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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法场施法and运河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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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怒道:“证据确凿,事实清楚,由不得你不信!陈’瑛,依律如何处置?”陈’瑛道:“依律,主犯处凌迟,诛九族!皇上,还有一事,何长在多年来坐拥帮派势力,为害一方,臣请将沧临派与洪洞派势力一网打尽,同时发下海捕文书,捉拿李炳森与苏炳华……”

云北归喊道:“陈’瑛,你小子要干嘛?!”转向皇上,“皇上,皇上,难道就不能念点旧情吗?”

皇上阴沉着脸,缓缓道:“好,念旧情!你,云北归去当这个监斩官!张玉,你看着他!”张玉答应一声。云北归怒极,剧烈咳嗽起来,面前地上出现了斑斑血迹。

皇上摆手道:“都下去吧!”众人答应一声,正要退下,皇上又道,“陈’瑛,改为满门抄斩,诛三族。洪洞派骨干捉拿归案,其余帮众全部驱散;沧临派,告诉李杰,清除何长在、李炳森的势力,其余帮众严加整顿!”

陈’瑛答道:“臣遵旨!”

京师菜市口。烈日当空,气氛肃杀。

地上跪着密密麻麻五百多人,个个五花大绑,人人垂头丧气。围观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叽叽喳喳,议论纷纷。

坐在监斩台上的云北归失魂落魄,茫然不动,任兵士提醒了几次时辰已到,仍不动弹。张玉替他扔下一支令签,道:“验明正身!”

跪在近前的主犯何长在被揪着头发抬起了头,然后是李云婷,小红,还有罗明明的母亲罗神医……

云北归浑身一激灵,指着罗神医道:“她,她一个老太太,跟她有啥关系?!”张玉冷冷道:“云侯爷想必不清楚诛三族的意思吧?父族,母族,妻族,老太太是何犯长在发妻罗氏的母亲,当然是了。由诛九族改为诛三族,其他帮众并未株连,已经是皇上法外开恩了!”

兵士问到了何长在的三叔何老三,然后是跟着他跪着的鱼漂子。

兵士厉声道:“小孩,你叫什么?”鱼漂子看一眼爷爷,大声答道:“我叫何清!”爷爷欣慰地点点头,靠近身子碰碰他——祖孙俩居然都笑了。

张玉起身道:“何清?那是何犯长在的儿子呀!为何要跪在那边?拉过来!”兵士不顾鱼漂子的大喊大叫,使劲将他拉过来,摁到了何长在身旁。

张玉慢慢走到鱼漂子面前,指着何长在,道:“小孩儿,这是你爹爹吗?”鱼漂子看不到爷爷,哭得伤心,也不理他。

张玉向后一伸手,接过属下递上来的一碗肉,温言道:“说吧,你说了,这碗肉就给你吃!”鱼漂子止住了哭,道:“我不要大肥肉,我要吃烤鸭!”

张玉笑道:“好,只要你答对了问题,就给你吃烤鸭。说,他是不是你爹爹?”鱼漂子看一眼何长在,道:“他不是俺爹,他是富贵叔公!”

张玉亲手将何长在揪着头发仰起了脸,问道:“何首富,这是你儿子何清吗?”何长在摇摇头,一脸漠然,望着监斩台上的云北归,忽然高声道:“寄语飞南归北雁,大河两桥是家川!”云北归心中一动——这句诗,那可是经常听他卖弄的。

张玉笑道:“你说不是,那就是了!”抬眼看见跪在近侧紧闭双眼的李云婷,叹道:“一帮之主,也有几分姿色,可惜了!不知道陈天平知道了,能不能撑得住?你说你要是跟了他,现在可是交趾王妃,那会如此狼狈……”

李云婷忽然开口道:“嗟夫!人身难得,光阴易迁,罔测修短,安逃业报?”张玉诧异道:“死到临头,叫嚣什么?!”

李云婷兀自仰天道:“人生虽有百年期,夭寿穷通莫预知。昨日街头犹走马,今朝棺内已眠尸。”何长在也痴痴发呆,跟着妻子一句句念诵。张玉道:“哼,真是‘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念个破诗,又顶何用?失心疯了!”

李云婷紧闭双目,浑然忘我,全身颤抖不已,继续道:“三才相盗及其时,道德神仙隐此机。万化既安诸虑息,百骸俱理证无为!”嘴里越念越快,身上不知何时开始热气腾腾。

张玉大惊,喝道:“住口!妖女莫要装神弄鬼,妖言惑众!”李云婷大喝一声,身上绳索立断,昂首站了起来!以手代剑,开始施法。

张玉抽出长剑,喝道:“给我拿下了!”话音刚落,却觉眼前一黑——刚才热辣辣的太阳瞬间钻入乌云之中,夏风乍起,竟然寒彻入骨!紧接着瓢泼大雨不期而至,几乎要将整个菜市口完全淹没!

围观的人群发一声喊,纷纷四散奔逃,踩踏的,丢鞋的,喊人的,充斥着整个菜市口,也冲击着上千官兵组织的朝廷法场。

云北归也站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一个孩子的背影,他肯定自己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那是谁,在哪儿见过……

张玉高声道:“严明法纪,保护法场!都给我盯好了,一个钦犯都不准放走了!”兵士们答应一声,顶风冒雨,奋力按住手中的犯人。

李云婷施法已毕,仰天大喝道:“运河之神,通航惠民,我等冤情重大,万言难名!今借悟真经义,祈求诅咒显灵——但求冤案元凶毙于运河南北,遇河凶险,不得善终……”

张玉顶风大喝道:“刽子手,立即行刑!行刑!”

几百个刽子手手起刀落,人头横飞,血水混着雨水淹没了整个菜市口。

云北归闭上眼,任雨水浇灌而下……

“What!就这样,我们何家人就全死了?!”何黛青对着我的电脑不禁叫了起来,完全忘了跟我的约法三章第二章——不准在中文里面夹带英语单词。

船到沧州,行程过半,我的《问荆》也写了一大半。

我一边更新着网文,一边给何黛青讲解,什么叫太极拳,什么叫《悟真篇》,等等等等。她态度出奇的认真,小学生一般认真听着,甚至帮我找出了几处网文里的常识错误——我很高兴,毕竟这部《问荆》是关于我们云、何两家的故事,两个人的付出,捧出了越来越完整的《问荆》——但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的结晶?

今天更新完,我就犹豫着要不要把它拿给她看,毕竟是关于她们何家最黑暗、最不堪回首的那一刻——这些绝不是我的凭空臆造——我反复阅读了云若涛、何清两位先辈分别的家谱日记,综合还原了当时的大致场景。

看到她的反应,我学着她的样子耸耸肩,对她说:“我也很抱歉,但,你的祖辈何清,还有我的祖辈,基本都是这样写的……”她仍然无法平静,摇头道:“太黑暗了,太邪恶了!司法在哪里?公正在哪里?”

我望着映入眼帘的铁狮子,说:“你说的司法,公正,就像这眼前的铁狮子,还有那块大运河石鼓,在在乎它们的人眼中,它们尊贵、威严、不可侵犯;但在不在乎它们价值的人眼中,它们不过是一堆废铁,一块破石头罢了。”

她仍然无法接受,一手扶着腰,一手抵着自己的额头,久久难以平静下来。看着她瘦弱的样子,我有种走上去抱住她轻轻安慰的念头,但也只是念头而已。

她回过头,道:“就这样结束了?”我回过神,却红了脸——为自己的冲动而羞愧,反应过来后立即道:“当然不!下面还有不少故事呢!后面的复仇故事,你们何家是主角……”

即使十二年过去了,何长在全家五百多口惨死法场的情景,仍然时时出现在云北归的梦境里,还有老娘站在城墙上的画面,一直困扰着他的睡眠。

他又开始咳嗽,急忙拿起床头的毛巾捂住了嘴,准备下床出屋,怕影响到杉杉的休息,下了床他才想起来——自己此时身在远离京师的属国交趾,做着人人羡慕不已的布政使——正如永乐帝跟他说的,此处山高皇帝远,安南王陈天平软弱无能,派他云北归过来就是作威作福来的。

云北归望着北方苦笑,也许换成马建成来,他会发动交趾百姓大炼仙丹;换作何长在来,他会招来无数的交趾女子欢好;换作张玉呢,也许跟自己一样,虽然过足了自己说了算的瘾,体验着一呼百应的乐趣,但除了每天不停的练兵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打发时间的爱好——他在北伐蒙古的军中打牌和喝酒的事情,被锦衣卫密奏永乐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厉斥责,从此痛改前非,绝无再犯。

妻子杉杉又派人送来口信,下人虽然说得吞吞吐吐,但云北归可以想见她的愤怒与抓狂——十二年不见儿子云若涛的思念,时时折磨着性格泼辣的她。

想到这里,云北归心里更苦。涛儿十二年前在运河边意外走失,当时自己到处寻找一无所获,只好骗妻子说把不服管教的涛儿送到了终南山,请自己的恩师张真人亲自管教。何长在案后,云北归被皇上一纸圣旨再次打发到交趾赴任,十二年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都是在进京述职后,匆匆忙忙回家住一晚,每次自然都会被妻子和老娘逼着把涛儿带回来。有一次杉杉干脆收拾好行李,要他带着去一趟终南山。他只好以公务为由提前回了交趾。后来得知,杉杉并未罢休,带着人亲自去了一趟终南山,可是终南山脉那么大,一行人转来转去迷了路,自然也没看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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