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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世间安得两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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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土神州东有大海。

海中有大鱼,起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唯喜怒无常,常常因一己之好恶念起发挥出仙人难得的神通术法,枉生风暴。

不论是沿海的渔者或是徒三百里者仍不能幸免于难。

民间多有勇武者欲除去此患,惜技拙或是体力不支,终究是多葬身鱼腹。

一日风和日丽,此鲲起跃出水面,激起数十丈高的大浪,众渔民百姓皆是登山攀岩以避风浪。

唯有一老者,素衣广袖而出,手持一柄阔刃,立于海滨。摘上草笠弃之于海,一跃而起立于斗笠之上,竟然破浪而行。

及海中见鲲,张口欲吞噬。老者以手中阔刃劈浪,一广袖生风,须臾之间风起水退三千里,鲲虽有昆仑之躯而不能遁逃。遂只能匍匐以拜老者,老者以草笠纳鲲。携鲲而去,不知所向。然而风止浪平,百姓中有胆大者人追至而问老者名讳,远远答曰:“赊刀人”。

翌日。

魔师宫里除了敦煌君睡得不太好外,其他人都应睡的很好。

只不过敦煌君这大半夜都是不停的梦来梦去。

不是云深夜澜拥月色,少年携酒晚归程。就是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反正就是这一夜像是在万花筒中兜兜转转。

随遇打来的洗脸水放置在室外的连廊处,这已经成了师徒两人的惯例了。

只不过等敦煌君洗完了脸还未见得随遇的人,这才觉得自己这个弟子今日似乎是不见了。

所欲敦煌君迅速收拾好然后去的百花殿。

这时候见得红尘紫陌黄泉碧落都是沉默不语,然后慕容子明坐在大殿主位王座的踏脚板上,很显然是自觉没有本事能在几位前辈眼皮子底下大大咧咧坐在这王座之上的。

整个王座是青玉石的坚硬无比,昨日也私下问过账房先生一样的红尘客能不能坐。

红尘客笑了一笑后在纸上写了:“以公子魔宗首徒的身份应是能坐的。”

只不过看到那不怀好意的笑意,最终子明的屁股还是落在那脚踏板上了。

敦煌君进百花殿的时候意外的问了问牛长老牛余德去哪里了。

实在是敦煌君昨天有求这位牛长老,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有些着急。

所求的那件事也不知魔君是否能想的办法说动三尊之一的释尊法明王。

敦煌君与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几位打了个招呼,叮嘱了些事情便要出门办事去了。

临行之前却是正好遇到随遇带着安慕希匆匆赶来百花殿,说是姬家姑姑从今日里开始恢复功力了,着安慕希一起前来应对今日之事,说白了就是多一个帮手。反而是燕云十八骑的执刀使不知从哪里又调来了五百骑军安置在了魔师宫后面空置的那么大一片跑马场,却是这一坊之地随便养些兵不算什么的。

因为按照老夫子昨日黄昏潜行而来给的消息,今日是岭南侯赢无咎定好的拜访魔师宫凭吊那位光明教主的日子,至于为什么要来此凭吊却是没说,皇室与几大世家都是有些懵的,而且这位手握十万重兵的岭南侯态度十分强硬,自嘲乃是乡下诸侯来洛阳神都见见世面。

牛余德这会儿正累的半死,连夜跑了一趟渭城,刚好在渭城不远遇到了君尘缘的

软轿,听了牛余德转诉敦煌君所求之事,却是笑的半死后说:“我有个更好地主意。”

然后便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给牛余德耳边小声诉说,最后给了个包裹给牛余德说是敦煌君需要的东西都在里面,比释尊法明王出面更好。

最后却是让牛余德御使符篆先回,自己乘轿子慢慢来。

只不过当那一顶软轿在牛余德眼前飞起的时候,牛余德吓得半死。虽然知道这是魔君功力高深,其实这一顶轿子大半夜无人抬轿的飞走却是很吓人,特别像传奇话本中的有鬼夜抓人的桥段,牛余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软轿内的君尘缘却是在细细摩擦一把弯刀,正是那一柄魔刀圣器。

此刻或者说是玉织心更恰当,因为轿内之人云鬓高起,慵懒的斜靠在软件里。这轿帘子却是紫色的梭罗,然后透出阵阵香气。

这柄魔刀有一个只有历代教主才知道的来历,这刀堪称杀器。

不知多少年前雍凉之地的这渭城有一个乞儿,名仇不知有姓。少时乞讨被一好心走西域的胡商怜悯,带着这弃儿走商,走的正是神都通西域诸胡的这条路。名为奴仆,处的却是爷孙。更是让这乞儿跟随押队的镖师习弓练刀,晚间便教他识文断字,可以说那是他这一身最惬意的生活。

后来更是找到一位名士去学成一身绝世的武艺,可惜养育他的老爷却在走商途中整整一队都被马匪所杀,还把那胡商的头颅割走做成了酒器。

已经长成少年的乞儿于是手持利刃杀尽那一帮马匪,最后与那敌首对决。奈何刀残不堪用,最后一击刀断,最让匪首重伤,但是依旧逃走了。

这名仇的少年从此以后杀尽大漠的马匪,只为寻找逃走的那刀疤一人。

奈何那匪首可能重创早死,亦可能隐姓埋名弃恶从善也未可知,总之就是任由这名仇的乞儿找遍了西域与大漠,终究这个人是不见了,就是消失了不见了。

因缘际会,少年从扫平马匪步入修途,最后更是沉了一代魔君,散尽收集的财货金银珠宝。使用了无数人力,才地低万年含铁,融昆仑之积厚冰川,伐尽了昆仑之一峰木材,终于铸就了一柄世所罕见的弯刀。

这道月牙晶莹透明,通体散发紫色月光,具有无比强大的力量,而且饮血后更是显露出不世的锋利,杀人越过则威力越大,所以有了魔刀之名,这魔刀更是饮血更助魔威。

后来那名仇的魔君逝去后,下一代的圣尊便把这魔道封禁在了天外天洞中洞由二位仙神二使看守。

天明的时候这一顶软轿在神都落水外停在一片树林里,却是抱月楼中的一位主事领着几个小厮抬进了神都的南舞乐坊,这乐坊有一大片都成了最火的这间抱月楼的产业。说来也简单抱月楼的两位当家白山水和白柳烟经营得当,还请的有属于抱月楼的医师常驻在抱月楼,有那位姑娘不舒服那可是可以休假不待客的。

而且这抱月楼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居多,反而惹得京城勋贵子弟游侠儿都是翘首以盼,更是不敢用强,据说至尊都成微服私访逛过这间抱月楼的。

而且这抱月楼中长袖善舞与名曲皆是得京中大家夸赞的,说是门庭若市不分昼夜欢宴宾客那是极为妥当的。

牛余德回道魔师宫的时候只是刚刚比那岭南后的马队早那么一刻,

刚进街角便被等候多时的敦煌君等了个正着,一把拉过牛余德,不知名的墙角听得牛余德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讲。敦煌君虽是无力吐槽,但是也值得接受魔君这偷梁换柱之计了,因为实在是来不及了,岭南侯的马队已经进了魔师宫外的大街,虽然只是慢慢渡步,但是几大世家家主和京中勋贵早已又不少人等在了魔师宫对面那一大片雅阁里等着看戏,反而是五大世家的代表忧心忡忡。

早已换过便装的至尊藏在一对宦官中间,却是悄声对着前排的德昭老夫子说道:“世叔,这岭南侯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德昭老夫子暗自摇头小声说道:“我也不知,按照他这强硬的态度就算说是谋反都可以。但是你见过谋反只带五百亲兵的嘛!已经查过了,十万领南军虽然集结了,但是却是还在岭韶关之内,而且其余沿海望角也只是提高戒备,并未有集结的痕迹。”

赵王孙也是无语,经不住是礼部尚书,硬着头皮去马队前打招呼。

钱氏的那一位胖子管家手中的金蟾已经被摩擦的包浆了,这会儿却是依旧在一块毛皮下被轻轻擦拭,可能是觉得德昭老夫子看着自己,这胖管家一笑道:“我只是代理户部尚书,家兄闭关多年,我就是跑跑腿的。夫子你不要看着我,我们一起走一步看一步,看着赢无咎准备闹什么幺蛾子。”

德昭老夫子看着眼前这位不太正经的户部侍郎,代理的户部尚书实在是有些无语,只不过人家钱管的好,顺带运筹帷幄帝国的钱粮,从来没有出过差错,没有少了北境长城的军资。

赢无咎年纪有些苍老了,看这年纪却是比德昭老夫子年纪还大,毕竟老夫子的修为摆在那里的。岭南侯赢无咎是已经垂垂老矣差不多快四百岁了,就算是武夫体魄,曾经半步合道的修为,而今来看也是到了风烛残年。

据他在前几日与老夫子等一众会面的时候,自称是时日无多,需得上洛神都朝人主见至尊,顺带印证圆满一下自己的一个愿望。

割据岭南交州的赢氏这次不仅送来了兵马钱粮的账簿,而且是携大胜南海落云国这小邦的大功来朝天子的,朝廷本来已经议了赢无咎此次加官进爵,封赏一个郡王衔的秦公来表彰戍守了边疆的功绩,而且还封他儿子继续统领岭南,算是没有白纸黑字的世袭罔替。

差不多从割据诸侯一跃变成了高门显贵,哪知道赢无咎笑着说道:“秦公不秦公的无所谓,儿子的镇南大将军开不开府也无所谓,他这次来洛阳就是乡下 诸 侯 进京看一下京城,顺带印证一件事。这件事反而要在魔师宫凭吊他才能确定。”

德昭老夫子等人也问了,若是朝廷不答应魔师宫凭吊,他准备如何。赢无咎笑一笑说道:“大不了带着这五百亲兵反了打进魔师宫去也要看一眼。”

而且说话的口气像是比交割兵马给朝廷还要认真。

于是朝廷左右为难,一者搞不定魔道守护魔师宫的的几位,而来这位快半截入土的诸侯说是搏命也要一进魔师宫,明说了就算是五百亲兵和自己身死京都之中也无所谓。这一下倒是闹得朝廷和五大世家措手不及,总不能正在洛阳城外杀了他吧!

确实是世间安得两全法,诸位朝廷重臣还有世家族老皆是头疼。

最后只能定下这走一步看一步的拖字诀,擦屁股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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