天地的巨大变故,如今那些剑气抽离而去,那架势和三日遮天的剑影有的一拼。

就在此刻一位黑衣老者面色枯蒿现身场中,叹息一句:“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国师莲花生陪我一行,他在长安等我!”

随即手中抱着一柄石胎一般的剑,随即带着微微红光,纵剑而去。

等人走了,慕容贵妃微微摇头无语,国师莲花生微微一拱手道:“身为国师,身为御儿干殿下我都该去送他一送,想必那位也不会连我都杀!”

随即月白的僧衣上滴落了慕容贵妃两滴眼泪,慕容贵妃抚这莲花生的手半响无言,最后却是主动放开了。

等国师莲花生走后,至尊陛下对着不远处的侍奉太监道:“与隐宫说一声,准备一副好些的棺椁备用!”

众人都知道那位太宗文皇帝虽然假死多年隐身修道,如今看来便是天人一线也回不来了。

就在此刻,不老魔女小乔绯烟突然口吐血红,径直倒了下去,手中琵琶掉落,上面三弦俱断。

红梅婆婆切了切脉后才说道:“无大碍,只是伤了心脉,短时间不能动手罢了!想必是惩罚刚刚的无礼举动!”

果然在火树先生微微输灵气后,这位不老魔女微微转醒,然后苦笑:“我这算是罪有应得,如今我中了夺命天弦,不能动用半分灵力,这也算恶有恶报了!”

火树先生微微皱眉,声音有些不确定道:“刚刚他明明没有弹琴,也未出手。”

随即红梅婆婆拿出数种丹药喂服后,再探小乔绯烟的脉象后缓缓点头。从侧面证明了不老魔女并未撒谎,的确是中了夺命天弦,不能动用丝毫灵力。

扶起不老魔女,又把那五弦琵琶拿起,随后却是进了宫殿。

红梅婆婆还在翻转找寻药物,小乔绯烟却是笑道:“劳烦红梅帮我给兄长花君传个信来接我吧!如此也好,从今以后便当个富贵闲人,算的留我一命,只怕还是看在若雪姐姐的面上。”

“夺命天弦,他如何出的手?”在场的都是武学大家,但是刚刚却实未有动手,这位不老魔女如何中的夺命天弦,诸人都没看见,只见得最后倒下的那一幕。

慕容贵妃缓缓切了一个脉后微微摇头:“只怕就是你先前护住我的那一刻,手挥琵琶的瞬间,他以灵气拨动琵琶上的弦,而你刚好手指抚在琴上,如此说来那一刻你便中招了,只不过当场过于紧张,这夺命天弦的威力又十分隐秘,直到他走的那一刻,你才被自己的灵力所伤。”

慕容秋荻出身慕容氏,自然是琴曲大家,此刻的分析井井有条。

火树先生一愣:“比之当初那位魔君和御神机神鬼莫测多已,那两位还像人,这位的手段已经不是人能成就的了。”

至尊陛下等自然要为这位不老魔女安排一个安宁的住处,不然花君花绯谦未到,这位仇人十分多的小乔绯烟在帝都被人取了性命斩妖除魔了那就是另一件泼天祸事。

这位不老魔女修炼魔功摄取不少青少年世家子弟的元阳之气,原本祸害过不少人,受害者对让没丢性命,但是一生并不能寻仙入道,所以在这洛阳城之中有的受害者不在少数,若是知晓这位受伤了不能动用灵力只怕有不少人会为了家中人来一趟皇宫大内,能不能杀不老魔女是一回事,万一能成岂不是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得道家中长辈赏识!

慕容贵妃思量片刻后微微说道:“她是因为我才伤的,所以留在我的长春宫中,若是有人前来,我自己打发他们就是了。”

至尊陛下夫妇都欲再说,可是慕容贵妃已经安排几位太监小厮用木椅抬走了小乔绯烟。

红梅婆婆对着火树先生说道:“此次我们也算欠这位小乔一个不小的人情,我便去管理她的汤药,老头子你在长春宫外守护一下,不要让那些不长眼的小辈来捣乱了。”

随即二人也没问至尊陛下夫妇的意思,竟然就拱手算是礼敬后也去了长春宫。

至尊陛下微微摇头:“宫中多眼线,只怕出身各大家的那些侍从已经把刚刚这个消息传递的在满天飞了。”

孙十娘微微摇头道:“在长春宫也好,慕容祖奶奶也是给你避嫌,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花中君花先生与弦主师大家前来问罪,你可不好交代!”

至尊陛下随即召来首席秉笔太监黄貂珰,让他小心在意的安排长春宫的饮食。

又把关隘处细细说了一遍,黄貂珰知晓住的是何人后也是知晓事情严重,尤其是那一句“国师的母亲前朝慕容贵妃和她两位旧友住在里面,一切饮食小心伺候,有一位是不老魔女小乔绯烟,一定有不少的世家高门会前来寻仇,而长春宫的饮食是万万不能出错的,其他的事不用管,你们也拦不住那各家各种渠道混进来的高手!”

随即看着极远处的关中之地,似乎是能看到废弃的长安遗址,而那西方红光不消退,似乎又不尽的剑气在纵横。

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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