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素不是怕了，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澈心当年的死，虽说里面有凌芷妍的缘故，却也是为了南宫羽心甘情愿去死的，她对凌芷妍恨，也不想去祸害无辜的孩子。

“娘娘，这……”茗素刚要劝说，萧绯月就说：“你什么都别说了，如今的我，还怕什么呢？”反正南宫羽这辈子也不会爱她，就算把南宫瑛的抚养权给了她，也还是对她不屑一顾。如果这辈子不能让南宫羽爱上自己，那就让南宫羽恨自己也不错，最起码也能让南宫羽这一辈子都记得住自己，哪怕到死，也不会忘了她，哪怕只有恨！

茗素看萧绯月的样子越来越不对劲，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有了计较。这样的萧绯月根本就无法控制，萧绯月一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深夜时分，茗素也没有睡，而是看着手里的药瓶若有所思。在她眼里，萧绯月已经算是废了，不能杀了凌芷妍，还要去祸害无辜的人，这样的人，只能除掉了。

第二天，萧绯月用早膳的时候，就觉得腹中很痛，整个人直接跌下了桌子，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茗素看着萧绯月这样，就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嘴上虽然问着，但是却丝毫没有要来扶起萧绯月的意思。

萧绯月痛苦的说道：“痛，肚子痛，里面像火烧一样，快、快传太医！救、救我！”萧绯月勉强说了这么一番话，可是茗素却是纹丝不动，反倒还坐下来了。

“娘娘再忍一忍，这毒药毒性很大，发作也快，虽说不如天晟那位皇后的药效那么快，估计有一盏茶的功夫，娘娘就不会再痛了。”茗素缓缓的说道。

萧绯月因为痛苦，面目也变得狰狞，但是还是看着茗素说道：“是你，是你害我！”

茗素说道：“原本我也没想害娘娘，但是娘娘太无用了，一个凌芷妍都杀不了，还要去杀了自己的亲侄子。”然后就站起身，高高在上的看着萧绯月，说道：“娘娘此时可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更看不出身份高贵了。”

萧绯月恨的牙痒痒，她也觉得自己算是有些手段心机的了，却不想今日竟然栽在一个贱婢的手里！

“先前的毒、也是你下的……？”萧绯月问了一句，她就怀疑凌芷妍既然下毒，绝对会要了她的命，何苦控制剂量！

茗素很是大方的点头：“是我下的，因为我那时候和娘娘的想法是一样的，都希望凌芷妍死。”

“你？你又为的什么？”萧绯月很是疑惑：“你见过她？”到底为什么结仇她就不知道了。

茗素摇头：“娘娘也不用知道，都是小事。”澈心在萧绯月眼里也只是奴婢，死一个奴婢，谁会放在心上呢，对他们这些天潢贵胄来说，这都是小事。

萧绯月痛的越发的没有力气，茗素就说道：“不过也不止这些，娘娘难道就不怀疑，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来，皇上都不想碰娘娘，就算碰了，娘娘的肚子也没有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