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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寂兮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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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庄周一吼的惠子笑吟吟不以为意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所以我才找你这鲲鹏啊!”

庄周十分生气,气鼓鼓的,一遍沟通这云海里漂浮的鲲鹏出化作一头大鲲,一头扎进岁月长河之中。

一边不停的对着随遇几人说道:“若是真追上来了,你们可要为我作证不是我绑票的你们啊!”

然后慌不得身影飘飞,出现了四五个庄周,搬来了美酒,搬来了糕点,然后还摆满了慢慢一大桌。

敦煌君问:“前辈何至于这么紧张,是出了什么事!”

岁月长河里,敦煌君几人突然见到一老者驾青牛板车过函谷,被伊喜拦下著书三千字。

庄周见到这一幕却是催促着这北冥之鲲奋力朝着那一段赶去。

那头大如石卵,眉宽而耳阔,目光若深渊里明珠闪烁,鼻梁高如辙的老者却是看着岁月长河里这一头鲲上的敦煌君几人微微一笑。

庄周大手挥舞,扯着嗓门喊道:“这里,这里,在这里!”

却是转瞬间,星河置换,不见了那函谷关,也不见了著书老者,更是不见了那青牛板车。

北冥鲲鹏依旧在随遇长河你游动,只不过周围一片星光灿烂。

惠施伸手拉了拉庄周问道:“出来什么事,怎么到了星河。”

庄周喃喃自语:“这次被你害惨了,大道之争,大道之争,这是何苦!”

说话间却是双手混元,也顾不得与敦煌君几人说话,却是一本正经看着星河。

就在这时却是座下其背不知几千里的大鲲说话:“这一段星河是静止的,这一段岁月长河周而复始。”

惠施手扶着剑柄,探头看了一眼星河,也是一时无语。

这时候却是整个星河传来一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

这一刻又见得星河外函谷关那头大如石卵的老者掷笔而来。

却是站立不动一袖朝着星河抚来。

星河中此刻也多出一青衣道人背对鲲鹏,却是也是右手把那衣袖一抚而去。

隔着岁月长河,隔着星河,却是遥遥的两只衣袖交击在一起,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没有浩大山崩的动静,有的只是两节衣袖轻轻一抚。

函谷关著书的老者一节衣袖上不满水迹,星河里青衣道人的衣袖亦是布满水迹。

那被老者掷出的那只毛笔却是乘着空档破开星河和岁月长河,带着那不知几千里的鲲一变化鹏,展翅一连扇了几翅却是逃开的星河。

依稀再见到青牛板车,函谷关,还有人来人往的过关之民。

就在这时又听闻与那老者截然不同的声音道:“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

其声年轻,依稀又见得一个背影,头戴莲花冠,只见得那先前湿润的大袖不知何时已经干了。

却是见得这一刻随手丢出了一枚青石印章。

罩着这不知几千里大的鲲鹏遮天蔽日一般砸来。

敦煌君只是远远地依稀瞧见那位函谷关著书的老者无奈一笑,只好再次一袖抚出,一只青色的道袍大袖依稀隔着星河岁月也是一袖打出。

恍惚间敦煌君睁眼却是

依旧在峨眉山。

象池月夜下龙虎大天师依旧是抱着酒坛悄悄的斟酒,这会儿笑眯眯的朝着随遇说道:“这庄周五梦便是如此,只不过牛长老这酒乃是兑了桂花的清泉,实在是没有酒的滋味。”

说话间却是放下酒坛,摆摆手道不用送了。

走出凉亭到了洗象池边却是身上光华散去变作一矮胖老者,一抚衣袖却是化作一直蝴蝶飞走了。

敦煌君遥遥拱手道一声谢:“谢过庄先生解梦蝶。”

敦煌君回头却是瞧见随遇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方青石印章,顺手拿过,之见得上面篆刻的小篆印文乃是:道在即为乐,机忘宁厌贫。边款道机纵横。

敦煌君问道:“此处何处得来的。”

随遇回答道:“小时候帮纵横先生挖墓了,先生赏给我的,充作劳力后的报酬。”

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师尊看着很喜欢,那就送你了!”

敦煌君又问一句:“就这样随便就给我了,不心疼。”

随遇回到:“不心疼,不心疼,我还有好多。”

说话之间却是顺手从腰间的一气乾坤袋里搬出了一盒青石印信,多数都而篆刻的道家经典短句,偶尔也有一两枚刻的长相思,慎独等等励志佳话。

一大盒自然更多的是还没有刻的各种空白原石,只是将石料打磨好成了只等篆刻的石胎。

慕容子明便翻看印文,便问道随遇:“师兄,你这深藏不漏,大户人家啊!这随手一枚寿山或是封门青到了书家画家手里就是不菲的神仙钱。”

说话之间却是在一堆印章里抢出了一枚极好的青田封门青篆刻的“长相思”到手。

随遇却是从一气乾坤袋里又翻出了刻刀三柄。

一柄上面有“龙抬头”三字,另外一柄却是四字“混沌维开”。

最后一柄上却是竖着几排“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唇下有痣,心中有人,酆都山水郎。”

简直是密密麻麻,若是眼神不好压根瞧不全刻的是些什么。

敦煌君又问一句:“遇儿,你会刻嘛!”

随遇十分诚实的回答:“不会的,纵横先生常说这些古玩玉器容易玩物丧志,他倒是喜欢没事的时候刻一刻的。都是原来挖坟掘墓有时候会收获不少陪葬印玺,很小的时候我也跟随纵横先生去寿山挖过玉芙蓉的,不过先生有病,都是我挖他看着,那时候我年纪太小,在矿道里面挖了好几天,收获也不过很小几块。先生说若是指望我挖石头养家,只怕会被饿死一家老小。”

听到这里就是敦煌君也忍不住笑意难忍,想像一下大概五六七八岁大小的随遇在矿道里埋头苦干挖石头,边上一袭青衣点着灯看热闹,这位纵横先生也是那里都敢带着随遇去,何况还有墓室你,典型的干的偷坟掘墓的勾当,还真是亲力亲为的养大的。

敦煌君难得心情大好,却是一挥手收了刻刀和桌上的石料,开口说道:“纵横先生说得对,我帮你收着,以后问过纵横先生要不要,这也是一笔不菲的神仙钱,你这样随意放着有些保管不善。”

说完后却是一手伸出朝着子明。

子明不明就里,问道:“敦煌君,这是要那样。”

敦煌君到了一句:“拿来,玩物丧志。以后还

给纵横先生。”

说罢还勾了勾手指,子明像是十分喜欢那枚“长相思”。

慕容子明依依不舍的放到敦煌君的手掌上。

就在这一刻却是听闻一句:“还是我带回去还给兄长吧!”

月下多出一人,正是魔君君尘缘。

敦煌君早已收了一堆石胎还有三把刻刀,此刻就剩下手中那一枚“长相思”。

听得魔君一句带回去还给兄长,却是敦煌君攥紧了手道:“改日我有事需要问纵横先生,这点小事不劳魔君了。”

君尘缘不置可否没有多说,算是默认了。

身后上这一件大毫却似霓裳羽衣一般,后摆长长的拖在地上,而且袖口边里面那一件中衣的袖口却是长长的八道长带,这长带洁白若雪,在月夜下只觉得还以为是这绣满彩纹的大毫多出了几样挂饰。

君尘缘像是赏月,又像是随意看些风景,突然一语道:“你们觉得红梅火树该如何罚!”

牛余德和两个小辈乃至是敦煌君都愣了一下。

却是远远地从金顶传来一个声音,不用多想自然是御神机的:“论罪该死。”

本来敦煌君是没打算多言的,但是这位御神机实在是降罪有些吓人,而且敦煌君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听随遇说过御神机降罪花间游一脉的事情,自然就更加提心吊胆。

只好试探着开口:“不若抽丝剥茧查明真相,再来降罪也不迟。若是杀人能解决问题也就简单了!”

像是被敦煌君这样就触怒,御神机嗤笑的声音传来:“本来杀人就能解决问题,依照我来看就是一路有罪之人,一刀一剑一路剁下去,总能够剁出个水落石出的。”

今日的魔君君尘缘像是换了个性子一般,气度怡人,朝着金顶看了一眼道:“神机,依照你这么说,世间的人也就差不多杀光了。”

然后轻笑一声又说道:“忘不了,放不下。人无法无情,所以必须又取舍。爱恨是取舍,情仇是取舍,生杀亦是取舍。取舍之后便不该后悔,若有悔亦将是无悔。”

最后又轻问了一句:“神机,难道你还看不透,看不穿当年他的取舍。”

听到这样问,却是金顶上一片沉默。

君尘缘看了一眼随遇和子明,对着子明又多说了一句:“夜深了,加一件衣服!不要觉得年轻就糟蹋自己。”

随即却是看着远方先前被御神机星光一剑打的亮若红霞的远方,难得笑一笑,手中捏诀道了一声“解”。

却是云海里显露出一只巨大的北冥之鲲,像一条巨鲸几个摇动摆尾却是远远地就要不见了踪迹。

那位庄周亦是一摆手登上了远去的鲲鹏,待庄周落定鲲身上的仙阁庭院,却是那鲲生双翅膀,几翅之后却是登空而去。

那一位惠子惠施亦是苦笑不已。

君尘缘一踏足,却是身上的霓裳羽衣一般的大毫飘飞,有若仙人一般。

看样子是去金顶的,却是半阙小令传来:

“风月夜,

几处旧迹忍思忆。

再回望,

用做天涯隔仙岛。

归冥路,

两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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