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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二批任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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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虚的陆涟微微蹙眉, 瞥一眼试图带坏小朋友的宁薇。

宁薇:“完蛋,他听见了!”

方棠棠越看越觉得陆涟浑身上下都透着没精神的劲儿,很虚弱, 连表情都是恹恹的。肯定是饿出来的,都怪她吃了人家的早餐奶。

她心里内疚,看向少年的眼神更加怜惜。

该不会以后长不高吧, 要是能像那个哥哥一样高就好了。

陆涟面无表情地说:“继续下一个项目吧。”

方棠棠惴惴问:“你不开心了吗?”

陆涟表情松动,眼神变得十分柔和,沉沉叹口气:“没有。”

女孩笑起来,眼睛弯弯:“那就好,我以后帮你买早餐,你会长高的!”

陆涟:“……嗯。”

宁薇默默往外面挪, 生怕引起别人注意,恨不得跟红旗袍一样蜷到天花板上。

但她还要顶着杀人的目光含泪测试,跳绳的时候, 手都快拿不稳绳子。

他们跳绳的工具看上去很恶心, 是根看上去和肠子差不多的东西。

经历这么多后,方棠棠的心理素质变得极好, 已经能够顶着恶心跳完百来个。当看到宁薇手微微发抖时, 她以为闺蜜是因为心理不适,于是安慰:“没关系的,这只是障眼法,你可以闭着眼睛跳!”

宁薇有气无力地抬眼:“棠棠, 你站在我前面。”

方棠棠听她的话,正好站到她和陆涟之间,挡住那道冰冷的目光。宁薇觉得自己又可以了,飞快跳完一百多个, 顺利拿到一个优。

白天计划里的项目总算都有惊无险地完成,离开时,体育场还像来时一样安静,底层塑料模特老实坐在自己本来应该坐的地方,看到他们时,向日葵般把大脸盘子转过来。

在他们往门口走时,塑料模特们举起手,僵硬地挥手。

就像重逢,又像在告别。

但几十个塑料模特黑暗中挥手,动作整齐划一,配上它们僵硬歪斜的五官,显得格外惊悚。

方棠棠下意识垂头,不看它们,抱紧书包埋头走路。

宁薇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回头:“怎么啦薇薇?”

宁薇弯眼笑,刚想说什么,就被陆涟打断:“别怕。”

方棠棠:“我不怕!”

声音渐渐变小,她又看眼整齐划一挥手的塑料模特,嘟囔着:“可是这样真的很恐怖。”

陆涟:“也许它们只是想多看看你。”

方棠棠歪歪脑袋,马尾跳了跳:“哎?为什么要看我?”

陆涟眉眼微弯,声音温柔:“因为你长得可爱,讨人欢喜。”

方棠棠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陆涟怎么突然这样说,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宁薇:“讨‘人’欢喜?”

她挽起方棠棠的手,“对啊,我家棠棠最可爱啦。”

往外走时,方棠棠想起陆涟的话,再看看那群塑料模特,没有从前那样害怕。

它们只是在很有礼貌地挥手,就算看起来渗人点,也没有做出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会像纸人来追她,也不会像红衣医生那样给她治病。

算脾气很好很温和的鬼怪了,跟门卫厅里的老爷爷一样。

这样想,心中恐惧消散许多,她扬起手,也轻轻朝它们挥挥。

明天见。

女生宿舍一片死寂,连翻身呓语也无。

门推开一条小缝,宁薇和方棠棠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到靠墙的一个铺位睡下。

宿舍里只空出张铺位,所以她们挤在一起睡的,两个女孩身体纤细瘦小,一起睡也不怎么挤。

方棠棠睡不着,拿起手机,去看看小财迷。

小财迷手中的书更新了,点开就有对笑吟吟的纸人跳出来,吓得她快把手机给丢出去。手机屏幕里的纸人和在体育场遇到的相同,嘴角裂到眼下,笑得十分吓人。

童男和童女手牵着手,两腮艳红。

旁边有字:“世上只有爸爸妈妈好。

爸爸妈妈,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看到这两行字,方棠棠心里不是滋味,对于纸人来说,创造出它们的两个老人是爸爸妈妈吧。可对于那两个老人,纸人只是随手剪出来的小东西,至于陪伴,也全是孤单之中随口一诌的玩笑。

但他们是纸人的全世界。

世上的感情,大多都不对等。

她把想法和宁薇说时,宁薇嘴角上翘,“可是它们是心甘情愿的呀。”

方棠棠:“心甘情愿?”

宁薇与她面对面,轻声说:“对呀,它们是因为老人的思念才活过来的,就算两个老人只是把它们当成玩物,那也已经很好了。”

宁薇看着方棠棠黝黑湿润的眼睛,轻声说:“能够陪在身边,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不公平。”

入夜后,她做了个梦,梦见整座城市都在坍塌,断壁残垣中,有人对她说:“是我心甘情愿。”

醒来后梦里的东西大多都忘了,方棠棠盘坐在床上,托腮发呆,破个大口子的书包挂在旁边。

不知道坐多久,寝室里的人陆陆续续醒来,开始有了人声。

“一起去漱口吗?”有人邀约。

方棠棠点头,拿起床头的小黄鸡杯子和牙刷,结伴走到过道尽头的洗漱房。

一抔凉水打在脸上,她草草洗脸,心想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尤开他们。

任务者之间很难像正常人一样建立紧密的联系,今天和你谈笑甚欢的人,明天或许就再也不会出现。谁也不会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

就算任务者一起经历生死,共同完成任务,也很难成为好朋友,很难像故事里那样建立理想化的团队。

大多数的人,都是在绝望里挣扎着,看到曾经的热血慢慢被冻结,成为自己也认不出的人。

她怔怔出神。

这就是直播间想看到的吗?那群躲在后面的观众,看任务者在一次次挣扎中,变得冷漠、自私、彼此防备……他们很开心吗?

如果有一天,她也会变成缪思媛、衣白江允那样的人吗?

她不知道。

女孩微垂着眼睛,淡金的阳光拂过白皙的脸,水槽里的水映出她晃动的影子,影子旁边还有个长发女孩的身影。

方棠棠以为是同学凑过来找她,抬头:“什么事——”

声音戛然而止,她对着面前空气,张了张嘴。

再低头看水槽,那个影子还在她身边,紧挨着她。

脊背蹿上股凉意,她后退几步,握住牙刷的手瞬间攥紧,骨节发白,身体不由自主地绷住。身边女孩儿清脆的声音就在耳畔,却似乎离得很远,和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她下意识到后背拿书包,手摸了个空,才想起书包放在宿舍里了。

另只手不动声色地挪到兜里,掌心汗水黏滑,快抓不住手机。

这个跟在她身边是长发身影是谁?

脑中电光石火闪过个念头,她张大眼睛,两分钟后,慢慢把手从口袋里挪出来。

攥紧的手在看不见的鬼魂面前张开,一颗牛奶糖在白嫩的掌心里,乳白色的糖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吃糖吗?”

掌心的糖果没有动。

方棠棠把它放到旁边的窗台上,继续漱口,余光却瞥水中倒影,观察女孩的动作。

“她”穿着蓝色校服,五官模糊,垂着脑袋,头发很长,一直到腰部。

一直到方棠棠漱完口,“她”也没有动,只是静静站着。

“棠棠,我们走啦,记得帮忙买下早餐!”

女孩子们在门口清脆地唤道。

方棠棠点头:“好的!”

“她”依旧站在旁边,动作没有变。

方棠棠心里叹气,看来这个鬼魂不喜欢吃糖,再一抬眼,窗台空荡荡的。

空了?糖呢?

她借水光里映出的影子观察女鬼,女鬼看上去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可是腮帮子微微鼓起来点,就像是含着一颗糖。

方棠棠忍俊不禁,又不敢笑得太放肆,掩唇低低笑:“你喜欢吃糖呀,那我给你吃呀,只要你以后别骑在我脖子上就行啦。”

她想起来,这女鬼就是那天跟她闯办公室怪谈的看不见的“人”吧。

后来胡溪出现诱骗她,女鬼怕她上当,故意来吓唬她,把她吓得不轻。

冷不丁垂头,看见自己影子上还骑着一个人,是挺可怕的。

不过要是对方可以用一颗糖来诱骗,那就简单得多。

方棠棠翘起嘴角:“你喜欢吃什么糖?”

她的小伙伴都喜欢吃糖,不过喜欢的种类不相同,陆涟喜欢牛奶糖,薇薇喜欢巧克力,至于她,只要是甜的她都喜欢!

女鬼垂下脑袋,长发也垂下来,遮住脸上的表情。

方棠棠又拿出颗巧克力,在掌心里放几秒,看她不接,只好重新放到窗台上。

回到宿舍后,她陪晚起的宁薇重新来洗漱间一趟。窗台上的糖又没了,看来女鬼小姐姐非常口嫌体直,或许是过分害羞。

她问:“你是游烦失踪的同桌,那个班的27号吗?”

等半天,终于看到水池里的女鬼点了点头。

介于27号内敛害羞到极点,方棠棠到最后也没有问出她的名字,心里暗暗起了个昵称:小透明。

小透明喜欢吃糖。

墨迹半天,她也只得出这个信息,试图用大袋糖果贿赂:“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啦?”

等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应,旁边的糖却没了。

早操欢快的旋律在校园回荡。

宁薇收拾完走过来,打开水龙头洗手:“你怎么盯着水池发呆?”

水流冲下,女鬼的影子随水波曳开。

方棠棠强制自己视线从上面移开,装作没发生什么似的,“没什么,我们去食堂吧。”

“等等,”宁薇蘸点水,把她头发上那根晃荡的呆毛压下来:“现在好啦。”

两个人牵手一起走到食堂,替同学们买好早餐。

想到身边小透明时,方棠棠又多要了份早点,这次是面包加牛奶。

鬼怪按理不会吃食物,可小透明连糖都吃,面包也应该会吃的吧。而且方棠棠不能确定她是不是鬼,她好像是慢慢从人们的记忆当中消失,最后完全成为透明,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存在。

方棠棠吃完早点,趁宁薇不注意,把多余一份放在桌子上。

她没有再回头看,被宁薇拉着往教室飞奔,挤在早操结束返回教室的学生中。

一瓶甜滋滋的早餐奶摆在桌上,旁边少年垂眸看书,听到脚步声,抬头朝她轻轻笑了。

方棠棠也弯起眼睛,把捎带的早餐递份给陆涟,但当她看到身后空出来的座位时,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焦霁没有在座位上。

尤开表情憔悴,双手绞在一起。

方棠棠小心翼翼把面包递给他:“你还好吗?”

尤开勉强笑笑:“没事。”

“昨晚发生什么事?”

尤开开始说起昨天晚上的经历。

校长让他们完成一张考卷,考卷难度很大,中间还有很多容易被触发的死路。他勉强通关,焦霁用完所有道具都没有及格,被校长留在教室补习。

这一留,大概没有出来的时候。

尤开:“要是那天她没选二星怪谈就好了。”

方棠棠只好安慰:“今天你们还可以去做一次任务,说不定就能够救她出来了。”

尤开摇头,表情灰败:“泥菩萨过江,都自身难保了,哪有什么机会救她?我也只是个普通的人,没那么大本事。”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变成声叹息:“唉。”

虽说早就知道紫兆不会伸手援助,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期待的。焦霁大概也是这样想。谁知道紫兆做任务时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考试中间焦霁想作弊,结果紫兆反手举报,让焦霁扣掉二十分。

要不是这二十分,说不定她能够走出来。

尤开心里颇不是滋味,想埋怨几句,但没有底气。

任务者之间这样是很正常的事,要怪,也只能怪焦霁能力不足。

方棠棠喃喃:“都怪直播间。”

尤开听后一怔,攥紧的手渐渐松开,嘴角衔上抹苦笑:是啊,应该怪直播间,怪焦霁干什么?她做不出奥数题,但做不出奥数题,就应该死吗?

这样没有道理的呀。

他们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有人不够敏捷,有人不够聪明,有人看见血就晕,现实里无关紧要的毛病,在直播间却是致命的缺点。

可是,有这样的毛病就应该死吗?

在觉得焦霁死正常时,他也暗暗默认直播间的规则:弱肉强食,被淘汰再正常不过。可是焦霁她从前是体院教练啊!它妈的她不会做题怎么啦!

要是在现实世界,他们可以正常地活下来啊!解不出谜、没有勇气、不够聪明,可只要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心,就能好好地在世界上活下来,凭什么要死?

该死的明明是直播间,是后面那群看他们挣扎而愉悦的观众。

尤开捂住脸,久违地,心脏抽搐了一下。

为逝去的生命而难过起来。

几分钟后他才放开手,跟方棠棠说:“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根本反抗不了直播间,只能接受它制定给我们的规则。”

他语气渐渐加重,像是在说服自己:“所以只有像紫兆那样冷血果决,变成合格的任务者,才能在直播间里面活下去。”

紫兆举报了焦霁后,那二十分就添到他的成绩里了,帮助他轻轻松松通关。

尤开有点后悔和紫兆一队,但又庆幸自己从好友的死亡中得到成长,从以前那个软弱无用的男人,变成真正的任务者。

对面的女孩眉眼稚嫩天真。

尤开心想,这会不会也是她的伪装?

方棠棠抿了抿唇角,扭头趴在桌上,咬住吸管。她不知道尤开经历什么,但是男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从单纯地想活下来,变成和江允衣白那样,不择手段牺牲一切地活下来。

任务者们都会经历这样的转变吗?

她心里发苦,又想,如果陆涟和薇薇发生什么,自己会不会也发生改变。单只是想想他们出事,她就难受得拧紧眉,不愿意再继续想下去。

从前她对未来最可怕的设想,是最后变成市井女人,老公和爸爸一样早早秃头,还有个像她自己这样,成绩不好,拿不出手的女儿。

这样的“可怕”对比起任务者的未来,显得尤其幸福。

“棠棠?”陆涟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

少年看上去有些担忧:“不开心吗?”

方棠棠低头,小声说:“没有啦。”她忍不住又问:“陆涟,要是有天我变得很坏,像衣白他们一样,你还会把我当朋友吗?”

陆涟:“你不会。”

他回答得太快,让方棠棠不满地戳戳桌子:“你仔细想想,不要敷衍我。”

于是陆涟仔细想想,道:“我知道,你不会。”

方棠棠:“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啦?”

陆涟缓缓笑开,少年眉眼温润如玉,微笑时如春风拂面:“嗯,我知道。”

“那我也告诉你,”方棠棠下定决心:“不管你和薇薇变成什么样,你们也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最重要的人!”她顿了顿,又补充:“除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啦。”

陆涟:“我和她……”

“什么?”

他摇头,“没什么。”

方棠棠还想再聊,冷不丁从后门窗户看到老班怒气腾腾的脑袋。

她吓得身体立马挺直,抽出本书就开始读起来,读半天才发现书都拿倒了。

但是幸好班主任没发现,没有再出来找她。

她松口气,委屈涌上来,为什么任务者的行动会被直播间屏蔽,她的却不会?要瞒住自己的身份,既不让老师们发现自己开小差,又不让尤开紫兆他们发现自己不是正规任务者,她愁得头发都要掉了。

上午的课像寻常一样过去,尤开上完数学课后就离开,说是去寻找线索,并问方棠棠要不要一起,听到她说要认真学习时,男人表情古怪,独自离开教室。

他的翘课行为自然没有被周围人注意到。

方棠棠也想翘课,可是一旦翘课她就露馅了。

她只能哭唧唧当个好学生,比从前更加努力地学习。

一二节课都是数学课,老班为了惩罚她早读说悄悄话,给她留好几个难度超高的题目,却没有罚陆涟什么。

方棠棠握紧笔杆,a4纸密密麻麻列满方程,还是没有解出题目的思路。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说悄悄话,为什么老师要单独罚她?就因为她成绩比不上陆涟吗?而且是陆涟先找她说话的,要怪也不该怪她。

都怪陆涟!

“要不要我帮你?”

方棠棠:“不要!”

说完她就后悔了,但拉不下脸反悔,只好继续啃题。

终于解出来一个题目,她从口袋里拿出颗糖,决定吃颗糖奖励自己。想到小透明,又拿出一颗,放到桌边:“喏,给你?”

目光往旁移,她才猛地发现自己座位旁站着个高挑的青年,抬头一看:“紫兆?”

紫兆皱眉,也在打量她。

真有任务者进了直播间还好好学习的吗?

还真有。

他在直播间混这么久,混成高级任务者,也没见过几个像方棠棠这样的人。都成为任务者还学习,图啥?她这么努力学习,也没见得去接疯狂的校长或者最后的高考的怪谈。

方棠棠霎时紧张起来,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紫兆问:“这样有意义吗?”

方棠棠不解:“啊……?”

紫兆:“都成为任务者了,还装成普通人的样子去生活,有意义吗?”

他表情怜悯,看女孩就像在看个失败的任务者:“认清现实,你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你不会还想着做题去高考吧。”

是、是想过。

方棠棠讷讷松开笔,垂下脑袋:“哦。”

是老师罚她做题的,又不是她想做的。

紫兆突然拍了她头顶一下,问:“你和昨晚红衣什么关系?”

昨晚的红衣很厉害,他费大力气才从红衣手里逃出。现在他怀疑女孩隐藏自己身份,其实同样是高级任务者,而红衣臣服于她。

不然无法解释玻璃碎片四处乱飞时,红衣医生把女孩拉到身后,替她挡住碎片。何况身为初级任务者,怎么可能从那个凶残暴戾的红衣手下活过来。

紫兆对方棠棠使用真话buff的道具。

这个道具很贵、时效短,但是可以对任务者使用。

方棠棠心里话不受控制地说出来:“我不认识他。”

说完她捂住嘴,小鹿眼瞪得圆圆。

紫兆皱眉,这不对劲,难道女孩真的只是初级任务者?

不对,她肯定隐瞒什么!

他沉声问:“昨晚红衣为什么不杀你?”

女孩表情挣扎,双手攥紧,像是想努力控制住自己。

紫兆冷笑,心想果然有蹊跷。

几秒后,他看见女孩眼圈微红,垂下头,很失落地说:“它说我脑子有病,想割开的我脑袋。幸好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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