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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魁地奇决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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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以后,麦格教授赶来了,她身后还跟着邓布利多校长,斯内普教授,和卢平教授。在上来以前,邓布利多先给宿舍的螺旋楼梯施展了一个咒语,阻止了台阶变成滑梯,好让包括他在内的三名男教授毫不费力地爬上来。

“很聪明的招数。”斯内普站在窗台边查看着,“布莱克一定知道他是无法从正门闯进女生宿舍的,台阶会变成滑梯,而且还很有可能会惊动学生……但是,他为什么挑选今晚?”

“因为今天格兰芬多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庆祝我们在魁地奇比赛上取得的胜利,”说话的是安吉丽娜,她已经穿上了晨袍,作为袭击事件的参与者之一,她此刻也被要求来到这件房间回答问题,“大家都玩的很累,因此都睡的很死。”

“格兰芬多队还没有赢得魁地奇奖杯,就已经开始这样大肆庆祝了吗?”斯内普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校长,我认为事情已经很明确了,如果小天狼星布莱克在这间学校里没有任何内应的话,他怎么会知道今晚格兰芬多的学生会因为,啊,完全没有必要的联欢,而精疲力尽呢?而且,我没记错的话,weasley,你肯定这扇窗户在你入睡以前是关上的?”

rona面带愠色地点点头,“我们从来就不会打开这些窗户。”她说道。

“还有这绳子……”斯内普从窗户边拉起那如同水手绳一般粗细的绳子,绳子的一段系着一个小篮子,另一段系着一根坚固的小棍子,是用来卡在窗台和窗框之间的,斯内普一拉起来,这条绳子就自动缩短了,最后变回了harriet之前曾见过一次的模样——一截短短的绳子挂在篮子上方,易于收纳。

“这可是非常漂亮的延伸咒的产物。”斯内普仔细地打量着他手上的绳子,“我不认为有任何一个学生能够轻易施展出这样的咒语,这很明显也是内应留给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攀爬和逃走的工具。”

“那条绳子是hermes的。”rona愤怒地说道,“上面的那个小篮子是他为了把他的猫放出去玩的时候用的。先生。”rona刻意咬重了这两个字。

“granger?”斯内普冷冰冰地反问道,他的语气和表情都表明他不相信这件事。

“西弗勒斯,你明明清楚granger是不可能成为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内应的。”麦格教授不客气地说道,“看在老天的份上,他甚至不可能进入这间宿舍!再者,如果真的有你说的内应——我对此很怀疑——存在,这个人既然都已经来到了potter的床边,打开了窗户,放下了绳子,做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而不被发现,这个人为什么不干脆就把potter给杀了呢?而且,西弗勒斯,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么,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学院里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学生会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内应。”

“但是还有……夺魂咒。我们都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绝不会忌惮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斯内普轻声说道。

harriet不知道什么是“夺魂咒”,但是斯内普这句话一出,就连麦格教授都沉默了,邓布利多的脸上首次出现了凝重的神情。斯内普面有得色地环视了一圈房间,漆黑的眼睛没放过在场的任何一个学生,这眼光让harriet难受地瑟缩了一下。

“校长,我看还是让其他的学生去休息吧。”卢平开口了,他刚才在房间里细细地检查了一圈,这会刚直起腰来,“我们可以把harriet和rona带到楼下,好好问问事情的经过,如果确实是有被施了夺魂咒的学生参与在这件事情里面,那么从讲述里是不难发现蛛丝马迹的。”

“你们都听到卢平教授的话了,”麦格教授大声喊着,聚集在屋里屋外的女孩子们不情愿地拖着脚步向自己的寝室走去,“还有你们,都回自己的房间去!”麦格教授从楼梯上探出头,对底下等着看热闹的男生们喊道,他们也都只好乖乖地爬上通往男生宿舍那一边的阶梯。不一会,格兰芬多塔楼就渐渐归于宁静了,但是harriet知道现在不可能有一个人还能睡得着,大家一定都躲在被窝下面,热切地讨论这件事情呢。

“好了,weasley,potter,请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地再告诉我们一遍。”当harriet和rona在公共休息室的扶手椅上坐定以后,麦格教授便立刻开口了。

于是rona先开口了,她告诉在场的四名教师,她床边的窗子被打开以后,她感受到了冰冷的晚风不停地吹拂在她的脸上,便一下子惊醒了。她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黑影正在翻越窗户,情急之下,她把放在床头柜上的花瓶狠狠地砸在布莱克的脑袋上(“好姑娘。”麦格教授赞许地说道,“你这一举动可以说是救了房间里的其他孩子。”),抓起魔杖,跳下了床,帕瓦蒂和拉文德这时候都惊醒了,只有harriet还躺在床上,于是她便顺手把harriet拖下了床,护在自己身后,与此时已经进入了房间的布莱克对峙着。

harriet这时候接口讲述了她是如何想要上前与布莱克搏斗,rona,帕瓦蒂,还有拉文德三个人又是如何拦着她,还有布莱克是如何向她挑衅的内容。当她说到布莱克称呼她为小耗子的时候,卢平突然震了一下,他紧紧地握住了他面前的一把扶手椅的椅背,harriet好奇地瞥了他一眼,她注意到其他三名教师都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

她讲完以后,斯内普转向卢平教授,脸上是一种混杂着得意与嘲讽的表情。

“您有何高见啊,卢平?”他瞪着对方,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在我看来,weasley和potter的讲述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在这塔楼里,有某个女生被布莱克施展了夺魂咒——也许是某个迷迷糊糊一年级新生——她为布莱克打开了窗户,还为他偷来了granger的绳子。至于他为什么没让那个女孩直接杀死potter,哼,我们都知道杀戮咒的威力是与一个巫师的魔力大小相关的,一个一年级新生施展阿瓦达索命咒,可能顶多就让potter流流鼻血,这显然不是布莱克期望看到的结果,不是吗?”

但是卢平没有回答,他看上去好似在思索一件别的事情,他的表情看上去一瞬间竟然有几分阴暗。

“这是非常合理的怀疑,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说道,“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一句猜测就调查整个格兰芬多塔楼的女孩。这会惹得学生人心大乱的。”

“您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斯内普攥紧了拳头,恨恨地问道,“您知道如果我们抓出了那个被布莱克施展了夺魂咒的学生,我们就非常有可能能够顺藤摸瓜抓到布莱克吗?”

“我知道。”邓布利多叹息了一声,“但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有孩子被施了夺魂咒,又被我们找到了,这样会毁了那孩子的一生。而且,不,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其他的教师正在搜查霍格沃茨的场地,格兰芬多所有学生寝室的窗户会一律用魔法加固,确保任何人都无法再用相同的办法闯进来。”

“而您不会去查到底谁是他的内应?”斯内普不敢置信地问道。

“不,西弗勒斯。我想是时候让harriet和rona上床睡觉了,”邓布利多冲两个女孩子略微一点头,“晚安,孩子们。噢,对了,莱姆斯,我能跟你私下谈谈吗?”

邓布利多和卢平教授一起离开了,麦格教授跟在后面,斯内普怨毒地看着最前面的两个人的背影,也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什么是夺魂咒?”老师们前脚刚走,harriet就迫不及待地问rona道。

“夺魂咒是一种不可饶恕咒之一,我爸爸跟我提到过,这个咒语似乎能让别的巫师受施咒的巫师的影响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rona沉思着,一边回答道,“不过邓布利多是对的,要是斯内普揪出了我们学院——我看他巴不得这么干呢——的哪个女生被布莱克施了夺魂咒,帮助布莱克入侵了城堡,那么大家才不会管她是不是自愿这么干的这件事情,她就是长了十张嘴巴也洗不清自己的名声了。”

“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这时候,harriet和rona正一步步走上女生宿舍的台阶,harriet突然停住了脚步,盯着男生宿舍的方向,“除了我和你,女生当中谁还可能知道hermes给克鲁克山做了一条能够自动伸缩的绳子呢?”

布莱克又一次成功侵入城堡的消息第二天一大早就在霍格沃茨不胫而走,rona也一夜之间摇身变为了一个女英雄。帕瓦蒂和拉文德向每一个愿意听她们说事情的经过的学生添油加醋地描述着rona是如何大无畏地面对小天狼星布莱克,并与他搏斗的故事。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这个故事已经在口耳相传中变成了rona和布莱克两个人拿着魔杖,在寝室中殊死决斗,咒语噼里啪啦满天飞,rona在险险地躲过一个杀戮咒以后,用漂浮咒把布莱克甩出了窗外的版本。rona听到以后简直乐不可支。

“他们要是再这么把这个谣言宣传下去,很快我也能得到一个特殊贡献奖了。”上完了一整天的课,rona一边和harriet走回寝室,一边笑呵呵地说着。hermes又一次不知所踪,但是rona和harriet已经习惯了他这总是在上课前和上课后莫名其妙不见的事实,“等我老了,我就能跟我的孩子们吹牛说,我的名字可是在霍格沃茨和神秘人的名字并排放着呢。”

她们就快走到塔楼的门口前的时候,发现走廊上多了十几个侏儒,手里还都拿着一个粗大的棒子,表情阴沉,胖夫人的肖像前不知被谁画了一条金光闪闪的线。一见到她们两个,侏儒们都露出了一副虎视眈眈的模样。

“跨越那条线。”一个为首的侏儒粗声粗气地说道。

“什么?”

“那条线!”另一个侏儒大喊着,连同其他两三个侏儒一起使劲地推着她们两个的小腿,harriet和rona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好几步,踩过了金线,然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那群侏儒都露出十分失望的神色,走开了。

“什么玩意啊。”rona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皱着眉头瞪着那些侏儒,harriet跟胖夫人说了口令,两个人从开启的肖像口里钻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只见双胞胎还有hermes都在火炉边坐着。

“那群侏儒是怎么回事?”rona抱怨道。

“还有那条金线。”harriet补充道。

“侏儒是被请来保护胖夫人,并驱逐任何想要强行进入塔楼的人的。”弗雷德说,“而那条金线则是邓布利多画的,能够侦测出任何魔法伪装——”

“像是复方汤剂啦,变形术啦,隐身衣啦,”乔治掰着手指数着,“一旦发现有可疑人士,就是那些侏儒派上用场的地方了。”

“老天,看来这次学校真的在抓住小天狼星布莱克这事情上下死力了。”rona感慨地说道。

“这样最好。”harriet冷冷地说,“学校早就该这么做了。”

“说来也奇怪,”弗雷德说,“你会以为邓布利多画的线一定是完美的,不出任何差错的。但是据说今天下午我们刚回到宿舍,肖像洞口都还没关上的时候,那条金线突然闪起光来——”

“那证明有可疑的人穿过了那条金线。把那帮侏儒高兴的啊,一窝蜂挥舞着棒子都冲了上来,然而当时那里什么人都没有。”

“那帮侏儒白忙活了一阵,又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倒是让我们看了不少笑话。”

“说到笑话,”弗雷德向旁边站开了两步,露出他身后堆成了一座小山似的礼物盒,“rona,这全是你的仰慕者给你送来的礼物。”

“这跟笑话有什么关系?”rona迷惑不解地问道。

“我和弗雷德查看了一下——只是在尽一个做哥哥的责任——然后,我们发现,这些礼物,全部都来自于女生。这在我们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绝妙的笑话。”乔治一本正经地说道。

“女生?”harriet和hermes同时喊道,hermes看上去比harriet还要惊讶不少

“哦对了,这里还有同时一起送来的几封情书。”弗雷德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一小沓信封,递了过去,“我们也查看了,寄信人全部都是女孩子。”

“女孩子们给我寄这些来做什么呢?”rona挠着头,不解地问道。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大笑起来。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乔治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得自己去发现啊。”

但是rona没听到他那句话,她正忙着拆礼物,她打开了最顶上的一个包裹,顿时惊喜地大叫起来,“这是一包福吉苍蝇!斑斑最喜欢吃这个了,让我拿上楼给它。”

“斑斑没待在你的口袋里吗?”harriet问道。近来,rona的口袋几乎已经成了斑斑的家了,她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把它揣在睡衣的口袋里。

“它似乎被昨晚的那场袭击吓到了,我不怪它,可怜的小家伙……”rona摇头叹息着说,“今天早上它死活不肯钻进校服的口袋里,我想也许它想要待在宿舍里好好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rona抓着那包福吉苍蝇蹬蹬蹬地跑上楼去了。

harriet趁机向hermes问出了她从昨晚开始就深埋在心里的疑问,“hermes,除了我和rona,还有谁知道你为克鲁克山做了一条能够自动伸缩的绳子?”

“我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了。”hermes摇了摇头,“就连我这次也想不通。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迪安,西莫,还有纳威可能告诉了格兰芬多的某个女生这件事情,但我还是觉得——”

“不!”女生宿舍突然传来了一声悲痛的叫喊。楼下的四个人都跳了起来,魔杖抓在手里,准备冲上楼梯,harriet跑在最前面,却差点和从楼梯上冲下来的rona撞了个满怀,后者看都没看她一眼,手里拎着一条床单,大步走到hermes面前。

“看!”rona眼泪簌簌而下,带着哭腔咆哮道,“看看你那只姜黄色的小怪物做了什么!”

双胞胎赶紧抢上来拉住rona,harriet和hermes接过了床单,抖开一看,只见上面斑斑点点地染满了血迹。如果有哪只老鼠失去了这么多的血,那么它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rona,我不知道你要我看什么。”hermes非常镇定地说道,“这看上去更像是你来月经时不小心弄脏的床单。”

rona挂满泪珠的脸登时涨的通红,她挣扎着要扑向hermes,双胞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又把她摁了回去。

“这张床单今天早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她厉声说道,“除了有可能是斑斑的血以外,还有可能是什么?我一直告诉你,你的猫迟早有一天要害了我的老鼠!但是,但是你从来都不当一回事!”

hermes凑近了打量了一番那张床单,他看上去仍然极其镇定,无疑这在rona看来是一种冷血的表现,因为她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抽噎着一边咒骂着hermes的无动于衷。

“我不知道这些血迹是从哪里来的。”hermes说,“但这绝对不可能是斑斑的血迹。”

“噢,万事通先生现在连这种事情都知道了吗?”rona讥讽地说道,“你就不能——你就不能承认你的猫杀害了斑斑吗?”

“你看见内脏粘在床单上的痕迹了吗?你看见鼠毛粘在床单上的痕迹了吗?”hermes不耐烦地说道,rona惊恐地尖叫起来,用手捂住耳朵,但hermes还在继续往下说,“克鲁克山是一只猫,又不是一条蛇,它是没有办法把斑斑那种大小的猎物整个吞下去的,只能一口一口地吃掉(“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rona在一旁叫喊道)。这样一来,这张床单上就不可能只有血迹,而是该有很多其他的……痕迹。”最后一个词,harriet看得出来hermes是在脑海里搜肠刮肚才找出了一个不会让rona更加歇斯底里的名词。尽管看着难得露出软弱一面,哭哭啼啼的rona让她很心疼,但harriet不得不承认,hermes说的有道理。她小时候也偶尔见到过野猫捕猎小动物的场面,的确是血肉横飞,羽毛皮毛散乱一地,不会单单只有那么一滩血迹

“rona,也许斑斑是跑出去了呢?”harriet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之前就在走廊上找到过斑斑,也许这一次它也一不小心溜出去了。”

“就连你也要站在他那一边吗?”rona怒气冲冲地大喊了一声,转身跑到楼上去了,双胞胎露出了一模一样的无奈神色。

“不用管她,”hermes好整以暇地拿出了一本课本,准备开始做作业,“等她冷静下来,她就会意识到我说的是真的了。现在去劝说她,只会火上浇油。”

hermes的话是对的,几个小时以后,哭得双眼通红的rona下楼了,她“勉强”同意hermes的话或许有几分道理,可是没人能弄清楚被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双胞胎使出浑身解数哄了她一晚上,珀西又信誓旦旦地保证他明天一大早就会动员各年级的学生在学校里替她留意斑斑的踪迹,这才止住了rona的眼泪。harriet从没见过她伤心成这个样子,看来虽然她平时总是很嫌弃斑斑,但实际上她对斑斑的感情却很深。

晚上临睡前,rona仍然惦记着斑斑的事情,她躺在床上,手不停地抚摸着睡衣上的那个口袋,“没有斑斑睡在这里,感觉都不一样了。”她轻声说。

“我们明天有时间的时候就在城堡里到处找找好吗?”harriet安慰着她,同时拿出了活点地图,她不知道这张地图会不会显示出宠物,但是试试也无妨,更重要的是,她可以通过这张地图监视着霍格沃茨,一旦小天狼星布莱克进入了校园,她马上就能得知。harriet真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没想到这一招。

她在地图上看不到几个名字,所有的学生都待在寝室里,她只能辨认出那些在走廊上来回巡逻的教师,找了一会,harriet放弃了,认定这张地图是不会显示出一只老鼠的。她又开始从城堡的外围找起,期冀着某种奇迹出现,她说不定能在地图上看到一不小心跨越了边界来到城堡范围内的小天狼星布莱克,然而她一无所获。

就在她打了一个哈欠,准备收起地图上床睡觉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地图边缘上的一个小点,她转过身去,想把床头柜上的蜡烛拿过来,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地图上怎么可能显示这个名字呢?她一定是眼花了,也许那不是彼得·佩特鲁,而是彼得·安德鲁一类的……小矮星彼得早在十二年前就死了,死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张地图上呢?

她拿着蜡烛回过身,然而那个黑点已经消失在地图的尽头了,她再也找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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