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惜怕他不信,认真道:“当然了,要不是方姑娘,只怕你我就难脱困了。”
苏贤这才信的,又问:“对了,那为何见不到他人呀?”屈惜道:“刚刚情势危急,我就先让他走上一步了。”
苏贤总算放心下来:“如此也好。”在道:“惜儿,此处总归是不安全,要不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我想快点去的湖本分门,早点和纹豹子宿迁二人会合。”
屈惜道:“你是不是打算从此和翁天霸对抗?”苏贤想也不想:“不错,若是翁天霸不来除的,江湖上肯定不得安宁,而你我二人更是不能有上永安之日了。”
屈惜一笑而过:“我依你便可,也许只有如此,才能让父亲和绘前辈地下得安。”话中提到旧事,声音也是不由多出黯然伤神。
苏贤劝道:“惜儿,你别太难过了。我们还是快走。”二人急行快赶之下,一路北上而行,舟车劳顿了五六日时间,总算是行到了湖北。
这天中午时分,二人行到一处市集上,苏贤提议道:“惜儿,这行了好几日,我们不如歇上一歇的好了。”
屈惜本有此意,应声道:“也好。”二人来到一处茶馆,刚刚坐下来要了茶水点心,却听的隔壁的桌上,有几个吃客聊天。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向对面的低个同伴道:“近来听说“玉门帮”出事了。”
苏贤听的不禁大惊,暗暗寻思道:“这“玉门帮”乃是方尚孺的老巢,而他如今又是帮上翁天霸办事,能出上什么事情。”
又听那身材高大男人的同伴,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听说“玉门帮”帮主的千金大小姐,已是被人追杀。”
屈惜惊道:“不好,难不成方姑娘有上麻烦不成?”苏贤心有同感,为了平息屈惜情绪,只得安慰道:“惜儿,你别着急了!不如让我过去打听打听,我们在来做上打算如何?”
屈惜道:“如此也好。”苏贤起身到了隔桌,向那二人行上一礼,问道:“二位仁兄,在下可否向你们打听一事。”
那二人见苏贤懂些礼数,点了点头之下,高个男人道:“不知你要打听何事?”苏贤自顾坐下:“刚刚听二位仁兄说“玉门帮”的大小姐,被人追杀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低个男人向苏贤上上下下瞧上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打听这事?”
苏贤笑了笑:“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这不就爱听上江湖奇事,这不刚刚听的二位仁兄说了,这心中就觉的有些好奇,特想来知道一二。”
苏贤这话出口,瞧二人在面面相觑下,竟事一言不发,趁势又道:“对了,咱们有缘同桌,二位仁兄今日的茶点钱,在下就同你们结了。”
二人顿时乐了,高个男人道:“看来兄台也是好客之人,既然你想听听闲话,那我兄弟二人给你说说,这倒也是无妨了。”低个男人自是给苏贤倒上茶水:“兄台,你先喝茶,待我兄弟这就给你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