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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画中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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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魔爪突然离去,俞漫一个重心不稳,踉跄着差点摔倒,平定心神后,开始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一间奢华的宫殿,牌匾上赫然写着悠然居三个大字,宫殿看似不大,却是由金砖玉瓦打造而成,就连俞漫所站的石阶也是由寿山石铺砌而成。

石阶左边是一片花海,花的种类不多,只有兰花和菊花两种,旁边是几颗开得正艳的梅树。右边是一座假山,假山旁有一方石桌,桌上摆了一盘晶莹剔透的葡萄,还有一套茶具,再往后有一片翠竹,翠竹之下是一方荷塘,几只鱼儿正欢快的游来游去。

宫殿后面是成片的树木,举目间偶有几只大雁飞过,四周却听不见任何声响,这里美得如梦似幻,却给人一个不大真实的感觉。

暮溪分明是阴雨天气,这里却刚好是晨起朝阳,明明自己没有来过,却又觉得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脑中突然浮出一个画面,这是……清律堂墙壁之上的那副山水画吗?

识破江雨的分身术后,俞漫曾在清律堂四处查看了一番,当时只觉得那副山水画画工十分精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错觉,并未察觉到其他异样。

此刻,自己为何会来到这画中世界?

“没错!这就是乾坤画,也是你们这些仙门中人最为不耻的魔画。”

江雨不知何时又突然出现了,见俞漫已经猜到了大概,便索性如实告诉了她。

俞漫眉心微皱,魔画?千年前不就应该毁了吗?怎么会在江雨手里,他究竟是何来头?

“千年前,凌承带着你们的先祖绞灭了整个狐族,暮寒小人得志,竟将狐族的灵溪山变成了现在的暮溪,可怜我娘亲不但失了母族还被凌承囚禁于此。”

“你们这些仙门中人向来自恃清高,可背地里却干尽了丑陋之事。千年了,是时候该把属于我的一切都讨回来了!”

江雨温和的面孔逐渐变得邪恶扭曲,自己被关在这终日没有任何变化的画里一千年了,好不容易逮着江雨这么一个心甘情愿做自己容器的人。

那么,我便要以所有仙门中人的血为我娘亲母族祭酒!

俞漫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他竟是夜灵与凌承的魔子,难怪他能力极强。

只是事情已然过了千年,她知道的也只是凌承大逆不道与狐妖苟合的仙门丑闻,江雨说的这些她并不知情,自然也不信。

“胡言乱语,暮溪乃仙门之首,岂会如此不堪,你既是魔子,那我便更留不得你了!”

千百年来仙门逢妖必诛,逢魔必除,俞漫心中的傲气自然容不得她退缩,竟赤手空拳向江雨袭来。

持剑本尊尚且不放在眼里,赤手空拳又能奈我何?

江雨轻一勾嘴,强而有力的大手瞬间便覆盖了俞漫的拳头,随即另一只手已揽上对方的纤腰,使之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放开、”

俞漫几乎是嘶声竭底,这样的触碰让她厌恶之余倍感羞辱,奈何双手被死死禁锢,根本无力反击。

可她哪儿肯善罢甘休,手不能用,便决定用脚踢。

只是这些江雨早有防备,俞漫抬脚的同时,腿弯也被

对方钳住,不仅如此,那双魔爪还有向上延伸的趋势,而江雨更是笑得一脸的淫邪。

她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怎能容忍他人这样的肆意凌辱,心下一横,既然打不过也逃不了,便是咬牙自尽也绝不受人欺辱。

“你想死倒是简单,只怕这季暖以后的日子有些难熬了。”

江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邪恶的嘴脸已然凑近俞漫的耳畔,旋即纵身一跃,殿门在他到来前便自动打了开来。

转顺间俞漫已被狠狠摔在了金丝楠木做的大床之上,床上的锦被红的刺目,头顶的粉色纱帐随着大床的晃动猛然一颤。

眼见对方淫笑着一步步靠近,心下不自觉的惊慌失措,忍不住挪动着摔得生疼的身子向墙边紧靠。

饶是如此,江雨刚才的话还是让她生了疑虑,就连咬牙自尽都忘了,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美目厉声质问:“你对季暖做了什么?”

江雨也不言语,大手一挥间,一个圆形的虚幻之境便凭空闪现。

幻境中正是宋忘尘与季暖雨中策马疾驰的画面,之后是两人回到竹屋后相互依偎的画面,画面中季暖虽是笑着的,可眼泪却一直不停的流着。

随即画面消失,俞漫不由得一阵心乱,季暖这是怎么了?

“看到了吗?这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哈哈……”

邪恶的笑脸犹如鬼魅,一阵恶寒瞬间萦绕心头。

突然,江雨一个生扑,将俞漫死死的压在身下。

“娘子、本尊今日心情甚佳,便决定宠幸你一番,不知你可否愿意?”

“滚、滚开、”

丑恶的嘴脸已然凑近,刻意的询问更让俞漫恼羞成怒,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然而她不仅没打到他,反而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所有的挣扎反抗已然没用,紧咬的贝齿募的张开,便已准备好了自陨。

江雨右手死死捏住俞漫的下巴,迫使对方只能张着嘴,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温和的笑脸下,透露着邪恶的淫笑。

“本尊说过了,要宠幸你!”

俞漫手上的束缚突然消失,却依旧动弹不得,眼见自己的衣衫被江雨无情的撕下,所有的骄傲与不甘终究化成了心酸的眼泪,瞬间便泛滥成灾。

疯狂扯下衣衫的同时,女子雪白妙曼的酮体便暴露在江雨面前,但这依旧抵挡不住他最初的目地,羞辱她、折磨她、蹂躏她。

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有什么意思?这样的羞辱完全不能满足他内心的邪恶欲望,欺身而下的同时又立马解了俞漫的定身术,唯有看到她恐惧挣扎方能尽兴。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俞漫痛苦挣扎间猛地咬了他一口。

江雨拭去嘴角的血迹,不屑道:“够野,看你能撑到几时?”

眼角余光督见对方头上的发带,立马一把扯了下来,随即是毫不留情的羞辱道:“你还真是用情至深,用她用过的发带,梳她梳过的发髻,只可惜,此刻那个人正躺在别人的身下寻欢求乐,真替你感到不值!没关系,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这一番污言秽语更让俞漫崩溃,努力挣扎的同时也不忘沙哑着声音嘶

吼道:“还给我!”

“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不仅可以将它还你,还可以饶了你。”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

江雨勾嘴一笑,随即将发带丢至一旁,再次欺身而下。

感受到对方的魔爪一直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拼命蹂躏,强烈的恶心和羞辱萦绕心间,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挣扎反抗只会让他更觉得意,索性便不再挣扎,就让自己这样死去也好……

也不知这样的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江雨终是尽了兴。

穿戴整齐后,又露出一脸温和的笑意:“好好活着,我与季暖本无怨仇,我要的不过是宋忘尘付出代价而已,或许你活着还能再见到她。”

我不能死在这儿,我得去帮她!

只因江雨这一句话,俞漫求死的欲望便弱了些,勉强撑起自己酸疼的身子,将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拼命拉拢,迈着沉重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悠然居。

也不知究竟跑了多久,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树林和山石便再无其他,天空中依旧是那抹朝阳,大雁还是之前的大雁,一切并没有丝毫的改变。

无论她怎么跑,却依旧跑不出这魔画。

累了、倦了、便再也没有了逃跑的欲望,只想着离那个令人作呕的悠然居远些便好!

俞漫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仿佛这样可以温暖些许。

痛、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疼痛,痛到让人无法呼吸。累、很累、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却怎么也不愿停下脚步。

直到眼前出现一个冰湖时,俞漫便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了冰湖之上,倒影中那个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神情呆滞的女子是谁?是我吗?我怎么如此狼狈?

冰湖的寒凉透彻入骨,却怎么也不极心中悲凉的万分之一,我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还不愿去死? 可我若是死了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俞漫已经无力的闭上双眼,生也好,死也罢,便这样吧!

…………

再睁眼时,俞漫又躺在了那张恶心至极的大床之上,床上那醒目的大红色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素白,就连自己身上的破衣也变成一套洁白的广袖琉仙裙。

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谁换的之后,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便再也忍不住扶着床沿干呕起来。

只是呕了半天,咳了半天,却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反倒是呛出了一汪清泪。

“恶心、我就那么不堪吗?”

江雨邪恶的手掌再次捏住了俞漫的下巴,一个猛然用力又将她重重摔回了床上,随即犹如饿虎扑食般将她压在身下。

“是、你让我恶心!”

俞漫嫌恶的眼神再次刺痛了他的心,强烈的愤怒使他疯狂啃咬着俞漫的唇瓣,一双魔爪再次扯下她的衣裙,看着她雪白的玉肤上挂着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痕,羞辱她带给自己的快意便更甚之前。

“你恶心我,我便让你恶心个够!”

丑恶的嘴脸再次靠近,俞漫已放弃了反抗。

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为何不能让我死得干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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