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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功法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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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们挑了两本修炼功法,一本曰《缭霞》,是人族逃怖期的功法,价值16万;另一本《砸浦》,价值44万,是鸟族逃怖期的功法。看到粥藻竟然真的忍着肉痛付了帐,煎廖也不由对押挝刮目相看了。

五人出门,和一个橙色毛皮的小兽擦肩而过。押挝回头一看,那是一只大耳朵的怪异小兽,头上戴着骨制头饰,长着利爪獠牙,腰上挂着骨制回力镖。“这是?”押挝惊异道。

这一次乔餐说话了:“这是依附人族的异族吧。一些小种族没有资格独占一块大陆,就依附于其他大族,成为所谓的妖怪。有的妖怪虽然修为够了,但是习惯自己原本的身体,不想化形,就以原本形态生活。人族有很多地区是排斥妖怪的,但这里看来并不排斥。”

就看那小兽兴奋地向煎廖递上一个钱袋:“老板,我凑够钱了!可以卖给我了吧?”

煎廖掂了掂钱袋:“嗯,应该是够了。不过很可惜,你要的功法刚被他们买走了。”

“啊!怎么会这样!”小兽两只长耳朵耷拉下来,可怜巴巴回头看向五人:“几位,可以卖给我吗?我有钱的。”

“啊,好可爱!”霉蒂看着小兽黑亮亮的眼睛,忍不住道,“你应该不是鸟族吧,为什么要攒钱买鸟族的功法呢?”

“唉,因为我们族人太少,所以没有专门的修炼功法,只能参考别族的。我就发现鸟族的功法比较适合我们族。求你们啦,我买回去不是给我自己用的啊,这是我们一族的希望啊!”小兽二话不说趴在地上求情。

汕闯也露出不忍之色:“这样吧,我们跟你去你族里,把功法抄一份留给你们,怎么样?”

“可是,我们族太弱小了,为了安全,都是封闭的,禁止外族进入……”

一时间众人有些犹豫。执型发话了:“队长,我替他求你吧,就直接把功法借给他,等他们抄了一份,再带回给我们。”

乔餐:“毕竟44万的东西,就这么借出去真的好吗?”

执型坚定道:“我相信他的眼神,他是个好孩子。如果事实证明我错了,他们是一群奸诈贪婪之辈,我就一个人去灭了他们一族!”

话说到这份上,汕闯只得交出功法:“我们相信你一次,不要让我们失望,不然,执型是要说到做到的。”

“谢谢!”小兽高兴极了,“我是绳呢族的报描,钱押在你们这里吧。三天后就在这里见面吧,我一定会还来的。”说完一溜烟跑了。

接下来,众人找到一家看起来很平价的“理想公寓”,六人间一晚只要18元,极其划算。当然房间里除了床什么都没有,被褥也是破旧而有异味。不过五人都不是娇生惯养的,捏着鼻子也能睡了。

现在离睡觉还有段时间,五人吃着公寓提供的粗茶淡饭和老板攀谈起来。老板是个灰黄色头发白色眼睛的大叔,粉色头巾粉色长袍,胸前挂着一块??形徽章。“你们要记住,”老板叮嘱道,“晚上一定要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千万别出门,也别往外乱看。这里晚上可是乱得很呐。”

押挝:“那老板您怎么办?”

“我啊,还不就是靠这一身行头。”“什么意思?”“这是先腹教的装扮啊。先腹教是一个最近崛起很快的新兴宗教,穿上这衣服,不敢说绝对安全,至少不会被人没事找事。何况我还认识镇上几位老大,这才能在这开店。”“原来如此啊。”

晚上,外面果然响起喊杀声、刀剑劈砍声、惨叫声、行动声。押挝本来在研究那本《绷带牵引》,闻声抬头,有些骇然:“这也未免太激烈了吧?每天晚上都这样?”

乔餐:“应该不会,不然镇上人恐怕早就死光了。今天应该有什么特殊事件。”

执型向窗边走去:“我来看看。”霉蒂:“这样不好吧,老板提醒我们来着……”

“看一眼死不了的吧。”

然而他看了几秒,就回头:“坏了!”

众人:“怎么了?”

“我一看出去,就和一个女人对视了,她冲我冷笑一下,就朝公寓这来了!”

霉蒂白了他一眼:“惹祸了吧!”

不待众人商量对策,敲门声响起。众人盯着执型,他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一看,正是之前那女人,身后还有一批随从。那是一个浅灰紫色头发、亮灰色眼睛的姑娘,一身深蓝色运动套装上绘有??形图案,浅灰色溯溪鞋,嘲讽地看着执型:“怎么,没想到我会找上门来?”

执型马上退后戒备:“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一个手下上前:“就是他们,买下了60万的修炼功法!”

一语道破天机。“财不能露白啊。”乔餐幽幽叹道,掏出了他的金杖。

这时押挝却惊道:“你是……傧亲师姐?”

傧亲这才注意到押挝,随即嫣然一笑:“押挝小师弟,你怎么现在就暴露了呢,说好了打起来再背后偷袭的啊。”

另外四人闻言悚然一惊,立刻退开,把押挝围了起来。汕闯严肃道:“押挝,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押挝苦笑:“说来话长,我确实跟她有些渊源,但现在看来是敌非友,这是反间计啊,你们能相信我吗?”

“暴露了就算了吧,”傧亲一口咬定,“你们交是不交?”

“我们若是不交呢?”执型怒道。

“不交?那就让小师弟告诉你们会怎么样吧。”

押挝低着头:“放弃吧。师姐非常厉害,我们打不过的。”

“押挝,我信错你了!”霉蒂悲愤道,一把抢过装着小小冰的包。

顿时吸引了傧亲注意:“原来在那啊,小师弟你也是的,东西到手了还磨蹭什么。”

霉蒂大急:“不,不在这。”

“哦,那还能在哪,你说啊?”“在……”

“被人借走了。”押挝冷冷道,“我知道你想挑拨我们关系,我也没什么办法,毕竟师出同门。但现在我跟他们才是伙伴,所以我要告诉你,东西已经被人借走了,不在我们身上。”

“借走了?”傧亲仔细打量着押挝,在鬃僚山她跟押挝并不熟,也就是越狱那次,有过几面之缘。“60万的东西,谁有这么大面子,能借走?这一借走,还能有还么?”

“他会还的。”执型站了出来,有些激动:“我相信他,我们约好三天后在魔法师公会见面,他一定会来的!”

傧亲有些犹豫了。在她看来这些人不像在说谎。这公寓的老板毕竟和先腹教有些关系,先腹教这个恶心的组织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为好,如果有60万的利益,稍微花点钱摆平先腹教也划算。但如果闹了半天一场空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别的不说,这会要是打起来,这栋平民小公寓非得给拆了不可。最后她只得说道:“你们最好不要骗我。三天后我们魔法师公会见。不要尝试逃跑。”说罢便离开了。

“呼——众人松了口气。”

霉蒂看着押挝:“抱歉我有些冲动,不过你还是解释一下吧,不然我们很难完全信任你了。”

“唉,也罢,迟早要告诉你们的。”押挝悠悠讲述道:

“我来自遥远的东僮恫大陆。你们知道,那是一个兵荒马乱、战火纷飞的地方。我从记事开始就已经被收养在鬃僚山,我的来历还是我的养父俺允告诉我的。他说,当时他在鬃僚山的队伍里,攻下了一个被异族占领的村庄,战斗很激烈,虽然取胜了,但村子也几乎化为废墟。他在一座倒塌房屋的废墟下发现了一个女人,女人探出身子,怀里紧紧保护着一个婴儿,婴儿就是我,而我的母亲已经奄奄一息。看到他,就流泪请求他收养我。据他说,当时看到这一幕,心有所动,修为瓶颈有所松动,就觉得我是他的福缘,便顺手收养了下来,然后母亲就咽气了。

但是我这位养父并不是什么慈父,他在最初对我热乎几天之后,就开始冷淡下来。我后来甚至能看出,他后悔收养了我这么个包袱。因为我的失宠,同门看我的态度也渐渐变得冷淡嘲讽,说我是吃白饭的小杂种。我本来还天真地以为他只是面冷心热,实际上还是关心我的。然而终于有一天,我偶然听到他跟傧亲师姐聊天:

‘嘿嘿,师姐啊,你看这件裙子,是不是很适合你啊?’

‘俺允师弟,我再说一次,我对你没有一点兴趣,别纠缠我了好吗?你连孩子都有了,还在这勾搭。’

‘师姐,冤枉啊!我那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啊不,一时脑子短路,收下了那个小杂种,现在恨不得把他扔了,可是掌门不让,说什么做事要有始有终,哎真是的。’

‘掌门说得多有道理啊!有始有终懂吗?你还是老老实实把那孩子养大,到那时候你说不定能沉稳一点,懂点女生心意,反正就十几年而已。’

‘可是我……’

到这里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开始哭,到处乱跑,可是别人看见我,就只是嘲笑而已。没人安慰我,没人关心我,没有神来拯救我,只有我自己哭累了,回到那个小黑屋。

第二天,我听说他因为骚扰傧亲师姐,被逐出了门派,我心情很矛盾,一面觉得解恨,一面又意识到,他一走,我就真的成了弃儿。

果然,那之后,我连伙食都没有保障了,只能自己下山找吃的,偶尔去门派厨房里偷一点,被发现了就是一顿揍。我当时就想,干脆就一直偷下去,偷到哪天他们受不了了,就把我也逐出门派,让我自生自灭,也比在这受罪好吧。

终于我的愿望实现了。那天我偷吃了一个师兄偶然放在厨房的一株蒲桃灵药,终于被逐出了门派。我出了门,就慢慢往西走。我知道东边在打仗,不能去;西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也许还有活命的希望。我就这么走呀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遇到了真正改变我一生的那个人——呛绰姐!

……

(之后的种种此处不再赘述)

……

于是那天,我就遇到了你们!”押挝微笑着结束了叙述。

霉蒂把包还给押挝:“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的。”

“没事,你们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其实我也很难接受,傧亲师姐本来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对了,小小冰还没吃东西呢。”押挝打开包,小小冰就扑到他怀里,和他一顿亲热。汕闯找出一些干粮,开始挑逗小小冰。作为众人的开心果,小小冰总算是缓解了沉闷的气氛。

然而缓解并不能解决问题。第二天吃早饭,乔餐还是把众人拉回现实:“怎么办?鬃僚山的人肯定会监视我们,三天后,如果报描来了,我们还是会失去功法,还会连累报描;如果他不来,我们就完了,肯定会被当作骗子打死;如果我们逃跑,就算跑掉了,功法也拿不回来,报描也是凶多吉少。”

“该死!”执型一拳砸在桌上,“我也不知道该希望他来还是不来了。唉!如果他来了,恐怕很难平安回去;如果不来,又说明他是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怎么会这样!”

众人沉默。

“要不我们先尝试逃跑?”霉蒂提议道。

“不行!”执型第一个反对,“如果他是个好孩子,真的来还了,却发现我们已经逃跑,还有一伙坏人等着他杀人越货,那岂不是我们辜负了他?”

“……”霉蒂无言。

“只能放弃功法了。”押挝无奈道,“只要我们交出功法,应该还是有希望保住报描的。就算保不住,至少我们问心无愧,不是吗?”

无人作声。44万的功法,还是为了伙伴小冰的,就这么拱手让人,这样就对得起小冰了吗?真的能问心无愧吗?只不过是小冰不知情而已。问心无愧,哪有那么容易!可是如今,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选择默认。

晚上霉蒂垂头丧气回来:“镇子已经被包围了,出不去。”

约定之日终于到来,五人还是无法可想,只有押挝买了一些绷带用来配合技能,然后就来到业已搬迁的魔法师公会旧址。

等了一白天,报描都没有出现。众人心情复杂。“爽约了吗……”执型看着远方,此时此刻却说不出指责的话。

傍晚,傧亲一伙出现了:“看来你们‘遇人不淑’啊。还是说,一直找不到脱身的方法,拖了三天时间,还要继续演下去?”

事已至此,押挝只能说道:“确实借人了,现在看来他爽约了,但功法确实不在我们身上。”

“呵呵,你们说不在,便不在吗?”傧亲轻捻秀发,“搜身吧,证明你们的清白。”

“这个恕师弟不能从命了。”押挝当然不能同意,一搜身,必然就把小小冰搜走了,《缭霞》乃至《玫膛》也跑不掉。

这一下顿时剑拔弩张。傧亲笑道:“那就莫怪师姐不讲情面了哦?”

“我……来了……”一个蹒跚的橙毛小兽出现,正是报描,手里拿的正是《砸浦》。而他自己,却是气喘吁吁,遍体鳞伤。

傧亲问手下:“是那本吗?”

“没错就是!”

此时报描已经把东西交给了汕闯:“对不起……出了些事情……我来晚了。”

“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报描这幅样子,汕闯哪有心思怪罪。

报描无力回答,小小的身子直接软倒在地,后面传来一阵嘈杂:“小鬼,快把东西交出来!”又出现了一伙凶人,为首一男子亮翠色头发浅水色眼睛,深蓝色运动套装上绘着??形图案,绿色加绒低帮系带徒步鞋,还戴了钢铁侠面具,虎眼石丝光绳平圈吊坠,身后是猛禽斗篷。看到书已经到了汕闯手里,冷笑:“呵呵,原来还有同伙。可惜啊,这几个人,在我岸梁党面前,根本不够看!”

汕闯果断打开书,作势要撕:“傧亲前辈,您要是再袖手旁观,就别怪我一时冲动了!”

傧亲神色一冷:“你这是在威胁我?”

汕闯表现出和娇小的体型不相符的镇定:“若是前辈替我们解围,这本功法自然双手奉上!”

“臭丫头!”男子大怒,上前就要抢夺。

“住手吧。”傧亲淡淡道。

“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话是这么说,男子还是回头。

傧亲盯着他的眼睛:“您是不是觉得戴个面具我就不认识您了?”

“你……想说什么?”“我相信长老她会很乐意知道您的身份。当然,如果您在这里卖我个面子,我也没有理由多嘴。”

“你知道的挺多啊。”男子终于转身正对傧亲,必气开始暴动,猛禽斗篷猎猎作响:“不过,知道得再多,也要有命说出去才行。”

傧亲修长的身姿纹丝不动,脑后却是长发飘扬,她啃了一口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特质魄罗佳肴:“想做什么就直接点吧,不必卖关子。”

男子冷冷盯着傧亲,突然一只手袭向她下身。就在即将侵入傧亲绝对空域时,却被一只玉手牢牢扣住,再不能前进丝毫。

男子抽回手,气势散去:“你,藏得很深啊。”

“彼此彼此。”

“那这次便女士优先吧。”男子看不出表情,“不过我很奇怪,鬃僚山为什么会想要鸟族的功法。”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呢。”傧亲嫣然一笑,刚才的较量仿佛从未发生过。

男子冷哼一声:“撤!”岸梁党众人撤离。

汕闯看岸梁党走远,只得送上《砸浦》:“我们蹈肿冒险团说到做到,希望鬃僚山也能。”

傧亲接过,微笑:“我鬃僚山乃是名门大派,自然不会为难信守诺言之人。不过我们鬃僚山还有除魔卫道大义在身,”她看了眼报描,“这只妖兽我们要带走。”

“休想!”执型立刻挡在报描身前。

“执型你这是?”霉蒂大急,好不容易送走瘟神,难道又要重新招惹?

“对不起霉蒂,”执型坚定道,“我就是不能看着报描这样的好孩子落入他们手里。这是……我的坚持!”

傧亲收好书:“我们只答应放过蹈肿冒险团,妖魔还是要除恶务尽的。莫非……你们勾结妖怪?”

“除恶务尽?哈哈哈哈。”执型怒极反笑,“你知不知道,这孩子为了他的村子,他的族人,付出了多少牺牲。现在你们这帮抢匪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要把他除恶务尽了?我……”

汕闯连忙捂住他的嘴,回头冷静道:“报描也是我们冒险团的人,按约定,你应当放过他。”

“这么说你们真的勾结了妖怪?”“那又如何,你答应要放过我们的。”“不包括他哦。”“我们会保护他。不伤我们,你带不走他。而且我再说一遍,他是我们冒险团的人。放过我们,就要放过他。”

押挝在一旁愣愣看着汕闯。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表现出了杰出的毅力与果断,无愧于她团长的地位。她看起来是在庇护报描,实际上是在庇护执型。因为执型,是她的团员。执型对报描的态度很奇怪,种族不同肯定不会是亲戚,也不像是旧识,却偏护万分。汕闯不知道为什么,却也不追究,只是先庇护着,不求理由,完全信任。押挝突然意识到,他会不会像庇护执型这样庇护自己呢?是了,一定会的,这才是团长啊!

身边的乔餐定定看着汕闯,面具下的神色不得而知。可那身姿体态,正是时刻准备为团长,也是为他的爱人,献身作战的形象。押挝猛然真切感受到了这个小冒险团的凝聚力。“这个冒险团,是值得我卖命的!”押挝默默得出这样的结论。

“师姐。”押挝上前一步,“您觉得,如果是掌门,会怎么做呢?”

“掌门?”傧亲一愣,“呵呵,小师弟呦,你的老掌门已经死了。”

“……”

“嘛,”傧亲深深看了一眼汕闯,“你是个不错的团长。不过,下不为例。”随后挥手离开。

“呼——”五人松了口气。

乔餐抱起报描:“先回旅馆吧,很多事情需要交流啊。”

“确实如此。”押挝看着执型,他对报描的特殊态度,确实需要解释一下了。

包间六张床,正好还有一张给报描。报描虽然昏迷,多处受伤,却并不深重,稍微清洗包扎一下就上床休息了。

执型靠在墙角:“这次是我任性了。对不起大家。但是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众人静静等他下文。

“理由很简单。他跟我,很像。

我来自付魄大陆一个小部落。部落的生活很平静,祥和,至少我曾经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了还院大陆。我震惊了。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富饶,什么叫生活。我意识到,我之前所满足的生活,就是一坨屎!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包子,还自以为了不起!

可那又怎么样呢?那毕竟是我生长的部落。爱之深,恨之切。我发疯一般想要改变它,可我什么都不懂,只有几把力气。我在手工作坊干活,可很快我就意识到,工人,即便比起部落人,衣着光鲜一些,却是还院大陆的下层。

后来,我经历了这样一件事。

当时我是在笆枚军团控制的兵器作坊工作,不远处还有同样属于军团的被服作坊。每个作坊按照资历和技术有学徒工、熟练工和师傅的区别,最高是大师傅,也是坊主,在这个作坊里算是最大的,只听军团的人命令。兵器作坊的男工和被服作坊的女工平时在一个食堂吃饭,有些就成双成对起来。然而我们兵器作坊的大师傅,仗着他有个在军团里当官的女儿,经常到被服作坊去骚扰女工,被服作坊的大师傅没啥背景,敢怒不敢言,最多只能透露给我们知道,谁家媳妇又被摸了屁股之类的。一开始我们虽然生气,但是也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直到那一天来临。

那天我正在食堂吃饭,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我问了问工友,原来是一个女工被大师傅强暴了,正在她男友怀里哭诉。往里一看,是个叫越葱的男工,平时就经常跟我们暗骂大师傅;怀里的女孩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平时没少被大师傅“重点照顾”,也让越葱积怨已久。现在出了这事,就看他那铁青的脸色,我就猜到了三分。果然,饭后,“兄弟们,这特么还能忍?”他搂着女孩,看着男工们,咬牙切齿,“今天是我家宴馈,明天你们各位的媳妇就能幸免?他不就是个大师傅么,不就是有个军官女儿么,有什么了不起!咱们手边都是刀枪棍棒的,一起上,肯定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总之那天,几个工人就抄家伙找到大师傅揍了一顿,我没敢去,只看见大师傅鼻青脸肿的样子暗爽。但是也为他们担心,背景就是背景,说无视就无视了,那能叫背景?

果然第二天上面就下来一个军官,看起来眉清目秀,跟个女的似的,然而却穿的男式军装,一来就叫大师傅岳父。大师傅拉着他来到工坊,对着正在做工的我们吼一声:“昨天闹事的,都给老子出来!”

我们都停了工,一时间落针可闻。然后就看见越葱拎着一把长剑站出来,指着大师傅鼻子骂道:“欠利老匹夫,你还有脸教训我!今天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有种跟我单挑!”

“混账东西!”大师傅怒不可遏,“俯尤,你还在看什么?快替我收拾这无法无天的家伙!”

“岳父息怒。”俯尤军官阴恻恻说道,“不止你一个吧?同伙呢?你们老大站出来了,你们自己怂了?昨天那股嚣张劲呢?让你们老大替你们送死,这就是你们的过河拆桥?”

“我也干了!”又有一个男工站出来,“老大,我来陪你!”

“算我一个!”有了带头的,许多人纷纷拎着武器站了出来,跟俯尤对峙,气势一时间竟丝毫不落下风。

“我们十几个人对他们俩,有什么好怕的!”

看到这么多人围上来,欠利也有些虚了,色厉内荏道:“你们……你们要殴打军官?真是胆大包天!”

“打了又怎么样?”“就是就是!”

“呵呵,岳父不必惊慌。”

那阴柔的声音响起,声音很轻,却轻易镇住了全场。作坊内闭塞的空气莫名流动了起来,以俯尤为中心向四周吹拂,吹得工人们心胆皆寒。“你们……一起上吧。”

“装神弄鬼。揍他!”越葱强打精神,挥剑砍去,其他工人也一拥而上。看着他们眼红的样子,我不禁觉得俯尤有些托大了,就算气场不凡,也不应该在身陷重围的情况下挑衅敌人吧。

然而!

一声轰然巨响,爆炸的气浪冲击而来,我直接坐倒在地,一阵眩晕。工人们四散倒伏,不省人事。而越葱则被俯尤拎住了脖子,面色紫红,毫无反抗之力。

欠利愣了一下,哈哈大笑:“真是活该,竟敢挑衅笆枚军官!”

“呵呵,还没完呢。”俯尤冷笑。

“哦?还有好戏?”“那是自然。”

他拎着越葱走出作坊,进了被服作坊。我们面面相觑,顿觉大事不妙了,不由跟了上去。进入作坊,俯尤问欠利:“这小子的女人是哪个?”

“就是她!”欠利一眼就认了出来,伸手就把面无人色的宴馈拉了出来,“看看你的小男朋友吧!都是为了你,他才落到这个下场!”欠利狞笑着。越葱想要说什么,可是脖子被掐住说不出来。

“岳父大人,”俯尤指着宴馈,“请凌辱她吧!”

!!!

这次不需要用什么高手气场,一语惊天。越葱拼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宴馈则是身子一软,无声流泪。欠利大笑:“好小子,我女儿眼光果然不凡,对我脾气!”说罢宽衣解带,当着两大作坊工人的面,上演起一场哭声与笑声的二重奏,不堪入目。男工们有的双拳紧握咬牙切齿,有的眼神空洞默默观看,总之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甚至是出声。看着男人们无动于衷,女人们也只能互相依偎着,默然无言。

欠利穿好衣服。宴馈趴在地上,衣衫破碎,身下血迹斑斑,生死不知。越葱面如死灰,出气多进气少了。

那一天,我明白了,凡人,在这些修士面前,就是任凭宰割的畜生!没有修为,反抗就是送死!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省吃俭用,终于攒下一笔钱,买了最便宜的修炼功法开始修炼。幸好我的修行天赋还不算差,总算在和笆枚军团的劳动合约到期时有所进步。那本功法是最低等的那种,只有锌亩前期的部分,但是没有办法,再好一些的我都买不起。

我成了一名冒险者。当时我一无所有,没有人愿意要我,我就单干,失败多成功少,不知多少次生死一线,我居然活下来了,还零零散散弄到了一些后续的修炼功法。可当我欣喜若狂地回到部落,向他们宣传修行,没有人听我的。他们满足于一直以来的生活,不想费劲去修行,对世界没有兴趣。我想要说服他们,跟他们宣传还院大陆多么好,可他们却说我被恶魔诱惑了,忘本了,沉迷于奢侈的物质享受……我当时就笑,我说我就是忘本了,这破本,我恨它,我要摧毁它,让你们开眼看世界。

结果我被逐出了部落。

第二天,当我回来,那里已经被夷为平地,所有人都被杀了。这在付魄大陆没什么奇怪的,那本来就是个贫穷而混乱的地方。我一点也不觉得悲伤,因为我恨它。可我又离不开,因为那里永远是我的根。很可笑吧?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可是没办法。

我知道我就是个彻底的悲剧,失败者。我干了一些毫无意义的事,试图去改变不可能改变的人,就因为自己被改变了。我最终还是冷静下来,我开始修行,冒险,我决定要么成为强大的冒险者,站在世界顶峰,要么就死在冒险中好了。

后来,我变强了一些,懂的多了一些,这才有机会遇到你们大家。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们才是我的亲人。至于这孩子,队长,我希望,你能真的让他加入我们。如果不行,我也没有怨言,我会继续和你们一起冒险下去。就这样。”

众人沉默半晌。

“你们觉得呢?”汕闯问道。

“等他醒了,先问问他自己的意见吧。”乔餐建议道。

“嗯。”众人同意。

晚上,报描醒来。看到自己周围的环境,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我只是只没用的小妖兽,帮不了你们什么。”

乔餐笑道:“怎么会没用呢?你这么聪明,会说话,至少逃怖前期了吧?我们都才锌亩期啊。”这一句话让众人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之前好像觉得他是个需要保护的弱者,到头来他修为是最高的,不由有些好笑。

执型诚恳的看着他:“报描兄弟,你愿意加入我们冒险团吗?我们需要你!”

“可是我……”报描黑亮的小眼睛有些湿润,“我连自己的族人都保护不好……他们都被岸梁党……呜呜呜……”

五人面面相觑。霉蒂喃喃道:“执型,这……”

“是啊,跟我一样呢。”执型笑着,继续对报描说道:“我也是啊。我的亲人,也是被杀了,全灭。可是能怎么办呢?还能复活过来吗?不能了啊。我知道这很残酷,可是终究要过这一关的。你还比我幸运,无论是否有机会复仇,你至少知道仇敌是岸梁党。可我呢?不明不白,想要寻仇也不知道找谁。可我不一样咬牙挺过来了吗?来吧报描,加入我们,我们是最强的蹈肿冒险团。我们可以陪你祭拜你的族人,但那之后,你要振作起来啊!他们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就这么消沉下去,不是吗?”

“唔……”报描抽泣着,“谢谢,你说得对。我既然还活着,就要活下去。我要加入你们,我要变强,总有一天,要找岸梁党讨回公道!”

汕闯看看团员们,伸出小手:“蹈肿冒险团欢迎你!”

第二天早上,六人一起,清理了报描村子的残骸,埋葬了尸体,吊唁一番,踏上了新的旅程。当然,先要和小冰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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