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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烹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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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利普明塔院内梵音大作。

一连几日都是 佛光大盛。

深山藏古寺,晨钟暮鼓,日复一日,从前似乎永无止境,可近日里这方外之地的洞天塔院多了一份被俗世侵扰的痕迹。

此刻有一人一身月白色的僧衣,白净的脸,手中持有一串龙眼大小的玛瑙念珠,只不过却不是个光头而是长发及腰。

虽然已经是数九寒天却是赤足而行,来人似乎不忌讳那冷,也不忌讳山间的台阶可能会扎脚,走得不急不缓,每一步都是用的同样的时间,不快一点也不慢一点。

此刻既不是清晨自然没有钟声,也不是傍晚也就应该没有暮鼓。可是此刻竟然是急切的鼓声一声复一声,似乎宣告的这洞天之内的平静被打破了。

已经平静了悠久岁月的林屋洞天此刻空中出现一座极大的须弥山,有殿宇楼阁在其上,就这么出现在妙利普明塔院的空中。

也就是在这时候妙利普明塔院之中有个极其安静的小院,“吱吱押!”像是院门有些生涩,被圆觉佛主推开,此刻单独一人进来,其实院外还站着十八位持棍武僧。

圆觉佛主单手行礼,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太急,转身又合上了门扉,对着小院内住着的人说:“轩辕教主已经开始登山,是否要去迎一迎!”

竹屋佛气浩大,里面打坐的那个背影似乎是才睁开眼睛一般,缓缓的淡淡的说道:“你总是这样有礼!也不觉得烦闷?师弟若是世俗之中的事都像你想的这样有理有据仿佛证道也就容易了。”

圆觉佛主却是微笑的摇摇头,目光一转却是直接进了那竹屋内,那是供奉的衣服观音大士的挂相。圆觉佛主从供桌上拿起三支半尺上下的细檀香在边上的白烛上点燃了,插在那个铜鼎一般的香炉之中。

香烟袅袅,飘散到空中都是檀香味。

似乎那一副观音大士的挂相都有些朦胧起来,空中的烟云痕迹显得那一副观音大士飘飘欲仙。

可是就是这一刻,圆觉佛主微微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画像,然后又看了看那个打坐的人,一模一样的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俱是面容慈悲,端庄美丽。一双慧眼此刻微微闭目,里面神光流动,似乎正是低眉垂望人间的众生。

此刻那一尊坐在那里的真佛菩萨心念一动,随即微微冷笑:“这位也当真是不怕诽佛,竟然穿着僧衣登山,传闻中的佛子也不过一届招提小僧何谈佛法。”

随即一个声音凭空传来,竟然是那月白僧衣登山的轩辕长歌直接对答:“我往日里不知祈求上苍和诸天神佛多少次普度世人,也不见他们发过慈悲,怎么我穿披麻布衣都不行了。”

一者慧眼观之,一者透过岁月长河作答。

圆觉佛主和十八位棍僧皆是听得清清楚楚,圆觉佛主对着那观音大士的挂相又是微微一礼,转过身,面善慈悲如故,像是作了一番措词后才道:“小僧观今日天色不错,久未舒展筋骨,却是要在山门处迎一迎轩辕教主。”

蒲团上坐着的那位七佛之师依旧是闭目摇头:“妖孽魔障有什么值得迎的!”

圆觉佛主含笑答之:“一教之尊,不能失礼!便是见得世尊如来亦需有人做路引。”

此刻蒲团上的圣佛之师微微摆手,意思是按你说的办吧!

圆觉佛主点头:“既然如此,师兄还请在清心万佛铜殿等候,小僧就不陪着师兄了!轩辕教主还请慢行,小僧前来迎迓。”

随即又是双手合十,对着那山下又是一礼。

随后径直走到门边,开了门走了出去,身后十八位武僧罗汉俱是对着这竹屋微微一礼后才转身跟上。

此刻竹屋之中观音大士的挂相在檀香味的轻烟中似乎微微含笑,慈眉善目,慈悲如故。

只是蒲团上这一位起身,一伸手从挂相之中接过了琉璃玉净瓶,上面插着的清净杨柳枝翠微水灵。此刻倒不是女相菩萨,倒是一头戴佛冠的青年僧人大士。

那一副挂相之中的观音大士依旧拿着玉净瓶,里面插着杨柳枝。只不过这一位七佛之师圣人大士一转身,也不回头径直出了小院,只余下袅袅檀香在空旷的竹屋内飘荡。

山中多院落,轩辕长歌赤足而行,却是走过一条数丈长的通道,宽约五尺,两侧都是红墙,约莫半人高下,既做了护栏,又不影响人观景。通道的尽头是几级阶梯,而似乎是一个供奉某一位佛圣的香堂。终究是一拐角,看到了一个圆形的拱门,走过那个拱门隐约间听到那个院落里又一阵僧人诵读经书的梵音。这时候透过又是一个圆形的拱门却是看到了“菩提苑”三个大字。

轩辕长歌略微停步,见得那一个院落你竟然是白玉为石,平铺广场。石阶叠起的台阶竟是汉白玉,原本不觉得那一间宝刹多么雄伟,此刻却是觉得这才是真的内敛,在人心上筑起宏伟的宝刹。

可谓是先声夺人!

菩提苑内必有菩提意,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进去一观的必要了,轩辕长歌转身便走!

此刻那一间看着不大的殿宇内有一位单手行礼,手中抱着一柄拂尘,蒲团边放着一支宝树模样的手杖道士,不对;儒生,不对;和尚,亦不对。这位修行中人似道似佛又似儒生,此刻一挥拂尘微微摇头:“不进吾门,

吾也无可奈何!”

就是这一刻高空之中停留的须弥山有一间大雄宝殿,此刻光华闪耀竟然出现了那位似乎佛似道似儒的仙人,此刻却是一手持着那七宝妙树,微微摇头:“这位太精明了,不入彀中我也无可奈何!”

随即虚影一般的消散了。

大雄宝殿周围都是金甲神人护卫,这殿宇极其宏大,殿顶金碧辉煌,有五道屋脊平置雕作龙首。每一道屋脊之上飞扬龙首赫然雕刻九只吉祥瑞兽,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便是殿下的台阶都是雕刻的精美奢华,远超世人想象,鬼斧神工非是等闲之人可以制作的。可就如此,在大雄宝殿之后,两侧,俱是由一间间高耸的殿堂,其中或者一广场衔接,或是小路蜿蜒,或者是飞虹一般的长桥,更有甚者却是大殿连着大殿,此刻层层叠叠蔚为壮观,布满整个须弥山。

这须弥山和其下的妙利普明塔院形成鲜明对比,因为那个塔院当真就几位平凡简陋。就是如世俗一个普通的寺庙一般,就是那种世俗百姓去烧香拜佛还原的佛堂。

一者仙家佛境圣地,一者便只是世间普通的塔院,可普通的塔院不普通,是建立在十大洞天之一的林屋洞府左神幽虚之天内的。

也就是在这时,赤足行走在山道上的轩辕长歌一回首,发现那原本走过山道之间的那菩提苑不见了,只有一道山道蜿蜒在林中。此刻已经走到了半山腰,按照自己心间计步已经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了,这才看到妙利普明塔院的山门。

依旧是那猴儿顶的灯台,还有那看着极为普通的一片广场。

到了这里再看周围却是苍松修竹茂密成林,山风吹过带着一点点冷意,但是竹影松摇,当真有一份清幽雅意,和不远的姑苏城的繁华热闹相比是另外一种滋味。

轩辕长歌走了这许多路,额头微微见汗水,当下离那山门也就几步路,此刻竟然停步了。一双眼七彩流动竟然看了一眼姑苏城,透过了岁月长河还有极远的洞天空间,便是那虚空都看透了。随即再回头,眼内七彩消散,金色缓缓流动后下一瞬又极快的消散了。

山门里处站着十八位棍僧,为首站着两人自然是圆觉佛主和昙至佛。

昙至佛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嘶哑腹语苍老但是又无比慈祥的说道:“轩辕教主亲至,老僧与师弟圆觉一并前来迎迓,礼数不周还请见谅!”

轩辕长歌登上了最后三步阶梯,微微摇头:“可惜啊可惜,今日原本打算结个善缘就没带剑,没成想漫山便布荆棘,扎脚。”

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位少年郎,两位佛主内心激荡不已,虽然很快平静,但是依旧有些忐忑。

圆觉佛主仔细打量轩辕长歌,从头到下细细看过,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手中忘记拨弄念珠便是最最好的证明,此刻竟然一声轻笑:“真的像,像真的。”

身后十八位武僧俱是十八罗汉投影在凡俗僧人身上,俱是罗汉果位的陆地神仙的实力。

“真的像,像真的!”

轩辕长歌同样说了一句,只不过圆觉佛主说的是那位佛子与当下的轩辕长歌,而轩辕长歌说的是那菩提苑。

这话说的极快,接的也极快,但是双方都明了,你知我知。

菩提苑的险境没有困住这位魔道之主,而佛子本就是尘缘前身的佛缘。

两位佛主都是一时语噻。

这时候轩辕长歌一步迈进那个塔院外的广场,随即响起浩大诗号:

“我本求心心自持,求心不得待心知。

有情有心尘垢净,唯识唯念诸法明。

太极两仪生四相,如今还在掌中存。

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大法师。”

随即一阵浩光笼罩,片刻后那里还有穿着月白僧衣的轩辕长歌。

只见此刻光华之中走出一人,脸上带着九曲牛角青铜面具覆盖满面。一身雪白的大氅在身,腰间挂着一个火红的酒葫芦,腰间插着一把刺绣了日月的倒葫芦模样团扇。此刻手中拿着一支碧玉长箫。此刻额前两缕龙须一般的长发微微飘扬,右手持着必须长箫敲击自己的左手手掌。

与此同时妙利普明塔院之中亮起浩大佛光,随即也响起一声浩大诗号:

“观世渡行妙难酬,清净庄严累劫修。

三十二应周尘刹,百千万劫化阎浮。

瓶中甘露常遍洒,手内杨枝不计秋。

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做度人舟。”

此刻光华之中一人落场,手持琉璃玉净瓶之中一根清净杨柳枝,此刻戴着佛冠身着布满七宝的月白色华彩袈裟的青年僧人,一睁眼便是一句:“妖孽魔障,佛前岂容放肆。”

轩辕长歌微微摇头:“这么大口气,我还当是世尊如来来了!也是刚刚你们就已经算计了我一波,世尊如来我看是不翼而飞了,不敢现身吧!”

随即朝前走了几步,口中缓缓说道:“我劝你们不若早点还俗,即时还俗者我便放其一条生路,你们可看清楚了,真神真佛在此!”

话音一落,却是沛然佛气大起,随即化作一面心经,这心经缓缓转动竟然化作一顶万灭心钟。随即一声钟响,却是轩辕长歌身后出现灵山圣景,有万佛隐现其中;又是一声钟响动,此刻灵气

汇聚竟然缓缓化作一尊巨大的世尊如来相七彩琉璃法相。此刻正在谈经说法,左手虚作拈花状,像是身前有一卷三藏真经的度人卷,此刻那法相竟然微微唇动像是在说法。

第三声钟声响动,整个洞天之内一瞬而夜,此刻场中只有那世尊如来相散出金色佛气化大放十方光明照耀。

此刻手持玉净瓶的青年僧人微微动容,脸上似乎是微微抽搐来一下,低声说道:“人人皆可成佛,尊驾佛性不下于我等,而圣尊者更是早具慧根,在这中土禅宗有佛子之称。魔君,你又何妨成佛。”

一股寒气忽然散开,是淡淡的肃杀之意。

又是一声钟鸣,巨大的世尊如来相消散了,而洞天复见午后的光明。

一轮艳阳高照,正是日在中天。

轩辕长歌有用碧玉长箫敲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似乎是在鼓掌一般。

忽然咯咯的笑声不停,片刻后笑的那十八位棍僧都是背后起了寒霜以后才停住。明明艳阳高照,但是他们背后的都已经湿透了,冷汗直流。

“你想渡化于我,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大士,说起痴心妄想你算是头一个了!”

笑声很是放肆,但是没认呵斥,便是两位佛主都皱了眉,也只是微微叹息,事情竟然直接到了这种地步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大士不以为逆,此刻反而微微的摆低姿态说道:“佛本于心,若识本心,即本解脱。若的解脱,既般若三昧。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念起而一念灭,一念菩提一念解脱,解脱即大自在。”

青铜面具后的脸不知道是何种表情,似乎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挑眉,轩辕长歌缓缓说道:“但是我想成魔,那该怎么办!”

此刻大士华裳璎珞,微微有一种白色的微光,而那微光虽然极为微小,但是亦在这如日中天的太曦余晖之中亮起了。红唇白齿再开口:“菩提心于六尘之中,无染无杂,来去自由,通用无滞,圆融无碍,自的逍遥自在,执迷使人自困浩桎。”

那张精美青铜面具下的人此刻一摆手:“等一等。”

那青铜面具上的九曲牛角似乎都是顶牛了一下,随即再次笑着开口:“既是无念,我成佛入魔也与你无关,就算此刻我火烧宝刹塔林,亦不能怪我寻仇,此乃因果自受,刚刚你们才算计了我一番,头上这须弥山便是明证,你们也还移不走这证据。不过我此刻先不打算追究这个,我继续往下说。”

若是能看到面具后面的脸,此刻一定是眉飞色舞,这是一种生气到了极致才会出现的情绪反常:“既然你们无挂无滞亦不执迷,你们便弃恶离善,超越了善恶才能心静如水,既不能超越何谈佛法自在,你们又何必管红尘之中的事。替那老贼在这里阻挡我!如此说我执迷,我看是你们执迷!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其实众生皆是平等又有谁贵谁贱不过弱肉强食。众僧此刻身在红尘之中,不若皆随我入魔,我也可以免去为过往时日牺牲惨死在你等屠刀之下的魔道弟子报仇了,也让我教一教你等何为天道。”

随即一笑后接着说:“本色既在红尘,身处红尘,不踏入红尘何谈解脱。哪里有佛法自在,不尊天道又如何得佛法。”

此刻一十八位罗汉投影的棍僧皆是汗流浃背,如历魔考。

就是圆觉佛主和昙至佛也知道此刻眼前这位说的本就是天道,大道如此,的的确确便是如此。

可是两位人皆是忍不住内心一念:“眼前这一位当真是把天道说的如掌上洗杯泡茶一般简单,当真是能说,能言巧辩,死皆作活,不是圣贤便是巨妖大魔。”

场中一时无语,冷场了。

大士见这位解的通透也不愿在作口舌之争,微微摇头:“执迷不悟,需以大法大力降服之。”

“罗汉大阵起!”

随即心念传给昙至佛与圆觉佛主:“你等二人速速聚集塔院之中的僧众于功德池边,那里放置着一朵我自佛前摘来的莲花,事有不周之时你等便带着众僧去那莲花之中,有我佛大愿照拂自然不会有事。”

此时两位佛主便要微微躬身行礼退下。

十八位棍僧已经鱼贯而出,排成阵式。

此刻那一袭白衣若雪的少年人似乎不着急,把右手的碧玉长箫换到左手,抽出腰间那团扇微微一摇动,随即指这大士道:“且慢,先别动手,你这七佛之师,慈悲的教主何必这么心急。大僧我们赌一局吧!要是我破了你这罗汉大阵,你就亲自在这塔院屠狗煮香肉与我下酒,然后亲自去姑苏城中请几个姑娘来与我歌舞助兴,我要将你这塔院佛地化作温柔乡。当然你那红粉骷髅的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玩了。”

如此亵渎便是佛也生出真火,青年大士红唇白齿一声“打!于我降服这妖孽魔障。”

随即十八位罗汉齐齐出手,一片棍阵结成。当先出手的是一位尊者一棍横出,如有龙吟,随后就见得一条佛法金龙直冲而出。

随即一声虎啸,同样的一头吊睛白额猛虎之影子出从另外一个方向杀来。

轩辕长歌一笑:“降龙伏虎两位尊者竟然如此心急!”

随即白衣飘飞,整个地上起了一股刹寒,那是杀意,便是仙佛都能感受到的。

魔道之主已然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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