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吗？我不爱你。"

柳城艳看着肇子凡的背影。这个时候柳城艳只是觉得在自己指在乎莫千影的时候一直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默默保护着自己。这个时候泪水已经流出来。第一次柳城艳为了他流泪只是他背对着她也没有看到她这个时候的泪水。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肇子凡已经不在乎了。

"你愿意为莫千影而死，我也可以为柳城艳而死。我爱你，可是你却喜欢莫千影。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放弃你，没有让你离开我，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可是现在我知道你选择没有错。莫千影会为了你选择离开。因为他知道这才是你最想要做的事情。而我却自私的希望你在我身边。一辈子不离开。"

这个时候肇子凡的话绝对句句属实。微微一笑看着柳城艳。第一次肇子凡看见柳城艳为了自己流泪。如果这个时候没有夜慕尘在的话肇子凡会马上保住柳城艳。柳城艳看着肇子凡，虽然三年来柳城艳一直没有理会肇子凡。可是这绝对不是因为柳城艳无情无义而是因为这个时候的柳城艳不想肇子凡伤心。因为自己不可能爱上肇子凡，柳城艳不希望看着肇子凡伤心所以柳城艳一直没有给肇子凡什么。

"你怎么这么傻。我只是不希望有一天我离开你会伤心而已。为什么你要我遗憾一辈子。你知道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这样不会有任何结果。"

柳城艳看着肇子凡。肇子凡看着夜慕尘没有回答柳城艳的话。因为这个时候肇子凡已经知道柳城艳心里的答案即使自己再希望柳城艳留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有这个时候是肇子凡已经放弃了柳城艳。三年柳城艳对自己的不理不睬也让肇子凡明白了柳城艳心里的想法。

夜慕尘看着肇子凡就像看到自己一样。如果当初是自己选说出喜欢白牡丹，是自己手要和白牡丹生生世世可能今天的莫千雪就不是申屠陌的了。这个时候肇子凡的微笑显得那么坚决。看着这个微笑突然间夜慕尘不想对肇子凡怎么样了。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在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时候选择一直等待，就是希望这一辈子可以等到她的一句我愿意。只是二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有二人的每个都显得很忧伤。只是肇子凡选择成全，而夜慕尘选择，你不选择我就去死。虽然两个人的选择不一样，可是两个人心里的感觉是一样的。所有这个时候两个人最了解对方。

"肇子凡，你可要想好，大肇可是需要你打理。如果你不在的话大肇就会民不聊生。"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夜慕尘突然不希望肇子凡死了。肇子凡微微一笑。

"没有柳城艳，我得到天下又有何用？现在大肇有你夜慕尘在和民不聊生的区别只是多了我一个皇帝。其他没有任何分别。"

夜慕尘已经让大肇民不聊生，虽然这个时候夜慕尘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这个时候的柳城艳，肇子凡对夜慕尘没有半分的怜悯。因为肇子凡知道谁的可以怜悯就是他夜慕尘不需要。居然不需要肇子凡也不会多此一举给夜慕尘什么。夜慕尘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看着傻傻的夜慕尘就会想起当年的自己，虽然傻，可是为了自己喜欢的那个女人这点傻无所谓。因为你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会在乎你的感受。虽然莫千雪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柳城艳没有关心过肇子凡。可是他们还是相信有一天他们会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肇子凡，这次我看你不错就不把你怎么样！不过柳城艳我告诉你，那个你不来杭州莫千雪和莫千影就会死在你面前。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残忍。"

夜慕尘已经决定了，这次要先让莫千雪感受到失去申屠陌的感觉然后再让申屠陌死在自己面前。虽然知道这样子很残忍。可是毋庸置疑的是莫千雪就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失去。三千年的生生世世都是莫千雪选择去死。这一次夜慕尘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因为夜慕尘不希望生生世世只是他知道失去一个人的痛苦。这一次莫千雪也要感受一次失去的滋味。看着柳城艳，虽然看不出表情可是柳城艳还是可以感觉到这个时候夜慕尘眼神里的狠色。毛骨悚然的感觉立刻出现在柳城艳心里。楞楞的看着夜慕尘不说话。夜慕尘见她已经瞠目结舌就没有说什么直接离开了。月色下夜慕尘和这样都黑夜合二为一。柳城艳已经看不到夜慕尘的影子。

"没事吧？"

夜慕尘走了以后肇子凡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柳城艳是不是受伤。柳城艳看着肇子凡，虽然这个时候柳城艳对肇子凡还只是感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柳城艳已经不在讨厌肇子凡了。

"刚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值得吗？"

柳城艳看着肇子凡。柳城艳认识肇子凡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肇子凡这样的义无反顾。肇子凡看着柳城艳微微一笑。虽然知道柳城艳不喜欢自己可是看着柳城艳的样子肇子凡还是心疼。

"世界上的事情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愿意为了你柳城艳失去生命是我肇子凡的选择。你愿意为了莫千影而离开我，这是你柳城艳自己的选择，我们不可能左右你想选择。而你同样不可以阻止我们想选择。这就是爱一个人。虽然我已经失去了说这句话的资格。可是我还是要对你说。我愿意。只要你一句话我肇子凡还是义无反顾。还是会不要自己的命去保护好你。不管你信不信任我，我就是我。你改变不了什么的。"

这些话肇子凡已经压在心里很久了，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不可以说给柳城艳听。这一次可以这样说出来肇子凡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个时候他的笑已经变得灿烂无比。

"肇子凡，如果有下辈子我柳城艳愿意嫁给你。"

柳城艳看着肇子凡，这个时候柳城艳才知道原来肇子凡对自己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不管是三年前还是现在肇子凡对自己已经动了心。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放弃一个人。

"这辈子呢？"柳城艳不说话以为柳城艳知道这辈子注定了是另外一个人的。不管肇子凡怎么样努力柳城艳也是不可能放弃自己心里最初的想法，肇子凡微微一笑；"这辈子呢留着，记住你柳城艳欠我一辈子。"肇子凡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只是肇子凡还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希望这个时候柳城艳的回答会不一样。可是看着柳城艳这个样子肇子凡已经不需要等答案了。因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不需要再等什么了。

"对不起，下辈子吧！"

虽然不希望说出这句话，可是柳城艳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所以这个时候肇子凡得到的还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肇子凡笑了，如果不是这样的一个柳城艳自己怎么可能爱她那么多年。也就是这样的柳城艳才让他这样痴迷。

"我要去杭州。我不希望看着莫千影就这样死了。我希望这一辈子死也死在莫千影身边。"

虽然柳城艳这个时候很感动，可是毋庸置疑的是柳城艳对肇子凡只是感动，没有爱情。这个时候柳城艳还是希望自己可以死在莫千影身边。刚刚这一下肇子凡已经知道当自己知道爱的人受伤害的时候会义无反顾的出手。即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让柳城艳安全。肇子凡相信这个时候的柳城艳也是这样的感觉。叹了口气忧伤停留片刻以后肇子凡回过头看着柳城艳，这个时候柳城艳眼睛里的决绝真的让肇子凡觉得心疼。

"好，我配你去。希望我们都可以相安无事。这一次我会让你自己选择。也许比起荣华富贵你更喜欢莫千影。"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只有肇子凡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么的疼。闭上眼睛泪水还是流出来。三年时间没有让柳城艳爱上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柳城艳的错。而是因为命运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下辈子虽然不知道柳城艳好不好遇到自己，可是肇子凡相信柳城艳说的那句下辈子选择自己的话。

"谢谢。"

柳城艳说。这个时候肇子凡真不希望的就是听到谢谢。

"你记住，我肇子凡为你柳城艳做什么事情都是我肇子凡愿意的。以后我不希望听到从来嘴里说出谢谢。我肇子凡什么都却就是不缺你柳城艳这一句谢谢。"

这个时候的微笑都是三年来的泪水凝结而成。虽然肇子凡不说，可是柳城艳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肇子凡心里很难受。也许这一辈子他就这样事情柳城艳，可是现在却腰要若无其事。这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做到的。

"我现在就要出发。"

柳城艳已经不想在等了。知道莫千影有危险柳城艳就想第一时间到莫千影面前。即使知道莫千影这个时候已经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可是柳城艳知道莫千影还是尘缘未了。要不然也不会因为知道莫千雪有危险第一时间赶到莫千雪身边。虽然没有改变什么，可是毋庸置疑的是莫千影很关心莫千雪，也很关心自己。要不然也不可能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都含情脉脉。

"我陪你。"

"大肇怎么办？"

肇子凡现在是大肇皇帝这样离开大肇一定会打乱的。肇子凡当然知道这一点，可是柳城艳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就是不要这个国家也会把柳城艳相安无事的带回来。

"大肇失去我还会有新皇帝。而如果我失去你不会再有另外一个你出现了。"

肇子凡含情脉脉的看着柳城艳。柳城艳看着这样的肇子凡心里很难过。

"好。"

柳城艳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可以让肇子凡留下，虽然很不希望他这个样子，可是还是同意了。肇子凡走过来抱着柳城艳。第一次柳城艳没有拒绝自己。微微一笑显得很开心。虽然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可是有这一刻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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