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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琴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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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园绕行了半下午,却是连一个城主府能没能走出去。

眼见着就要日暮西山,越着急,越心焦,就越是晕头转向。

走到后面,云静突然蹲地抱头大哭。

她怎么能这样没用!

明明殿下还等着她救命呢,明明知道多耽搁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可是她还是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花园都转不出去。

方向完全搞不清楚,走过的路继续走还是会绕回来。若不是还在白日,云静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撞上鬼了。

"在哭什么?"身后一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云静一时不备会遇到人,加之方才正在想鬼的事情,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低了头,闭着眼睛,双手在眼前不断的挥着,一边大叫,"别过来!别过来啊——"

空气中只回荡着她自己叫嚣的声音。云静哭闹了半刻,见没了动静,这便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查看——

右侧三步远的地方,一月白袍男子遗世而立,风声潇潇,男子袍琚飘飞。见她安静了下来,便回头眉目淡淡的瞥过来,冷漠而疏离。

这容貌,她是不认识的。然而那衣服,云静起身,小心的凑了过去,试探道,"落公子?"

酆洛垂了眼睑表示承认,问道,"云静小姐也被困了?"

"被困?"云静有些不敢相信。她不是自己迷路了么?被困住的话,难道真的是——鬼打墙?!

这样想着无意识后退几步,就要再次摔倒在地,酆洛身形一晃,一手扶住女子的手臂,道,"小心。"

云静堪堪站稳,回头感激的笑了笑,然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只见男子拿出手巾把手细细的擦了,那样子不像刚才触碰的是她的手臂,而像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落公子..."云静迟疑了一下,心道,既然这人能看出被困,说不定也有办法,故询问道,"可有办法出去?"

男子信步看了看周边,眉目淡淡,"正在找。"

从他这般悠闲的步伐可看不出他正在找。云静小声嘀咕,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他不着急,她却是着急的很。

于是只好腆着脸皮凑过去,嘿嘿笑了两声,"落公子,怎么找啊?静儿也来帮忙吧。"

酆洛素来不喜人亲近,见着女子这般,不自然向着旁边避了避,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云小姐为何在这里?"

"实不相瞒,殿下病重,我是出来找阿姐帮忙的。"云静刚刚缓和的脸色因着这话题复又凝重起来,然眼角余光扫到男子的脸——

眸中突然闪过一抹欣喜,"落公子,你不是与阿姐一直在一处的么?现在你在这里,阿姐是不是也到这里来了?"说着还向着男子四周扫视了一番。

"她没有来。洛是来寻太子身边的红衣...人的。"不知道这云静是否知道那媚娘是男子,酆洛只好含糊道。

"找水魅大人么?"云静顺手指了指花园道路尽头的方向,"水魅大人跟着小红姑娘走了。"

那个人,真名是叫做"水魅"的么?而那时看到的那两个红衣人中另一个,是小红么?小红的话,不是在阳平时照顾她的那个小丫头么?那丫头跟了眼前这女子后,也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遭遇,怎么会突然找上那个水魅?

酆洛接着问,"去做什么?"

云静不明所以,虽然稍微有些好奇这人为何突然开始打听与水魅有关的事情,但是眼下还是殿下的病要紧,走出这里要紧,故而还是要好好依仗他的,因此老实回答道,"说是请水魅大人去跳舞,说是那样能救殿下。"

跳舞能救人么?若说有什么是需要这位明是都城飘香楼头牌的"男子"的话,莫不是在桐城的飘香楼?。

"落公子,你方才那时说是'被困';,不会是...鬼吧?"

"是阵法。"酆洛扫视着周围微弱的在变化着的景物,眸光低沉。

就冲之前的反应来看,名为水魅的男子不可能做出妨碍救治那大盛太子的事情。因此这阵法原本要困住的便只能是他了。

而他一直跟着水魅——这样看来,水魅以及小红要做的事情就是大问题了!而怕他会妨碍到的...酆洛心中警铃大作——定与她有关!她危矣!

热,好热,全身就像被放在蒸笼里一般,让人难以喘息的热...

头脑昏昏沉沉的,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幻影,即使如此,却也坚持不了几分钟。

热,好热,衣服,穿了好厚的衣服...

要脱掉一些才行。

疼,头皮好疼...脑袋突然被揪着被迫抬了起来,好疼...

可是被触碰的额头上一片冰凉,好舒服,云婧川傻乎乎的笑着向着那冰凉靠的更近了一些。

水魅冷冷的望着被揪着额发,眼角一片泪花却仍笑着蹭过来的女子,突然一松手,语气冰冷的对着后面的女子道,"要怎么做?"

"呐,我说媚娘啊,就没有任何想要问的么?现在问的话,一定言无不尽的哦。"

小红掩嘴轻笑,莲步轻移,行至像水蛇一般复而缠上水魅的女子身边,轻轻蹲下,手指紧紧捏着女子下巴,强迫她从男子那边转了过来。

水魅起身,嫌弃的一脚蹬开仍旧抱着他的腿的女子,对着旁边笑的饶有趣味的女子,"确定这样就可以救殿下?"

"自然。"小红尖利的指甲划过云婧川泛着潮红的小脸,邪魅的反问,"难道你觉得玄女的医术会不如她的弟子?"

水魅斜瞥了一眼,轻哼一声,"你只要能确定在你伤害玄女的弟子之后,她还愿意帮你就足够了!"

"哈哈,果然不愧是水魅大人!"小红大笑,"如此无情,如此冰冷,丝毫都不在意与殿下共患难过的她的死活,也不知这美人儿在一切都醒转以后,会不会因为你这般作为而伤心呢?再者,可担心殿下会怪罪于你?"

"怪罪便怪罪好了。"水魅苦笑,"这般女子,活着只会威胁到殿下而已。与其担心不知何日她会伤害殿下,倒不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再说了,我又做了什么呢?不过是跳了一段舞而已。"

水魅眉角弯弯,"小红姑娘才是真正谋划这些事情的人,不是么?"

见着眼前男子突然兴奋起来的神情,以及推得一干二净的话语,小红突然垮下了脸,冷冷的对着周边的侍从吩咐道,"还不赶紧带着媚娘姑娘去换衣梳妆?!客人不是都已经到齐了么?"

水魅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恼怒的小红,轻笑着自行走了出去,侍从也跟着鱼贯而出。瞬时,屋子内便只剩下了云婧川与小红二人。

云婧川现在头脑恍惚,方才那二人的谈话自然也都没有听清,只是隐隐听得耳边有人在絮叨什么,吵得很。

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燥热不堪,心头有种说不清楚的焦灼感,似乎是想要寻找什么,可是具体要寻找什么却也不知道。只是盲目的凭着本能伸出手摸索着。

"是啊,我才是谋划这一切的人。"像是呓语又像是低喃,小红望着地上艰难的蠕动的女子,自嘲道,"殿下那么欢喜着的你,我若是伤害了。以后查起来,他定然会恨我吧?"

"可是呢,即使他怨恨我。却还是要这么做。知道为什么吗?"小红自问自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救他。"

小红轻轻的跟在爬着蠕动的女子身后,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经过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了一系列咯吱咯吱的声音,伴着这般瘆人的声音,小红轻轻的说道,"若是你日后化成厉鬼,便来找我吧。这一切与殿下没什么相关。我不怕你,其实既是是怕,也没有关系的。因为为了殿下,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灯火昏黄的房间内,衣着魅惑红裳的女子蹲下来抱着膝,对着头脑并不清醒的云婧川,目光迷离,声音忧伤而缓慢,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述一个冗长的故事。

"我一直都不喜欢你。但是那个时候,其实还没有非要你死的地步。"她说,"但是,现在你伤害了他,所以非死不可了。"

"殿下那般高贵的人,因为你却低到尘埃里面去。知晓了你不是云静的事情之后,他跪在雨中整整一下午,求皇上收回成命,为此染了风寒,一到了桐城就最先染上了瘟疫。"

"那般柔和的目光,我从来没见过殿下给过其他人。"小红陷到了温暖的回忆中,眸色变暖,"爱慕,宠溺,心疼...殿下所有的美好,都是属于你的。可是你为什么就不珍惜呢?殿下,酆洛,一个个的都因为你痴迷不已,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以前的你不过是个丑八怪,殿下能喜欢你,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居然还不珍惜。那时候还跟哥哥一起喝酒,叫殿下伤心,又跟酆洛暧昧,叫殿下难过。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小红再次强迫女子的脸转向她自己,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么?你大概不知道吧?"

"因为你,我被迫离开了生活了多年的家,凄惨的以一个婢女的身份跟着你;因为有你,殿下从来都不会看见我,即使是我装扮成了你的样子;因为你,我差点就不能跟着云静一起进入殿下寝宫...你知道我为此努力了多少又付出了多少么?"

"云静的脸,是我弄的。"小红把云婧川的脸拉的更近了一些,笑容都有些癫狂道,"你的衣服,她的脸,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能嫁给殿下,这样我就也能顺理成章的跟进皇宫了。殿下求皇上收回成命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甚至都想好了,若是最后的那个人是你的话,就返回去死皮赖脸的求你。"

"一切都只是为了能陪在他的身边。从一开始,能陪伴他的就只有我,能救他的也同样只有我。这次的瘟疫,我知你做了些事情,但是再好也不过是玄女的弟子而已,现在殿下这般棘手的情况,你也无能为力吧?"小红轻笑,"还好那人答应我事成之后就让玄女来诊治。"

"可是你呢,你能给殿下的是什么呢?除了叫他难过伤他的心之外,要么是让那般体弱的他感染风寒,或者是反复治不好的病症,还是说——吐血?!"

云婧川被捏着下巴,疼痛不已,整张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也止不住的**。然而这般情形却叫小红更为开心,"痛苦么?难受么?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你不是喜欢男人么?今日我便送你很多个男人。"

小红嫌弃的甩开云婧川,轻移走至门口,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道,"对了,不要指望会有人来救你。"

"殿下现在昏迷不醒;至于酆洛么,怕是自身难保;哦,对了,还有哥哥,你不知道吧?本应是你的哥哥,现在却在回去祭拜之后,还不知内情继续当我是妹妹。现在帮助我惩罚你的人,就是哥哥的人哦..."小红开怀大笑,随即又有些懊恼一般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又忘了一个人。你的夫君,长平王,你还不知道吧?他..."

"表小姐。"门外有人轻唤。

突然被打断,小红警觉道,"何事?"

"回表小姐,殿下回来了。正四处找您呢,您看是不是..."门外的人欲言又止。

"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小红不耐烦的应了,最后意味深长的望着女子勾起一抹浅笑,这才走出门外,"看好她,不要让她跑了。我一定在哥哥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表小姐能想起来属下的名字么?若想不起来,如何能替属下美言?"门外的女子似乎并不领情,然后冲了女子两句。

"当然能想起来,你不就是那个...那个..."小红指着女子支支吾吾的半天,末了还是没有想到名字。

其实秘密到桐城也有两天了,这女子跟着她也有两天了。若不是她之前收的属下阿文本是桐城瑶沟的人,心焦家里的情况回去了,她有如何会用飘香楼的人作为心腹?小红心下诽腹,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这些人毕竟都是哥哥一手调教出来的。现在哥哥不知内情,还当她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若想这种事情不泄漏出去,自然还得仰仗这些人。思虑了半响,小红决定,还是逃遁比较好,这厢便一边憨笑着,一边向着出去的方向挪动着。

"属下叫做'锦瑟';。"女子低头淡淡的回应道。

这边小红闻言,恍然大悟一般,"对啊,我就说你就是那个锦瑟嘛。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美言几句的。"说完,着急忙活的跑开了。

留下来的女子看着小红张皇远走的样子,唇角一抹浅笑,"其实属下叫做'半夏';。不过,您是不在乎这些的吧?表小姐。"

日落西山,月上重楼,琴瑟起,红纱轻舞。

一袭红衣的舞者自屋顶顺着红纱滑落下来,面纱后眉目妖娆,身段玲珑,一舞倾城。

刚一露面,就喝得满堂彩。轻纱起,水魅照着记忆中的舞步缓缓扭动。还是如往常一般的热闹,然而今日的主角却不是他。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包括殿下,包括大盛,以及所有人。只要没有她。

比都城小了一号的舞台下,人头攒动。桐城大概很少会看到此番盛景吧?水魅心想,一边舞着,一边像往常跳舞的时候一般向着各个方向看过去。

面容猥琐的,一本正经的,或者本是贫穷的,却仍装作富户的...有什么区别呢?在欲望面前,人,都是这般丑陋着的。

包括是那时那屋子中被下了药的女子,常常说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不过是朋友",然而到那种时候,即使是面对他这种并没有什么好感的人,也是那般水性杨花的样子。

不过是借着朋友的名义,践踏着人的真心而已。

临着栏杆的阁楼,忽然看到两个算是熟悉的人影。

其一人,初看见时,水魅还以为是小红说的帮手那边失策了,让酆洛逃了出来。定睛看去,虽然也是一袭月白袍子,却是截然不同的的风格。虽立于这花街柳巷,周身气息却犹如得道高人,俊逸的仿佛不似凡尘之人。这人眉目看的不是很分明,但是水魅感觉到这人是在怔怔的望着自己的。

怕是哪个道观偷跑出来的平时装作一本正经的仙家人吧。水魅对着男子抛了个轻纱,送了一个香吻。这也算是个有趣的人。

而另一人,立于对侧,红衣邪魅,一把骨瓷扇子轻轻掩面,离了甚远,却仍能感觉到男子身上调笑的气息。这人与上一人显然不同,怕是长期浸淫在这般声色场所的,只是这身影,怎么想都觉得似曾相识。

突然想起什么,水魅跳着舞的动作微微一滞。

秦珏!这难道不正是那时日日与那云婉交好的秦天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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