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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玄墨意外探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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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曦在东华宫洒上第一道光时,开门的小太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打开了东华宫的大门。门还没完全打开,门外就闯进一着紫色纱衣的靓丽女子,女子如风一般向三皇子寝殿跑去。

“辰哥哥,辰哥哥,你可起了?”婧甜边跑边喊,声音在这清晨的皇宫里格外的甜。

忽然,一道白影闪了过来,只见一名身着影卫服饰的佩刀男子挡在了寝殿门口。“婧甜小姐,三皇子有事出宫了,请您改日再来。”男子彬彬有礼的说道。

“嗯?你骗人!这东华宫的大门才开,怎会就出宫了?”婧甜大声地说着。

“婧甜小姐,三皇子接到急令,半夜就出了宫。”影卫不卑不亢的答道。

“急令?谁的急令?皇上下令让辰哥哥在殿内养伤,何人敢让辰哥哥不顾皇令都要出宫?你一定是在骗人!”说着就向殿内闯去。

影卫常年在枪林弹雨里穿棱,面对的都是凶猛而又残暴的敌人,如今面前是一个手无寸铁娇滴滴的大姑娘,却让他手足无措起来,一时不查竟被婧甜闯了过去。

进到寝殿的婧甜来到床前,见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又到四周到处查看了一番,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她撅着嘴坐在床边,不高兴地嘟囔着:“辰哥哥,你可是在躲着我?”想到这,婧甜的眼圈红红的。蓦的,她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起身就向外跑去。

穿过亭廊来到书房前面,婧甜大声的喊道:“辰哥哥,你在里面吗?辰哥哥,你在里面吗?”里面没有一丝回应。婧甜不禁有些气馁,难道辰哥哥真的出去了?她伸手推开书房的门,里面是无边的寂静,没有一个人。

婧甜来到书房的屏风后到处查探了一番,还是没有任何三皇子的踪迹,这时书桌上一张洁白的宣纸映入婧甜的眼帘,她凑近一看,只见纸上画着一个身着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的少女。一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跃然纸端。

“天苍苍,望明月,孤悬天边,谁知我思;低头见舟横,清水无波,想念无边,汝梦中知否,知否?”婧甜喃喃地念着画上的诗句,如被雷击中般瘫坐在地,眼泪如瀑般的掉落下来。辰哥哥,原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我,是为了她。原来你早就有了心上人,而那个人不是我。原来你小时候说要一直对我好,是哄我开心的。

她失魂落魄的向殿外走去,迎面撞上赶来的影卫也不自知。影卫见垂头丧气满面是泪的婧甜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笨嘴笨舌地安慰道:“婧甜小姐,这三皇子是临时出宫,过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你不要哭,不要哭。”

婧甜犹如没有听见一般,满面泪水、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去,一直出了东华宫,向宫门口走去。不管影卫跟她说什么,她都没有再出过声,就像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机械的向前走着……走着……

路过的太监宫女都好奇的瞥一眼,然又匆匆的低下头疾步离去。影卫跟在婧甜后面,不知所措,放任她离去,又不放心,万一出事,那是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就这样,也不是办法,宫中是非多,又怕传出对三皇子不利的话语来。一想到这,影卫心一横,一个霹雳手将婧甜砍晕,抱起她飞身而起,向兵部尚书府飞奔而去。

兵部尚书府书房,尚书大人正在书房与玄墨议事,突然,待卫来报,三皇*里来人求见。尚书大人一脸疑惑,这三皇子不是经常直接找玄墨吗?怎的来找老夫了?见待卫吞吞吐吐的似还有话要说,忙让他一道说出来。

什么?小姐?小姐不是入宫见惠妃娘娘了吗?怎么被人抱回来?尚书大人忙将影卫请了进来,影卫一进房门将婧甜放到玄墨怀中,就向安郡王跪下请罪,并一五一十的把今日之事说了出来,当然隐去了三皇子还在宫内的事实。

尚书大人忙将影卫请了起来,并连声向影卫道谢,这婧甜在宫内丢脸,要不是有这影卫帮忙,这姑娘闺誉就丢大发了,在这个时代,姑娘的闺誉可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其它的什么打晕之类的事就可以忽略而过。

送走三皇子的影卫,尚书大人有些头痛,连忙叫尚书夫人庄姬将人带回房,并严加看管。

玄墨看着父亲头痛的样子,起身说:“父亲,婧甜打小和我们一起长大,对三皇子的爱慕之心昭然若之,今日如此失态,怕也是事出有因。”

“这简直是胡闹,儿女亲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由得她如此这般胡闹!”尚书大人心中有气,说出的话自是不好听。

“父亲请息怒,待我先打听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再说。”玄墨明白,这皇子的亲事对皇家来说向来是谨慎的,需要皇帝多方权衡利弊,方可决定的事情。也就是说,皇子公主们对自己的婚姻是没有自主权的。尚书大人并不想求旨让婧甜嫁入三皇子府,因为一旦求旨,就是向皇帝及众人表明,整个兵部尚书府已经选好队列了,这对于几百号人口的兵部尚书府来说,无疑会带来至命的灾难。

玄墨出了书房,向婧甜的梧欣宛走去。刚来到梧欣宛门口,就见庄姬红着眼圈走了出来。玄墨正欲行礼,庄姬擦着眼泪说:“墨儿,你妹妹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醒过来后,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哭,不吃也不喝。这可如何是好?”

“母亲别着急,待我进去看看,妹妹一向任性,今日怕是在哪被挫了性子,等她想通了就没事儿了,你快回去休息,不必担心。”玄墨送走了庄姬,走进了梧欣宛。

屋内,婧甜正坐在床边一语不发的抹着眼泪。边上的丫鬟们都着急得跪了一地,还是不及于事。玄墨挥退了众丫鬟,来到婧甜身边。“可是三皇子欺负了你?”玄墨递过一方锦帕,柔声问道。婧甜没有一丝回应,仍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三皇子……可是不喜欢我们家婧甜了?”玄墨一边沉着声问,一边观察着婧甜。只见婧甜愣了一下,眼泪更是汹涌滂沱的流了下来。

玄墨叹了一口气,看来是**不离十了,这件事迟早会发生,早些爆发出来总比晚些强。三皇子心思他如何不知,前阵子他的难受不比婧甜的少,但是现在,他很坦然了,因为他知道,他爱的人迟早都会是他的,因为她要的东西,他给不起。想到这,玄墨暗自扯了扯嘴角,一丝邪魅的笑挂在他的嘴边。

不料,婧甜却是一把抓起桌上的烛台向他扔了过来,嘴里嚷嚷着:“你们都是坏人,我让你笑!让你笑!让你幸灾乐祸!”当然,武功深不可测的玄墨不会被婧甜砸中,他愣了一下,闪身躲了过去。没有想到,他的一个动作却被婧甜误以为是幸灾乐祸。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发泄出来,总比一个人闷在心里强。

婧甜身边顺手的东西一样接一样的扔了过来,她站起身,抱起窗边的一个花瓶也一起扔了过来,瞬间屋内就一片狼藉。玄墨看样子也差不多了,当婧甜拿起一个小瓷瓶再次向他扔过来时,他没有躲开,啪的一声脆响,玄墨额头上应声流下了鲜红的血。

“唉哟!”玄墨夸张的配合着,当即装作痛得直不起腰来的样子,他用手捂着额头,血却顺着手咕咕的流了下来。

婧甜愣住了,她忙跑了过去,扶着玄墨:“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快!快!快叫大夫!”婧甜慌了神,大声的哭喊道。

门外侯着的小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见玄墨已经倒在地上,婧甜跪在他身边大哭。吓得她赶紧跑出去找大夫。

“哥哥,哥哥,你不要吓我,你可不能死,我谁都不要,什么三皇子,他们都见鬼去吧,我只要哥哥,我只要哥哥”婧甜拼命的大哭。

“婧甜!”玄墨装作软弱无力的样子,伸出手为婧甜擦着眼泪。

“婧甜,听哥哥给你说,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只有父亲、母亲和哥哥,别人对你的伤害都不重要,因为你还有我们。如果……如果哥哥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听父亲和母亲的话,他们会站在你的立场为你选一门适合你的婚姻,你放心,父亲母亲都很爱你。”冷情的玄墨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上演这么一出苦肉计来哄自己的妹妹,因为玄墨很清楚妹妹的痛苦,他感同深受,因此,他不想看着自已的妹妹深陷在痛苦里。也许这个方法不会减轻她的伤害,但至少,他要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他要让她感受到温暧,来自亲人的温暖。见婧甜认真的听着自己的话,玄墨认为时机差不多了,头一歪,立即‘晕’了过去。

“哥哥!哥哥!哥哥!你不要死!你不要死!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婧甜伤心的拍打着玄墨满脸是血的脸颊,大声的哭喊着。

当尚书大人赶过来时,正好看见此情境,一时心中有些赫然,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向玄墨,用手颤巍巍地探向玄墨的鼻端,没有一丝气息,他颓然的瘫坐在地,不禁老泪纵横起来。

他下令让人把在一旁哇哇大哭的婧甜带下去,关入柴房。玄墨见婧甜被带了下去,正想起身,突然听见尚书大人老泪纵横的说:“墨儿啊,你让为父怎么向你父皇交待啊!是为父没有照顾好你!为父愧对皇上,愧对我的墨儿啊!呜…呜…呜…”

猛然一听尚书大人的话,玄墨心里有些愣住,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听不懂。于是他仍屏息静气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以待尚书大人的后文。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来,“墨儿,墨儿!”庄姬凄厉而悲切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尚书大人忙的禁了声,只是抱住玄墨的手更加的紧了,玄墨能够感受到父亲内心的悲恸。他觉得有点过了,本是哄婧甜的,却引得父母也一起悲伤。如果他们知道他是装的,不打断他的腿才怪。不得已,他只能装下去,但也尽可能不要装得那么惨。

当尚书夫人庄姬猛地推开房门时,玄墨呻呤了一声。兵部尚书大人忙伸出手再次探了探玄墨的气息,喜出望外的叫:“快叫大夫!快叫大夫!墨儿醒了!墨儿醒了!”话音刚落,大夫已经气喘吁吁的来了。

这时,玄墨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为了不让父母亲担心,他笑着对他们说:“父亲,母亲,不必担心,我只是头晕了一下。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玄墨暗自腹诽,如果我玄将军真是被一个小瓷瓶就砸死了的话,那实在是愧对这皇上亲封的大将军名号了吧!戏演得不像,但也只有最关心自己的亲人才会如此紧张而上当。

经过大夫一系列的望闻问切下,再三肯定的对尚书大人和夫人说:“玄将军没事,只是被砸了一下,头有点晕而已,包扎后休息几天就好了。”

尚书大人和夫人见儿子此时神采奕奕,不像是将死之人,这才放下心来。尚书大人叫家丁抬软轿将玄墨送回东厢房,玄墨忙拒绝了,这才几步路,还不至于到坐软轿的地步。

放下心来的尚书大人这时才想起柴房的那个女儿来,他狠狠地瞪着庄姬:“都是你,一味的惯着她,你看,成什么样了?连亲哥哥都要打,像什么话。”庄姬看了看玄墨包扎的额头,没有吭声。

玄墨发话了:“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婧甜想砸那个白玉瓶子,我看那是我最喜欢的,一直让婧甜给我却不肯,可不能让她就这样砸了,于是,我就去抢,一不小心就砸到了。其实,婧甜,她不是故意的。”

尚书大人半信半疑的看着玄墨:“你别想为她说好话求情。今日,老夫必是要教训她不可。单不说差点砸死自己的亲哥哥,就是在宫里去丢人,我也得教训她。”看来婧甜这一顿教训却是跑不掉了,教训一下也好,至少让她清醒清醒。

回到东厢的玄墨并没有按医嘱去卧床休息,而是坐在书桌后,思索着兵部尚书玄大人在他“临死”前说的那些话。难道是父亲一时着急语无论次说胡话了?玄墨暗自揣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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