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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湮灭与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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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广为人类所接受且信仰的,就是圣光一系。

抛开了十四十五世纪内的政教相斗,圣光一系的影响力可以说是已经渗透到了平民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个角落。

全世界中大概有十亿的人口是信奉圣光的。①

无论是饭前的祈祷,或者是枕边的圣光经,大部分人的生活中都免不了与圣光相关的物事进行接触。

极其讽刺的现况是,乔布特朗比谁都明白,面前的图画具有真实性。

尽管听起来就像是疯人所说的胡话,但古老者这个种族的出现与种种相关的迹象都表明了它们所具备的智慧,乔布特朗没有任何理由去质疑这个高等智慧种族留下来的信息。

一个已经灭族的智慧生物,还会给后人留下错误的信息么?

这样的可能性极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而假如乔布特朗面前的图画泄露到现实生活中,人们会因为失去了心中的信仰而崩溃,从而导致社会的混乱。

“老鼠,黑火药的量足够炸毁这里么?”

老鼠听到了乔布特朗的喊声,便回过头去清点了一下身边携带的黑火药的数量。

“不够,最多只能炸毁这个门口附近的冰层,起到封锁的作用。

大人,你想怎么做?”

“先将黑火药布置好吧。

这里的图画除了我们三人,其他人都不能知道。”

乔布特朗伸出拇指揉了揉眉心,在消化了众多的信息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有点吃力了。

“行,胡佛过来搭把手。”

老鼠站起了身来,从包里陆陆续续地取出了一管管黑火药,并递了一半过去给胡佛。

两人交接之时,胡佛的手一抖,没有握紧的黑火药顺着圆弧形的地面,骨碌碌地滚到了古老者的身边,又弹了开来。

幸好黑火药并不是通过撞击就会触发的,否则落地的时候胡佛和老鼠两人就已经被炸成了灰。

胡佛正要走过去弯身去捡,那只古老者的身体一动。

起初只是微微的颤动了一下,众人都没有怎么注意,但当其中一根从顶部垂落的触角在已经将黑火药捡起准备走回到门边的胡佛身后扬起,乔布特朗脸色大变。

“跑!”

乔布特朗大喊了一声,与此同时乔布特朗拔出了一直挂在腰间的破冰斧,朝着胡佛的位置丢了过去。

这么短的时间内并不足够乔特布朗去吟唱圣光一系的法术,丢出斧子就已经是接近极限的操作了。

胡佛看到了在空中高速旋转着的斧子迎面而来,本能地低下了头,并赶紧撒开了步子快跑着。

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身后的是什么。

回头的动作只会拖慢自己奔跑的步伐,这是长期与廷达罗斯之猎犬斗智斗勇养成的习惯。

脚下的马靴似乎感应到了胡佛的危机,镶嵌在靴子边上的宝石一亮。

胡佛感到身上一轻,速度变快了不少,便马不停蹄地向前冲着。

乔布特朗抛出的斧子击中了古老者伸出的触须,古老者吃痛后从沉眠中完全苏醒。

正如乔布特朗先前所猜测的一样,受到袭击猎犬袭击的古老者并没有完全死亡,而是进入了动物冬眠般的状态,进行身体的自主修复。

胡佛漏下的黑火药是唤醒古老者的引子,而胡佛本身则对古老者而言就是美味可口的能量补充剂。

刚从冬眠状态中解脱出来的古老者并没有完全恢复身体的技能,而是大部分身体都属于僵硬的状态。

调动一两根触须已经是运动的极限,而这一根宝贵的触须则是被乔布特朗的飞斧砍中,显然是失去了继续活动的能力。

古老者五角星状的头部一伸一缩,其中传出了一阵刺耳的笛声。

“原来之前听到的笛声就是古老者发出来的!”

乔布特朗心想道,但他的脚步没有停下。

乔布特朗明白作为造物主的古老者自然是不可能将普通的人类放在眼里,能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必然就会下手,所以自己只能趁机先下手为强了。

“圣光啊,净化你面前的敌人。

它将在地狱的火焰中哀吼,忏悔自己的罪孽与过错!”

乔布特朗吟唱着在与阿诺德分离之前阿诺德教会自己的对敌咒语,这法咒融合了阿诺德自身对耀目之火的理解还有圣光经中部分的经文。

圣光的力量凝聚成火,被乔布特朗捏在了手里,借着跑步的势能,乔布特朗顺势将手中的火焰丢到了古老者的身上。

原先的设计中,这样的火焰应该具备极高的温度和净化的威能,但在古老者身上却似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粉紫色的火焰在古老者皮肤上渗出的粘液作用下熄灭,还没对古老者造成什么伤害便已经归于虚无。

刺耳的笛声再次响起,其中带着不屑与愤怒的情绪。

古老者上端其中一根触手缠绕着一柄带有科技色彩的武器,并将其对准了乔布特朗。

在那一瞬间,乔布特朗似乎感受到了死神的呼唤。

那种死亡无限接近的感觉正如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被人用燧发枪顶在脑门上,甚至比直面拜亚基等异物更加可怕。

这一种直觉源自于乔布特朗脑海中的预警机关,宛如一个大钟疯狂地在脑海中敲响。

“这一枪不能中!”

一切的画面都停息,不论是慌张的老鼠和胡佛,抑或是用能量武器对准自己的古老者。

乔布特朗快速地分析着目前的场景,自己的生路似乎并不多。

无论是逃窜或者动用法术,都没有摆脱古老者锁定的可能,而唯一的办法看来只能是近身搏斗的情况下,将那一柄能量武器夺过来!

古老者缓慢地用身上的肢足扭转着角度,调整着武器与乔布特朗之间的锁定,随后一道灰色的、毫不起眼的光束从枪口中射出。

乔布特朗看了一眼光滑的地面,唯一来得及做出的动作就是毫不顾忌礼仪和战斗姿势的打滚!

他朝着左前方的地面一扑,连忙翻滚着身子。

灰色的光束在触手的驱动下扫过了地面,险些就划中了乔特布朗的右臂。

在光束收敛过后,却没有人们意料之中的爆炸声,也没有绚丽的火花。

古老者手中的这一柄便是用来对抗修格斯战争中残留下来的粒子化武器。

所有被击中的物体都会被还原为最基础的分子结构形态,从而消散。

显然古老者是对乔布特朗打断了自己的进食计划而感到了不满才会动用这一柄大杀器。

数秒过后,包括被光束扫过的墙面、地板都如同片片雪花在春日的阳光下消融,但却并不残留任何的痕迹。

这就是湮灭的霸道。

乔布特朗没有来得及去惊叹,而是反应极快地一个鲤鱼打挺,脚下借着冰面一蹬朝着古老者扑去。

仍然僵硬的古老者只能用五角星末端的眼状器官眼睁睁地看着乔布特朗朝着自己身上飞扑而来。

乔特布朗伸手夺去了触手缠绕着的能量武器,随后对准了古老者扣动了扳机。

灰色的湮灭光束却没有如愿地从武器中喷射出来,能量武器似乎在开了一枪之后便就此熄火。

“这他娘的!”

古老者挥动了逐渐恢复起来的触手,一下将乔布特朗击飞到了墙面上。

巨大的反震力使得乔特布朗当场便喷了一口鲜血。

乔布特朗不用医生检查也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中遭受了严重的内伤,但他还没有放弃。

他看了一眼走道口的位置,胡佛和老鼠两人虽然慌乱,但没有在旁观,而是将黑火药都堆叠了起来。

乔布特朗艰难地在墙面上撑了一下,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他没有去擦嘴边的鲜血,而是扶着墙壁,缓缓地朝着走道的位置走去。

此时古老者的上半身已经恢复了活动能力,它用触手协助着自己在冰面上行走着。

其动作中带着一丝优雅和淡然,对乔布特朗的动作丝毫不在意。

乔布特朗连滚带爬地走到了通道出口,老鼠连忙上前搀扶。

“点火。”

乔布特朗虚弱地说完,便晕倒了在老鼠的怀里。

老鼠与胡佛对望了一眼,便明白了各自的职责。

老鼠抛下了行囊中的重物,背起了乔布特朗往黑冰洞外就是一路狂奔。

而胡佛则是手持着引线,追在了老鼠的身后,等引线到了尽头,胡佛点燃了引线。

随着一阵滋滋声,引线的火花触发了堆叠在门口的黑火药。

轰隆!轰隆!

黑冰洞中传出了连串的爆炸声,其中还穿插着古老者愤怒的笛声。

古老者被黑火药炸毁了前行追击的路,而圆弧形的结构则是被黑火药的爆炸和湮灭枪的威能所破坏。

在爆炸过后,古老者虽然没有受伤,但它猛然转过了身子,却发现了一道该死的灰雾。

笛声随着山体的摇晃而停息,古老者的生命随着灰雾的升腾而终止。

胡佛与老鼠两人架着乔布特朗回到了羽毛河峡谷,继续去探索地狱之眼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现在的乔特布朗需要静养和治疗,而胡佛和老鼠两人自然是不可能丢下乔布特朗独自去探险的;那么做只会无端端地白送一条性命。

老鼠在河边扎起了营地并留在了帐篷中查看昏迷过去的乔布特朗,胡佛则是前往林中去拾了些柴火。

抱着一些干燥的木柴回来的胡佛发现了帐篷前放着一些草药,还有一条肥美的鱼儿。

胡佛撩开了帐篷,轻声问道,

“老鼠,这是你收集的?”

“收集什么?”

老鼠惊讶地问道,

“我就没出去过。”

两人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草药和鱼儿。

“这是紫珠草,旁边这是地锦草。

这些小石头是花蕊石。②

这都是用来止血的药材。

不管了,赶紧熬上,给大人服用了再说。”

老鼠说完后,便如获重宝般捧起了这些药材,用临时做成的木碗开始了熬煮了起来。

而胡佛就将手里的木柴丢到了篝火中,保持着篝火的温度。

他们两人都没有发现远处林中的一只笨拙的小熊快乐地扭着屁股追在了大棕熊的身边。

而小熊一扭一扭的小腹上则是包着一条用衣服上袖子撕下来临时做成的绷带。

————

“一群酒囊饭袋!都几天了!还破不开?!”

大牧师身边的修道士怒斥着尝试着破开档案室的同僚。

他们为了这个计划已经盘算了多年,最后却在执行上出了问题。

“大人息怒,我们需要更多的活祭品。

现在档案室的门已经几乎是一层鸡蛋壳了,再多几个活祭品也许。。。”

其中一个负责运行血阵的邪眼侍者恭敬地对修道士说道。

“缺几个,缺几个,这么多年收集了那么多的孩子,你还缺几个?

虽然冰岛现在可以说是落到了我们的手里,但大人命令我们不能太过明目张胆,要低调行事。

既然还缺,那就用你自己来当祭品吧!”

修道士脸上满满都是不耐烦,天天守着这个腥臭的血阵自然是让他心情暴躁,于是他的手下此时便倒了血霉。

他一挥刀,刀锋划过了手下的喉间。

被割破的大动脉中喷洒出了鲜血,手下在临死前仍保留着谄媚的笑容。

“拖下去,还缺祭品吗?”

修道士微微抬起了头,趾高气昂地扬声问道。

负责血阵的邪眼侍者纷纷摇头,直喊修道士英明,但他们比谁都清楚,同伴的尸体是不能用来当做祭品的。

其中一人鼓起了勇气,走到了修道士的跟前一鞠躬,

“大人,血阵所需要的祭品只能是十八岁以下的男性,刚刚您所宰杀的那一位是九十八岁的,并不符合血阵的需求。”

那修道士自然是知道的,他要的是立威,此时这人上前的这番话显然是在打脸。

但自己倘若再斤斤计较,反而会显得自己无知。

修道士哼了一声,

“祭品是吧?我去给你抓来。”

修道士板着一张臭脸,走出了调查局。

他咬了咬牙,

“现在哪有那么多男孩可抓?

看来只能牺牲我那些可爱的禁脔们了。”

他走向了自己的住所,那里有着一个地下室,而地下室里躺着几个双眼无神的小男孩。

他们赤裸着身体,脚上拴着铁镣,此时每个人都蜷缩着身体,躲在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着。

一旁的地面上躺着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却已经是一具发臭的尸体。

苍蝇在狭小的地下室空间里飞舞着,但小男孩们却丝毫不在意。

与其捏死这些烦人的苍蝇,还不如让它们留下来,这样还能偷偷吃一些白色的蛆虫。

“别看了。

我们出不去的。”

其中一人对着抬着头向那块地下室盖板凝望的孩子说道。

“爸爸,爸爸,会来救我的。”

那个孩子痴痴地说道,显然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要来也打不过那个怪物,桂格就是对抗他的下场,”

那个劝说的孩子看了一下那具躺在地面上的尸体,

“我们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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