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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怪名字的可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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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什么事要干,趁着下午的时间,我变和绳绳出了门。一路上我们照旧聊着许多杂谈,心情愉快的绕了许多冷清或热闹的马路后,顺利抵达了城市一隅。

恨恨告诉我的地方,是我曾去过两次的店,也就是说这是我第三次来这家店——冯记杂货铺。

店门外依旧弥漫着让人心生疑惑而绝不敢入内的氛围,它所处的依旧是破烂而偏僻的地理位置,也不知恨恨叫我来这里是为什么,更不知这里究竟有什么名堂。

抑住心中往外冒的诸多困惑,我推开了那扇陈旧的门,刚踏入一步,我又为店内的昏暗皱眉。

店长没有在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声音。

“搞毛……来客人了吗?店长不在,回去吧,这店倒闭了,店长欠下四百八十万带着小三跑掉了。”

有人这么说,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代表她是外地人。迟疑片刻,我才明白这只是玩笑话,因为这家破店打死我都不信能攒下四百八十万。

我望了过去——杂货店的那张漂亮茶台旁,坐着一个女人,刚刚的话应该就是她说的。她低沉的嗓音很有魅力,我的眼睛稍稍适应黑暗后,进而勾勒出了她的模样。

卡其布色的薄风衣,高束的黑发马尾,还有一双鞋带松散的黑皮靴。背影给人以潇洒感的这位女性,着实有着特别的气质,但又是三言两语形容不来的。

我仔细看,她正在喝茶,很粗鲁的将热水倒进茶里,不加讲究的又将泡出的茶水倒在杯中。接着不顾水的温度是否烫舌,也不管滋味如何,好像仅是倒入口中——豪爽的喝茶方式,反倒有些像在喝闷酒。

——“我也能喝吗?”我说。

“不能,滚滚滚。”

我自顾自的坐到了她对面,坦然承受着她锐利的视线,一边暗自赞叹她有张和气质相符的漂亮面孔,一边自然的拿起盖碗。

“那就让我替你泡吧。”

“你是来找茬的吗?”

“不不不,我只是过路的,毕竟店主和我算认识,我对这里的茶台有挺感兴趣。”假话说到这里,我还装模作样的摸了摸面前的这张茶台,反问她:“我特意来看看,不行吗?”

“不行!这是我寄存在这里的。”她又平淡的说:“所以不允许陌生人平白无故的摸。”

听她讲话期间,我低头看盖碗里的茶,已经被泡开而没什么滋味了。我便拿起茶海上的茶具,在茶壶里添进上一旁摆放的茶片,我看了看茶饼,是冰岛的春茶,这可是好普洱,不愧是云南的老店,至少茶是讲究的。

于是我便开始泡这杯新茶——落水,留香,过桥,沏茶。

自嘲的讲,我姑且也算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这点风雅还是能沾的。替她斟茶后,她喝了一口我自信泡出的茶,即便仍板着脸,倒也没立刻赶我了。

“那我现在可以摸一下这台子了吗?”

“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放下茶杯,她夹枪带棒的问我。

“文安……是个写乐评的。”

“啊,我知道你!就是那个骂人特别狠的乐评人,对吧?”

她楞了一下,立马抓住了我肩膀,这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怎么力气和熊一样大,我还以为我的肩膀要碎了——我向绳绳求援(虽然她也做不到什么就是了,但我很想听她的贴心话),但她只是偏着头看戏,很乐在其中的样子。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可怕的女人放开了手,然后颇为自傲的向我介绍自己:“我是Q.S·a·林。”

妈的这什么狗名字……她怎么好意思念出来的?她是哪里跑出来的类人猿?哪个类人猿的部落有这种取名传统的?

“你可以叫我清碎姐姐。”Q.S·a·林小姐又说。

“……什么玩意儿,这名字有之前关联吗?你脑子正常吗?这什么蠢名字。”

我刚想继续破口大骂,却即刻被Q.S·a·林——不对,清碎姐姐爽朗却低了八度的笑声打断了。

“哈哈哈,你是第二个敢直接骂我名字蠢的人。我是个独立制表人,在瑞士的学习刚刚结束。目前应邀在中国各地帮助维修一些特别的钟表,哼哼哼——”

说着,她从风衣内的左口袋里取出了一双白手套戴上,又从风衣内的右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用天鹅绒袋子仔细包裹的东西,很神秘的摊了开来,我和绳绳立马凑过去看。

察觉这破店里没什么灯光,清碎姐又取出一个随身的小头灯,朝那个东西照了过去。

——怀表。

“维多利亚时代的怀表,你看——”她指着怀表上一个很可爱的小肉爪子刻花说:“这是代表了纯银的标志,这块表很特别,外面这些花哨的东西保存度非常好,机芯也在我的修理下完美如初,那个年代机械结构上的宝石还不是人造,而且还用了很多完美的琉璃来做装饰。”

我对她的长篇大论没什么兴趣,因为我是实用主义者,看时间还是倾向于手机。

但是我却挪不开视线,不光是因为这枚古董怀表极精密的机械结构,也不是因为黄金雕花有多奢华,而是从中感到了些奇怪的,似乎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氛围——我起初以为,这种感觉,是来自它一百余年的时光沉淀,但并不是这样。

它给我的感觉,和旁边一直在夸怀表好看的绳绳所散发着的氛围略为相似。

——“这是仿品哦。”

“……哈?”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来这么一茬。

“想不到吧。”清碎姐的笑容更添深意:“不过——你没发现吗?”

我明白这个女人想说什么。

“为什么不走时呢?”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很惋惜才对。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它吸引了,以至于连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都不明白。

情绪化严重的清碎姐,听到这个问题,突然非常哀怨的爬在茶台上,又自己倒了一杯已经半凉的茶喝下,用一种沙哑郁闷的声线冲我抱怨——“我花了三个月赖在这里,就是为了弄明白这破东西干嘛不走时。”

机会来了,我要回敬她一次。我揉揉眼睛,勉强将视线从怀表上上挪开,对清碎姐小小的讽刺了一句。

“你不是名字又臭又长又华丽又洋气,还到瑞士留学过的厉害独立制表人吗?或许是工作难度太高了吧。”

“唉,别提了。”

“你不是自称修好了机芯吗?”

“你小子,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你算第一个,不过我还蛮中意你的。”她弹簧一般坐直身子,用力一拍茶台,又一手抓着我手臂,使用那怪力把我拽出了门。

我愕然了。我好歹青春期的时候也是当过小混混的,自认力气还不错,居然被这么个纤细的女人拽着无法反抗。在我羞耻不已的时候,我们在门口,遇见了这家杂货店的店主。

他今天没穿那个粉围裙,感觉很儒雅,手上提着些菜和日用品,好像才刚回来,显然对自己的店里跑出一个漂亮的母类人猿感到疑惑。

——“嗯?小清碎,你要去哪?”他又看向被拖行的我,急忙劝说:“别伤及无辜啊!我知道你闷头研究找不出问题所在,所以很心烦,但你也不能拿我的客人当沙袋吧?”

“打住——你这老古董。我只是要带这个嘴巴恶劣的音乐评论人去我的工作室,别管我们。”

“我……我……不去——绳绳救我……”

我家的小绳绳倒蹦跶蹦跶的走在清碎姐旁边,不仅对我的求救置若罔闻,还回头劝我。

“走嘛!好像很有趣!而且不是还有恨恨的委托要做吗!肯定这个女人就是相关者啦。”

可恶。

我真不该嘲讽她的,否则至少也能在把我骨头捏碎前,给我一个求饶的机会才对……

在儒雅——也就是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杂货店老板注目下,我被这位名为清碎的奇怪女人拖行着,不知会被带去什么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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