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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佛灯万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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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化名南海神尼的十方普贤尊者的化身却是淡淡一笑:“花开见我,我见犹怜。贫僧便占施主一个大便宜吧!”

说话之间却是周身光华闪过再不是那一位清幽苦修的神尼。

整个人变得宝光熠熠,却是一身飞天菩萨装,正是如佛经上的那一位普贤尊者。

这时候这位发过大愿菩萨却是实打实的陆地神仙,手中多了一柄金刚萨埵式长剑,剑柄似玉如意,一看便知是不出世的名锋。

说话间道一声“请”却是挽起一个防守剑式,这位化作色身临凡的尊者却是那本尊的十大愿之一。究竟是那一愿却是不知道,只不过能一眼认出这位神尼乃是佛宗释教四大士之一便已足够不凡了。

君尘缘却是站在这舍身崖曙光台前眺望眼下的山谷,淡淡一笑道:“尊者何必这么心急,待开的洞天佛灯亮起也不迟。”

话音刚落,却是整个峨眉天色一暗,晦暗一瞬却是见得山谷里幽幽亮起一盏明灯。

原来这舍身崖下便是峨眉洞天之所在。

这峨眉洞天有名虚陵洞天,周会三百里,乃是三十六小都洞天之一,有修的真仙之灵唐览。

此刻这位洞天之灵却是开起洞天,便见得那大愿普贤尊者却是纵身而去,径直入了洞天。

君尘缘周身光华再起,下一个瞬间却是已进了洞天,把这位洞天之灵唐览却是骇的几乎三花不稳,见得这一位来客并没有见责,却是拱手抱歉溢于言表。

进的这峨眉虚陵洞天,却是见得这片天地并不大,不过远远地只见得古寺悠悠,有那海潮钟楼,有传灯之院,药师之塔。凡此种种皆是佛宗的楼台塔院,想来也必定是晨钟暮鼓。

更有宝树梭罗,青葱树木间有那猕猴玩耍,更有翠鸟鹦啼。

君尘缘落地之处便是一古旧的演武场。

周遭塔林密布,一看便是一众高僧圆寂后的埋骨之处。

这时候的大愿普贤却是收了那一柄金刚萨陀,笑一笑道:“贫僧这一柄金刚萨埵剑便是这峨眉洞天的钥匙,看施主十分喜爱这佛门清净地,不若在此处精修可好。施主聪慧无比,不弱昔年那一位魔道至尊圣教主,施主何不广施慈悲。”

君尘缘此刻本就是那一身许久不见的六铢衣,虽是宽袍薄袖,头上魔道至尊的小帽子上多了两道尾羽毛,见得这位持剑大士这般说,笑的前俯后仰,好一会才停下来,也不管那大愿普贤难看的脸色,更不顾忌那一句“施主当贫僧在说笑嘛”的嗔怒。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摆摆手说:“大士,大愿尊者,我不是笑你,我只是想起了国师莲花生,难道你们空门中人都是这般把囚禁说得天花乱坠,赞誉的如同礼敬有佳。大士只要胜的我,想要我在此住多少年都可以,你我都明白,拳头大的说的便是道理。又何必说这些佛理,广施慈悲的空话。”

见眼前这一位笑的不是自己,这大愿普贤缓过脸上的面容,依旧是慈悲如故。却是开口解释道:“此处名为求禅台,乃是我之原身演武的居所,贫僧在在此处未曾败绩。这洞天之中有不少佛灯,一盏佛灯便是大愿一念,我在此处立于不败之地。虽然施主几近大道,就是我之原身也不能争,但是这色身在此处便是杀之不绝,永不寂灭。不知施主从何而胜出。”

君尘缘正色一笑道:“我只怕打坏了如此佛宗圣景,再想如何巧取豪夺施主手中那一

柄金刚萨陀。”

这话说的甚为狂妄,人家都说了在此处立于不败之地,这魔君却想的是如何夺走那一柄诛魔利器。

大愿普贤却是一挥手丢过来这一柄金刚萨埵,君尘缘接到手中边观看边赞叹道:“好一柄炼魔之器,好剑好剑!”

僧者不怕这魔君不还,这魔君也不怕其上有多少算计,双方都只是就事论事,以剑说见。

等君尘缘看好也是一抛,这剑回到大愿普贤手中,却是这位大士尊者静声开口道:“只要魔君愿意在此处精修三年,过这晨钟暮鼓的生活,小僧情缘以此剑相送。”

一语豪爽,递出的一柄剑,送出的却是整个虚陵洞天。

君尘缘伸出三个手指道:“不划算,不划算,大僧诓我妄语了。言说晨钟暮鼓,暮鼓晨钟,想的却是把我渡入沙门,可惜可惜,娑婆世界渡不得红尘众生。而且我这域外心魔也不是你这三年诵经能渡的,大士破了妄语的戒条来诓骗我,不厚道哦!”

未等这大愿普贤再说话,君尘缘却是自顾言他:“曾经圣教主曾分出一念,遣一魂魄以灵识寄封之法化的一身为释迦佛子,在三世诸佛面前,修的般若波罗蜜过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依旧渡不得红尘众生,可见大士这不二法门也渡不得我。”

大愿普贤听闻这诽佛之语却是未有嗔怒,反而面目慈悲道:“南禅菩提天下第一,与精修多年的北隐剑圣相比也不遑多让。施主何说渡不得众生,自身业障也是众生之一。”

这时候君尘缘头顶显出一口经钟,上面密布心经,却是若雨打芭蕉钟声阵阵,其后君尘缘身后出现一面卍字经墙,上面正是世尊如来像,证的空明正是无上正觉,功行圆满之兆。

大愿普贤伸手礼佛一般:“一灯传诸灯,终至万灯皆明。”

见得君尘缘静听说法,于是继续道:“体性周遍曰普,随缘成德曰贤,此约自体。曲济无遗曰普,邻极亚圣曰贤,此曰诸位。德无不周曰普,调柔善顺曰贤,此约当位。十方一切诸众生,二乘有学无及无学,一切如来与菩萨,所有功德皆随喜。”

看君尘缘只是静听,并无表示,有问了一句:“诸经众多,所学为喜。施主何不皆修一遍,自然有所得。”

此语一出把君尘缘笑的几乎不能支持,便摆手边说:“近世禅宗有一段公案,南顿北渐孰是孰非。大士此说近乎北渐,岂不是违了本心。大士早已明心见性看得净心,清净污垢菩萨体。为了拖住本座三年时光不惜以虚陵洞天相送,好个痴心妄想的大愿。殊不知道在即为乐,机忘宁厌贫。”

大愿普贤问:“施主所言道在何处。”

君尘缘看着远方塔林远山青松竹影:“道不在书中,道在途中。道不在法中,道在心中。道不是法相,道在自我。道不是执念,道是自然。”

听得这一语,犹豫一语成谶。

大愿普贤手持金刚萨陀,立身站定,却是淡淡一笑道:“如施主所言,大愿愿一试施主的拳头。若是施主输了一招半式还请留在此处居住两三年,青灯古佛长相伴。若是大愿输了便送这柄金刚萨陀。”

此刻却是君尘缘头顶的经钟不见,依旧静立禅台。

大愿普贤一声狮子吼,道的一句:“阿弥陀佛。”

持身站定,却是身上气息急剧攀升,由陆地神仙直奔无上正觉,眼看便到无上正觉一线之隔之

际才停下来。

君尘缘看的眼前这一尊大士临凡的色身,淡淡一笑道:“好,金刚萨陀我收下了。”

说的散漫,听的那维持洞天地气的洞天之灵唐览像是听到了平生难见得豪语。

正在这时,若是有人在峨眉云海金顶,便能看到那舍身崖下的幽谷之中升起了一盏一盏佛灯,看着密密麻麻的数量有万盏之多。

跟随去取梅子酒的敦煌君回头看向金顶,却是见得整个金顶被佛光笼罩。

此刻的静心师太也是回头张望一眼,满是不舍却道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师傅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

回头又问敦煌君道:“记得梅子酒要冰镇后才没那么酸。”

两人安静的朝着山腰处一出精舍行去,路上这位静心师太又问了一句:“何事能令素来冷面的你笑一笑,慕容凤皇可曾笑过。”

敦煌君眉头轻展,像是诚心回答这个有些冒昧的问题:“笑过的!”

静心师太又问:“何事。”

敦煌君看了看不远处的两小一仆从般的牛余德相距甚远,难得像是挤出的一个笑脸:“也曾打马垂杨踏长路,也曾簪花画眉佳人首。”

静心师太也是展眉道:“一寸相思一寸伤,寸寸相思欲断肠。”

敦煌君无言以对,沉静片刻后说了三个字:“他知道。”

静心师太却是像是顿悟了一般,平静说道:“我知足。”

说完两人相对无语,进的精舍的一间,见得满满半屋的梅子酒,上面的封贴上有着十二年的不同新旧颜色的泥封。

就在这一刻,整个峨眉地气翻涌,连敦煌君这等修为都感觉到佛气漫延。

正待收酒的敦煌君正待出声询问,静心师太却是看着远远地来了三僧两尼,待五人到了,却是拱手称呼静心师太道:“还请静心师妹镇压峨眉地气。”

静心师太看了一眼这蜿蜒峨眉山,像是不舍又像是断却了过往,良久之后道了一句:“好的。”

说罢从衣袖里拿出一尊玉佛,只见得这释尊原相一般的玉佛发出灵气佛光,却在这静心师太手中凭空消散。

仅此同时却是云海天空出现一面面佛陀虚影,罩定整个峨眉山。

三僧两尼皆是礼敬这位同门小师妹,自今日起这静心师太便是峨眉之主了。

敦煌君停止了收酒,见得这以地气构建的而出的佛陀虚影,问道:“万佛朝宗大阵。”

静心师太手捏住金刚印,三僧二尼护持下平静开口道:“是大愿师傅与魔君在洞天中动手了,免得打坏了峨眉,需得借万象佛印镇压住地脉,祂们动手的余波峨眉山承受不起。”

刚刚说完,却是见得整个峨眉山被笼罩在一尊无上大的佛陀身下,正是世尊如来,虽是虚影,但是却是当得起万佛朝宗。

敦煌君见得这静心师太手中法印,却是难得赞美人来了一句:“你这金刚手修的却是不凡,只是不知神尼与魔君为何动手。”

三僧二尼皆是道:“不知。”

见敦煌君眼看向自己,静心师太只得道:“大愿师傅此刻做出了选择,以散去这一具寂灭无量境的化身要留魔君在虚陵洞天静修三年。”

敦煌君看了看那金顶蔓延的佛气,又看了看还剩下的半屋子的梅子酒,转过头继续收酒进一气乾坤袋,过了半响道:“只怕神尼留不下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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