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妍看向楼夫人，问道：“我能有什么用？”她不认为她能做到什么，在时代的铁蹄之下，任何人发挥的力量都不大。

楼夫人指了指那块黑色的牌子，说道：“有了这虚空令，你可以拥有的，超乎你的想象！”

凌芷妍看向那块牌子，才知道这黑色的牌子叫虚空令，只是……

“千年了，这么一块牌子又能召来多少人？”凌芷妍问道，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又何必让她来，楼夫人和楼瀚海母子两人也就能做到了。

楼夫人说道：“我大限快到了，活不多久了。”

凌芷妍挑眉，赶紧就去给楼夫人把脉，说道：“夫人身体虽然损伤很大，但是调养一些时日，也能……”

“你也不用这样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从地牢出来，我就知道我时日无多了。”楼夫人说道。

凌芷妍觉得惋惜，如果不是遇到一个坏男人，怕是楼夫人这一生也会很精彩，最起码想要成为一方霸主的事情也不用假借他人之手了。

楼夫人笑得很温婉，让凌芷妍觉得这就是一个经历了岁月静好的女人，纵使如今头上已经出现银丝，却也依旧倾国倾城。

“我也是不能理解男人的想法，当年的老楼主又是如何舍得让夫人受这样的苦楚？”凌芷妍问道。

楼夫人说道：“男人，总是把女人看成是附庸品，哪怕一开始惊为天人，最后只要遇到自己的欲望，女人永远比不过他们心中觉得好的东西，永远是第二。”

凌芷妍叹气，楼夫人应该也是恨得吧，不然早些拿出这虚空令，怕是老楼主也不会这样对她。之所以这样做，可能也是夫人想看着老楼主忙碌一生也只能看到眼前那么一小块的光景。

“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这虚空令是你的，这整个浮云城也是你的，还有这虚空令所能动用的力量，也都是你的。”楼夫人说道，她被困半生，原以为丈夫会是有用之人，只可惜自己瞎眼，遇到一个鼠目寸光的人。楼瀚海不是她带大的，她所有的谋略也没有传给楼瀚海，靠楼瀚海一个人，是达不到目的的！喂有凌芷妍，是她眼下遇到最合适的人！

凌芷妍看着虚空令，说道：“难道夫人不怕我拿了东西不办事？”

楼夫人摇头：“不怕，就算你拿了东西走人，我也能轻松一些了。”

凌芷妍苦笑，最后问道：“夫人为何选我？”

“你够聪明，够果断，眼界宽，关键时刻也能做出取舍。”楼夫人说道：“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不爱我儿子。”

凌芷妍挑眉，按照她的想法，如果她爱上楼瀚海才会一心一意帮助他们母子，楼夫人这是什么逻辑？

看着凌芷妍有些不解，楼夫人就笑着解释：“因为不爱，所以以后我儿子就算有其他的女人，你也不会乱了阵脚，一个女人，只有不被男人牵着走的时候，才会变得无比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